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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夫人講大道理,只附和道:“就是。” 何夫人歪頭:“還有那個顧衛(wèi)卿,他同珠珠這般親近,太子殿下居然一點兒不舒服的表示都沒有?” 何太傅呵呵:“太子殿下是大度之人,豈能與那些心地狹窄,善于拈酸之輩可比?” 何夫人哼一聲道:“什么大度不大度,如果一個男人對自家女人都沒有吃醋的念頭,說明他根本不愛重自家夫人。珠珠不是說太子殿下最為護短和專\/制的么?沒瞧出來啊?” 何太傅道:“你這話奇怪,難道太子殿下對珠珠管東管西,管頭管腳,這也不讓做,那也不讓做,敢出府門一步就打斷她的腿,你就心滿意足了?” 何夫人啐一聲,嫌棄的道:“跟你沒法說話,你聽不懂倒罷了,還驢唇不對馬嘴,我去替珠珠挑嫁妝了。” 此時何滿正陪顧衛(wèi)卿前往太子府,她玩笑道:“要不要以真面目示人?” 顧衛(wèi)卿聳聳肩:“算了。”上一世她與趙桐第一面不算多友好,這會兒想起來也心有余悸,好在這時候不是數(shù)九隆冬,她倒不至于怕趙桐拿捏她。 何滿道:“太子殿下對你可是一眼驚艷,橫豎你也不肯原諒六哥,那何不另投高枝,索性找個能壓制住他的?” 顧衛(wèi)卿沉默。 何滿瞥她一眼,嫌棄的道:“沒出息,怎么,這時候又念起他的好來了?” 顧衛(wèi)卿也不瞞何滿,嘆口氣道:“上一回,來京城,記憶已經(jīng)很遙遠了,但不管怎么說,那個時候的他,對我還算是可圈可點的。” 何滿嘖了一聲,道:“所以你這種人有什么好的?說是冷靜聰慧吧,其實就是鐵石心腸,既覺得他有時候?qū)δ阋膊毁嚕赡阌职阉麑δ愕膲挠浀每坦倾懶模贿呄胫炙啦粡模贿呌钟X得惆悵,你矯情不矯情?” 顧衛(wèi)卿也不生氣,只淡淡笑了笑,問何滿:“像你這樣就好了?” 何滿道:“為什么不好?從前他待我有多壞,我必一一還諸他身上。” 顧衛(wèi)卿笑:“我可沒覺得,你都要嫁他了,難道不是因為你愛他,他愛你,而單純只是為了報復(fù)他么?” 何滿挑眉瞪眼:“何只是報復(fù)他?我還要報復(fù)周仙仙。現(xiàn)在只要一想到她可能和上一世的我一樣,眼高于頂,除卻巫山,離了太子殿下,便再也不肯輕易許了哪個凡夫俗子,我就覺得痛快。最好是讓她孤獨終老……” 顧衛(wèi)卿取笑何滿:“你不怕她走了你從前的路?” “……”何滿愣了下,問顧衛(wèi)卿:“你信不信因果輪回?” 顧衛(wèi)卿頭。 何滿干巴巴的笑了笑,道:“我也不信。” “不,我沒說我不信,我是說我不知道。” “嘁——”何滿道:“說實話,我這心里也忐忑不安的,像你說的,萬一,是報應(yīng),她走了我上一世的老路……”她有些驚悚的望著顧衛(wèi)卿:“不會太子殿下早晚會死在她手里吧。” 顧衛(wèi)卿忍不住大笑。 何滿卻蹙起眉,真的思量起這事的可能性來。 顧衛(wèi)卿道:“你這不是杞人憂天嗎?我不過是隨便一說。” 何滿長嘆一聲,道:“這么說吧,我并非怕死,只是怕……何家的厄運再重來一遭。”她死多少回都無所謂,可何家上下,她實在不想有生之年再看到這樣的情形。 顧衛(wèi)卿道:“你純屬多慮,不說她不是你,做不來你那樣的隱忍,周家也不是說滿門抄斬就抄斬的,再說,當(dāng)初太子殿下能禁得住你的誘惑,自然也禁得起周姑娘的,你還是對太子殿下多幾分信心吧。” 何滿承認(rèn)顧衛(wèi)卿說得有道理,但她只是略微松了口氣,道:“防患于未然總是沒錯的。當(dāng)然,周仙仙也沒有你做后盾就是了,這是她和我最大的差別。” 顧衛(wèi)卿含笑點頭:“極是。” 說著話到了太子府,顧衛(wèi)卿不禁斂了玩笑的神色,一本正經(jīng)起來。何滿不管她想什么,又想做什么,總歸她能做的,該做的已經(jīng)做到了,因此站住腳,道:“前面自會有人領(lǐng)你過去,我就不送了。” 顧衛(wèi)卿點點頭,她十分溫和的對何滿道:“珠珠,我很高興能看到你變成現(xiàn)在這樣。從前你也很美,可那種美太尖刺,傷人傷己,現(xiàn)在就很好,我衷心祝福你們兩個,不管我與太子殿下能不能達成同盟。” 何滿挑挑眉,道:“甭給我灌**湯,我早說過了,他的事我不會管,我的事,如果我不同意,他也別想插手,我只能說我會盡自己最大努力與你共贏,至于其它的,恕我無能為力,不過,你的祝福我收到了,我也同樣祝福你,不管你做什么決定,我都希望你能幸福。” ☆、第177章 、毀婚 今天的更新。 何滿這些日子一直都很忙,不過她忙的不是自己的終身大事,而是盡地主之誼,每天都帶顧衛(wèi)卿閑逛,什么名山古剎,什么燕京十景,總之只要顧衛(wèi)卿有興趣,她就帶他去。 她整天不著家,恨得何夫人有氣沒處發(fā),只好逮著何太傅道:“看看你的好閨女,越發(fā)沒邊了,她自己的親事,一點兒都不上心,問她什么都說好,再不就是隨便,到底是她嫁還是我嫁?” 何太傅悠悠的瞥了何夫人一眼,道:“夫人慎言。” 盡管知道自家夫人有口無心,可他還是忍不住捋了捋自己的胡須,明明自己還不是很老,怎么夫人就惦記上年輕一輩了呢? 何夫人自知失言,頓了頓才道:“總之你好好管管她,在娘家怎么胡作非為都沒事,可到了夫家試試?你說她怎么一點兒心眼都不長,就那位顧公子,她和他好得沒邊了,要不是他就住在府里我眼皮子底下,我怕她們兩都要睡在一塊了。” 何太傅咳了咳,道:“應(yīng)該不會,珠珠雖然任性,但也不是一味妄為的人,這點分寸還是有的。” “什么分寸?你是沒瞧見,她在那顧公子跟前……唉……” 何夫人都不忍描述得太詳細(xì)。 忍了忍又道:“太子殿下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京城中關(guān)于珠珠的流言蜚語,他不可能一無所知,他就沒想著做點什么?哪怕替珠珠正個名呢!” 何太傅不會專門同何夫人講大道理,只附和道:“就是。” 何夫人歪頭:“還有那個顧衛(wèi)卿,他同珠珠這般親近,太子殿下居然一點兒不舒服的表示都沒有?” 何太傅呵呵:“太子殿下是大度之人,豈能與那些心地狹窄,善于拈酸之輩可比?” 何夫人哼一聲道:“什么大度不大度,如果一個男人對自家女人都沒有吃醋的念頭,說明他根本不愛重自家夫人。珠珠不是說太子殿下最為護短和專\/制的么?沒瞧出來啊?” 何太傅道:“你這話奇怪,難道太子殿下對珠珠管東管西,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