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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就得說話算話,不然這錢就得還回去,可還不了啊,老婆子已經(jīng)花了。看你生得俊眉俊眼,像那畫上的人似的,若是有所損傷,怪可惜了兒的,都說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北光和南明聽這話都不由一震,微微退后一步,做出了個左右夾擊的姿勢。 趙桐也后退幾步,朝這婆子笑笑道:“理兒是這個理兒,可惜……” “可惜您沒打算聽是么?”這婆子笑笑,道:“人都這樣,自己不摔了跟頭,不嘗嘗疼的滋味,是決計不肯聽別人勸的。唉~”她搖一搖頭,不帶任何情緒的嘲弄道:“好良言難勸該死的鬼。” 北光和南明于暗夜里同時出手,卻只聽得怦啪兩聲悶響,二人已經(jīng)重重的摔出去老遠(yuǎn)。誰也沒瞧見這婆子是怎么出手的,竟如鬼魅一般,一招之內(nèi)將二人擊潰。 趙桐臉色瞬變。 這婆子抖了抖袖子,不去看他難看的臉色,轉(zhuǎn)身要關(guān)門。 趙桐上前道:“等等。” 這婆子純良無辜的問:“公子還有何吩咐?” 趙桐:“……”他有吩咐,她也得肯聽?只能懇切的道:“麻煩您通稟何姑娘一聲,萬一她肯見我了呢?” 這婆子不說話,只上下打量趙桐。把趙桐看得很不舒服,總覺得她那雙渾濁的老眼里全是同情。 趙桐緊咬著牙,才沒發(fā)作。若是被一個老太婆隨便看見眼就受不住,那他這么多年的養(yǎng)氣功夫還真是白練了,當(dāng)下趙桐也不作聲,任她肆無忌憚的打量,還露出一副溫和溫文的淺笑。 那老婆子搖搖頭,道:“也是個可憐的傻子。” 說得趙桐一怔。 那老婆子慢悠悠的關(guān)門,趙桐站在原地沒動。她卻在門快要闔緊的時候,再度瞅了趙桐一眼,道:“老婆子定當(dāng)替尊駕傳話,若是門不曾開,便是姑娘不答應(yīng),到時公子自己悄悄走吧。” 趙桐聽著極其不是滋味,她這話,倒像是說若吃了閉門羹,他便灰溜溜的自己走,免得丟人現(xiàn)眼。 他不信何滿會真的拒而不見。 何滿聽了青暇的稟報,抬頭茫然的瞥了她一眼,好像壓根沒聽明白她口中的殿下是誰。青暇才要重復(fù),何滿已經(jīng)回神,道:“請殿下進(jìn)來吧。” 她當(dāng)然不可能真將趙桐拒之門外,盡管她很想,當(dāng)初定什么一月兩次之約,也不過是隨口說說,若他只是個普通男人,怕是也不甘心被人女子欺壓,說什么就是什么,何況他是太子殿下? 所謂的約定,只能約束愿意被約束的人,趙桐肯定不在此列。 等到趙桐進(jìn)來,何滿已經(jīng)披了一件外袍候在門口。 這不像是她的風(fēng)格,她不該是賴在榻上,一副待搭不理的模樣嗎?是他毀約前來,一向得理不饒人的她更該理直氣壯來討伐自己了,怎么這么規(guī)矩? 趙桐近前。 何滿福身行禮 趙桐有些訝異的揚眉道:“你這是……睡懵了還是發(fā)燒了?” 何滿坦白道:“預(yù)先向殿下陪罪啊。” “……”還是要攆他走唄。 趙桐有些惱火,欺身將何滿攔腰抱住,徑直往內(nèi)室走。何滿溫順的窩在他懷里,揪著他的衣襟,討巧的小心打量他。 趙桐垂眸,冷笑道:“你不解釋解釋?” “沒什么可解釋的呀。” “何滿……”趙桐不悅。 何滿受到驚嚇般,更緊的往他懷里縮了縮,垂眸道:“有話好好說,殿下別動不動就暴跳如雷的好么?” 趙桐氣得使勁往上掂了一下,何滿抬眸看他,清澈的眸子里滿是“殿下當(dāng)真要把我摔到地上么”的疑問。 趙桐真想給何滿個教訓(xùn),可又怕失手當(dāng)真摔壞了她。認(rèn)命的把何滿放到榻上,俯身湊近了她,道:“珠珠,我怎么覺得你像是變了個人呢?” “是嗎?我大哥也這么說。”何滿揪著自己的袖角把玩,表情無辜而純良。 趙桐不解的問:“你到底想要什么?” 這是他最疑惑的地方,如果她想要虛名,沒有什么比何太傅更好使的了,如果她想要金銀,也完全可以像京城中的貴女一樣開幾個鋪子玩票,想來沒人不給她捧場,可她這么累死累活的折騰,真的就是為了錢? 何滿坦然的道:“錢,很多很多錢。” 趙桐實是不明白她的“很多很多”究竟有多多,他問:“然后呢?” “然后……”何滿一臉茫然:她沒想過,從前她就不是個多有腦子的,現(xiàn)在也不過是走一步看一步罷了。 趙桐一眨不眨的盯著她看,倒要看看她能說出什么答案來。 何滿回眸,漆黑的瞳仁對準(zhǔn)他的,嫣然淺笑道:“我可以借給殿下啊。” 趙桐一臉的無語。他確實需要錢,很多很多,可他怎么能向她一個女人伸手? 何滿乖巧的道:“喏,你看我和何家也沒關(guān)系了,孝心巴巴的送上去被我爹娘棄如蔽履,大哥離得天遙地遠(yuǎn),身邊親近的人只有殿下一個,哪怕我賺了金山銀山也沒什么太大的意義……如果殿下有需要,我便借給殿下啊。如果殿下不要,那我……”她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道:“揮金如土,奢靡度日好了。” 何滿如今乖滑像條泥鰍,趙桐很有一種無力感,盡管知道她是信口開河,可她這番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還是大大取悅了他。 她把她爹娘兄長都摒棄在了生活范圍之外,不管是她刻意所求,還是被動無奈,但終究她的生命里,只有他一個親近之人。 趙桐愉悅的親了親她,道:“沒關(guān)系,有我一個就夠了。” 何滿乖巧的閉上眼睛,沉浸在他給的溫柔里,心里卻照舊冷冰堅硬。不夠,她的命運,如果可能,還是掌握在自己手里好了,如果不能,金銀終究是保命的手段之一。 所以,單獨有他是不夠的,且他也不屬于她,更不會只屬于她一個人。 等到趙桐想要再進(jìn)一步的時候,何滿攥住了她的手,睜開略帶迷茫和水潤的眸子,她輕聲搖頭:“不可以,殿下。” ☆、104.第104章 、膽寒 趙桐啞聲道:“我問過太醫(yī)了,只要避開中間那七天,就不會有事。” 何滿有些震驚的看著他:他還真拿這種事問太醫(yī)? 趙桐心里也有些不大得勁,但終究輸人不輸陣,一副委屈的模樣道:“誰讓你這么刁蠻。”一言不合就拿腳踹,再怎么是閨房秘事,終究不好聽。 他既不想委屈自己,又不得不遷就她,可不就得折腰問人嘛。 何滿失笑,蒙著眼睛不說話。他愛怎么樣就怎么樣,橫豎丟臉的又不是自己。 趙桐泄恨似的吮咬著她的唇瓣。 他倒也知道,這種事情上的遷就是他自愿的,不存在誰欠著誰,他的委屈也合當(dāng)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