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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桐就沒有借口再送自己回去。 當(dāng)然她難免有點(diǎn)兒得隴望蜀,想著自己若是能先何滿一步得了趙桐的寵幸就好了。 不過這有點(diǎn)兒難度,因?yàn)橼w桐看她的眼神已經(jīng)暴露了他的煩躁和不耐。 周仙仙自認(rèn)沒有何滿的厚臉皮,讓她主動勾引趙桐,她可真做不出來,尤其是萬一趙桐對她沒興趣,她得多丟臉。 是以積蓄了半天的勇氣,終究含著忍辱的下去。 趙桐氣得大半夜都沒睡著。 天才蒙蒙亮他就醒了,今天畢竟是個(gè)重要的日子,他不能因?yàn)榕缘牟幌喔傻娜藟牧俗约旱男那椤?/br> 皇家娶親,自然更多的繁文縟節(jié),何滿被折騰的要散架了,終于被送進(jìn)了新房。 不過這也不是什么輕松事,雖說不興什么鬧洞房,可周皇后派來的嬤嬤等著她呢。 何滿不怕這架勢,被青暇和紅綾扶著坐下,便有嬤嬤上前,躬身施禮,道:“奴婢參見太子妃娘娘。” 那嬤嬤氣勢挺足,哪知何滿比她冷淡多了,問道:“什么事?” 連聲起都沒有。 這嬤嬤心里很是不舒服,尋常人家,婆婆身邊的丫鬟都得好言好語,好態(tài)好度的恭敬著,她倒好,自己可是皇后身邊的管事姑姑。 這嬤嬤皮笑rou不笑的道:“奴婢奉了皇后娘娘的吩咐,來同太子妃娘娘說兩句話。” 這規(guī)矩何滿懂,她一伸手。青暇忙上前扶她起來,何滿隔著蓋頭問那嬤嬤:“要跪下聽嗎?” 那嬤嬤看不清何滿的神情,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牡溃骸爱?dāng)然,這是孝道。” 何滿笑笑,突然抬手要扯蓋頭。 嚇得青暇按住她的手道:“姑娘,不行,這蓋頭是要殿下來揭的。” 這嬤嬤厲聲道:“放肆,掌嘴。”立刻就有兩個(gè)嬤嬤上前架住青暇,就要掌她的嘴。青暇一聲不吭,這么多年跟著何滿她也進(jìn)步多了,知道這個(gè)時(shí)候自有主子替她分辨。能保得住她,何滿一定不會藏著掖著,若是保不住,那也是她自己倒霉。 何滿冷聲道:“誰敢?青暇犯了什么錯(cuò)?” “回太子妃娘娘,這婢女稱呼娘娘為姑娘,是為犯上。” 何滿呵笑一聲道:“她這句姑娘還真沒喊錯(cuò),我和殿下吉禮未完,合巹酒未飲,我這會抬腳就走,我還是何姑娘,嬤嬤你說這理對不對?” “呃……對。”這嬤嬤還真不敢挑釁,萬一何滿真抬腳就走了,太子殿下不會饒了自己,就是陛下和娘娘也會扒了自己的皮。 這嬤嬤一使眼色,那兩個(gè)嬤嬤便放開青暇。 青暇立即識趣的躲到何滿身后。 何滿對那嬤嬤道:“敢問嬤嬤是哪位?” 這嬤嬤道:“奴婢是娘娘跟前的馮嬤嬤。” 何滿并不是真的想問她姓什么叫什么,不過是想記個(gè)號,她讓自己吃虧,改天一定得找回來。當(dāng)下她也不廢話,跪在了錦墊上,恭敬的道:“臣媳謹(jǐn)聆母后圣訓(xùn)。” 馮嬤嬤看她跪下了,這才滿意的傳達(dá)了周皇后的意思,不外是讓她收起從前的小性子,專心服侍趙桐,早日替他開枝散葉,還意有所指的叫她賢良淑德,不得像那小家子的女人似的撒潑擅妒。 何滿一一應(yīng)了,這才起身,可惜起身時(shí)身子一歪,嬌嬌弱弱的,模樣十分可憐。青暇和紅綾忙上前相扶,馮嬤嬤雖然看不慣,還是問了一句:“娘娘怎么了?” 何滿淡淡的道:“我也不知道,只是最近惡心嗜睡,頭也昏沉,四腳也無力……” 馮嬤嬤頓時(shí)色變:“娘娘?” 何滿問:“怎么?” “不是,奴婢是說,太子妃娘娘可請了郎中診脈?” “診什么脈?我又沒病。” 馮嬤嬤暗中叫苦:我可沒說你有病,就是因?yàn)槟銢]病才更可怕,天啊,我這是知道了什么不該知道的秘密?難道說,這位何姑娘居然膽大包天到給太子殿下戴了綠帽子,就這么揣著別的男人的種嫁了過來? 越想越不寒而栗,萬一這事泄露出來,凡是知情者一律是個(gè)死,誰也逃不掉。 馮嬤嬤面色如土,心亂如麻,來前周皇后交待的什么要如何為難何滿,她全都不放在心里了,滿腦子就一個(gè)念頭:說還是不說? 若是說,說不定皇后娘娘還能看在知情則報(bào)的份上,給自己留個(gè)全尸,如果不說,一旦事情被揭露出來……下場可想而知。 何滿問馮嬤嬤:“嬤嬤可都聽清了?“ “啊?”馮嬤嬤反應(yīng)過來,忙道:“聽,都聽清楚了。” 好在何滿說的也不是什么要緊事,馮嬤嬤胡亂應(yīng)付過去,就帶著人撤了。 何滿這才坐下,又要揭蓋頭,青暇和紅綾都苦勸:“不用多少時(shí)辰,殿下就該回來了,姑娘您再耐心多等等。” 這個(gè)很快用了些許時(shí)間,聽見趙桐的腳步聲,何滿一下子就站起身。 趙桐進(jìn)門看她誠惶誠恐的模樣有些好笑,卻沒說話,按照嬤嬤指引,挑了蓋頭,喝了合巹酒,吃了子孫餃,這才笑道:“嗯,珠珠這會兒才有了點(diǎn)兒小媳婦的模樣了。” 何滿喝了酒眼睛就不汪汪的,道:“殿下,小媳婦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委屈都跟殿下說?” “當(dāng)然。”趙桐臉色一肅:“誰敢給你氣受?” 何滿把頭歪在他肩上,閉眼嘀咕:“暫時(shí)還沒有,不過總會有的。” 趙桐失笑,捏了捏她的鼻子,道:“杞人憂天。” 何滿心道:杞人憂天?那是你沒看到剛才的場景。給個(gè)老不死的嬤嬤下跪,我何滿長這么大還是頭一遭呢。姓馮是吧?你給老娘等著。 明兒就是見真章的時(shí)候,咱們都騎驢看喝本,走著瞧。 趙桐捏緊她的手腕:“你又琢磨什么壞主意呢?” 何滿睜眼:“哪有?” 趙桐想著她初初嫁人,離了父母的庇護(hù),心里肯定是不安穩(wěn)的,當(dāng)下便柔聲安撫她道:“別怕,有我護(hù)著你呢。” 何滿乖巧的點(diǎn)頭:“好啊,有殿下這句話,我就徹底放心了。”其實(shí)心里根本就不信。 ☆、第189章 、被動 今天的更新,感謝書友1541446899投的月票。 這是兩人的洞房花燭夜。 不過何滿沒什么可期待的,她十分冷場的同趙桐說:“咱們倆雖說是新婚,可卻是舊人。” 趙桐氣得道:“又胡說什么。” 何滿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虛的犟嘴道:“本來就是嘛,咱們倆在一起也不知道一塊滾過多少回了。” 看趙桐眼神里滿是不悅,何滿識趣的閉嘴,拽著他的手臂道:“太子殿下,你這總掩耳盜鈴可不好。” 趙桐無耐的道:“你的意思我明白,可能不能別說得這么難聽?不管是新還是舊,你都是我心里的那一個(gè)。” 動不動就說情話,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