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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待了這么多年,很少授人以柄,且為人圓滑,敷衍一個趙桐自然不在話下。 趙桐呢,則是有意討好未來的岳父老泰山,再兼他外表也是個溫文君子,所以翁婿兩個十分平和。 兩人說起國事,趙桐謙虛下問,何太傅誨人不倦。 事畢,兩人沉默下來。何太傅當(dāng)然知道他的來意,可何太傅張不開口,從前那份天然的低人一等的心虛又來了。 良久,何太傅道:“聽聞珠珠,一直叨擾太子殿下……老臣十分不安,這回珠珠回來,老臣一定嚴(yán)加管教。” 你們兩個就別往一起攪和了,成不? 何太傅說得夠委婉,趙桐還是有點兒臉紅,人家姑娘好好的待在宣府,是他處心積慮給騙回來的,回來就回來吧,他又扣著人家不讓回自己家,再尊貴這種行徑也稱得上是強盜了。 趙桐起身,一撩衣裳,要給何太傅跪下。 何太傅的心都嚇?biāo)榱耍ρ奂彩挚斓姆鲎≮w桐:“殿下,你這是要做什么?可別折殺了老臣。” 這要是真讓趙桐給自己跪了,陛下知道,非砍了自己腦袋不可。 趙桐也怕嚇壞了太傅,順勢起身,將何太傅按坐,自己挺身站著,道:“太傅,我此來,是向您請罪的。” “這……從何說起?”何太傅一臉無辜。 趙桐沉默了一瞬,道:“關(guān)于珠珠……” 何太傅老臉青紫,差一點兒就要咆哮了:你特么還好意思來?啊?你怎么敢?你怎么有臉?禍害了我閨女還敢登門挑釁?我怎么就沒打斷你的腿呢。 到底壓制住了怒火,何太傅慘然道:“教女無方,是老臣的罪責(zé)。” 趙桐道:“不,是青華的錯,不關(guān)珠珠的事。” 何太傅擺擺手:“算了,一個巴掌拍不響,殿下不必過于自責(zé)。珠珠老臣會好好教導(dǎo),以后,再不會給殿下添亂。” 趙桐:“……”別呀,他來可不是跟何滿撇清關(guān)系的。他道:“青華此來,是向太傅求親的。” 何太傅一點兒激動的意思都沒有,相反還有幾分輕嘲,他道:“敢問殿下,您此來是自己的意思么?” 什,什么意思? 趙桐肯定的道:“當(dāng)然,我對珠珠一片赤誠,天地可鑒。” 何太傅嘆氣:“老臣不敢懷疑殿下所說,只是,婚姻大事,當(dāng)由父母做主。”殿下您經(jīng)過您父母同意了嗎?您來求親屬個人行為,有保證的效力嗎? ☆、148.第148章 、一諾 今天的第二更。求月票,求訂閱。 趙桐不得不感嘆:太傅真是老狐貍,一語中的。 怪不得他剛才問,他來是否是自己的意思。 趙桐先還以為他懷疑自己心思不夠純正,這會兒看來根本不是,太傅一準(zhǔn)知道父皇母后對珠珠的不滿,不想委屈了珠珠。 趙桐道:“我會盡力勸父皇母后接納珠珠。” 何太傅根本不信他,可又不敢得罪,畢竟如果早晚何滿要嫁給趙桐,還是與之為善的好,免得將來他以此為借口找何滿的麻煩。 何太傅問:“殿下有什么巧思良計?大抵需要多長時間?非是老臣咄咄逼人,實是殿下和珠珠的事,拖延不得。” 這也是趙桐前來拜見何太傅的初衷,他道:“父皇那里倒是還好,再多一些對珠珠的了解,想必父皇便會消除對珠珠的誤會。就是母后那里,假以時日,她也會明白我的對珠珠的心思。” 說白了還是老一套,就是耍賴。 沒有哪個父母真的能犟過自己兒女的,從來在某些不相容的事情上,屈服的都是父母。 何太傅也不好再多說,只能長嘆一聲,道:“既然殿下胸有成竹,老臣無話可說。”他總不能逼著趙桐這就去勸服成帝和周皇后? 這事急不得,盡管他特別想讓趙桐盡快娶了何滿,好給她一個名分。 趙桐道:“這件事,是我不對,我特來向太傅請罪,但請?zhí)捣判模覍χ橹槭且黄媲椋热粵Q定娶她,自然不會負她。” 何太傅好沒心情的敷衍道:“能得殿下青眼,是珠珠的福分,珠珠打小就刁蠻任性,還請殿下多加寬容。她但凡有什么行差踏錯,還請殿下……好好兒的教。” 不求別的,就求他對珠珠好一點兒,別這會貪戀她的顏色,她說什么就是什么,等將來她色衰愛馳,他隨便拿個借口逼她下堂。 至于什么后宮佳麗,隨便他娶吧。 這么一想,何太傅又有些動搖:他堂堂太傅的掌上明珠,為什么非得和別的女人共侍一夫?明明她可以嫁個很好的男人,不管是愛她也好,還是怕她也罷,只要他礙著何家權(quán)勢,一生一世只有珠珠一個人就好。 想到這兒,何太傅道:“兒女姻緣,三生前定,是人力不能及的,老臣以為,若是……若是陛下和娘娘極力反對,不如殿下就別強求了。” 趙桐怕的就是這個。何滿怎么乍乎都沒用,只要何太傅和何夫人對她有著最根本的期望,那么自己娶她就是注定的事,不過是個早晚的問題。 可一旦何太傅有了將何滿另嫁的主意,那自己能不能娶到何滿還真是個大問題。 趙桐懇求道:“還請?zhí)得麒b,我和珠珠是幾世修來的緣份。我曾向她承諾,這一生一世只她一個,還請?zhí)党扇!?/br> 何太傅:“……”聽了這話不是不觸動,甭管他能不能做到,起碼他敢當(dāng)著珠珠的面許下這樣的諾言,已經(jīng)著實不易。 何太傅笑笑,假惺惺的道:“殿下未免言重,珠珠只知貪玩,又年輕任性,未必是個賢良淑德的妻子人選。殿下將來或是轉(zhuǎn)了心思,老臣也覺得情有可原。再說殿下身為一國儲君,注定是要后宮佳麗三千的,何況尋常人家,但凡家有積蓄,便想著娶妾納侍,這是男人的通性。” 趙桐自然看穿了何太傅的言不由衷,當(dāng)下道:“青華曾得太傅教誨,未敢有一日能忘,太傅尚且一生專注癡情一人,青華為何不能?” 何太傅心道:我正想說呢,我就沒個妾沒個通房,不也過來了? 聽趙桐保證,他笑得越發(fā)慈祥,笑著道:“殿下果然堪稱君子,一諾千金啊。” 趙桐失笑:“說了不算,且請?zhí)凳媚恳源!?/br> 何太傅想不原諒趙桐也不行,既然他有請罪的心思,又有虔敬的態(tài)度,何太傅便裝做相信且十分高興的模樣。 趙桐道:“珠珠要去福建,青華自是不能相隨,特地向父皇推薦了子澈,有他幫著珠珠,想必太傅和夫人也是安心的。” 何太傅點頭:“老臣已經(jīng)寫信給子澈,務(wù)必叫他再穩(wěn)重,再謹(jǐn)慎些,他雖不知天高地厚,但想來還是能沉得下心的。” 兩人正說著,外頭有人硬著頭皮進來,報給太傅:“夫人請您過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