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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是個梅花形的小盤扣,襯著她那修長白膩的脖頸,格外的禁閉和神秘。 趙桐目光咄咄的落在那梅花盤扣上面,很有一種把它撕碎的殘暴,他很想看看里面他熟悉又貪戀的風景。 見他神情微迷,何滿眼神一凜,攥住他有力的手腕道:“你想做什么?這里……不行。” “怎么不行?為什么不行?”說話時趙桐的聲音就有些低沉喑啞,帶著顯而易見的急躁。 何滿又羞又惱:“總之就是不行。” 趙桐笑笑道:“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了?” “色胚,還能想什么。” 她這話沒有一點兒力度,更像是撒嬌和**。 趙桐加了一只手,松松散散的環住何滿的脖頸,慢慢的摩挲著,微低頭湊過去低聲咬著她的耳垂道:“晚上你說不行,嫌人太多,如今這里人少,怕是連只野物都沒有,要多清凈有多清凈。” 根本不是這個原因好吧? 何滿嫌棄的道:“清凈是清凈了,可是這破地方……怎么容身?”地面青草有半人高,兩人走過來踩了一地,這會早就又搖搖晃晃的掙扎了起來。這種草看著秀美,那葉子卻是極韌的。 難不成真要以地為床,人天為被?呃,躺下去也太扎了吧。 趙桐忍不住失笑,不無嫌棄的道:“你可真是個嬌嬌女。” 做這種事還要挑地兒,怕是石林那回,她要記一輩子的仇了。不過有一點趙桐很滿意,她矯情是矯情,倒是沒那么裝模作樣,可見她排斥的不是和他燕好。 他親著她的唇,誘哄道:“都交給我。” “我,唔……” 何滿的身體里留著從前的記憶,像荒野上的火種,稍微有些火星就成燎原之勢。這一世沒人觸動時,那種蠢蠢欲動的情緒也就像只小貓,乖順的潛伏在她的身體里酣睡。 可自從被趙桐破了身,那種情緒就又有了抬頭之勢,這也是何滿不違逆趙桐的最主要的原因。她并不覺得可恥,為什么男人想要就名正言順,女人想要就不行? 他愿意屈太子之尊來迎合她,她也不吃虧,橫豎是各取所需,為什么不? 趙桐狂蕩放肆的一路親下來,何滿就覺得渾身發軟,索性順水推舟,攬住他的脖頸,喃喃道:“我不喜歡被人看見。” 趙桐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他倒沒多想,只當何滿終究顧及名聲,不愿意她們兩個人的關系被人知曉,是以一揮手,眾侍衛就遠遠的退了開去。 便是青暇和紅綾也面面相覷了一瞬,自動自發的遠遠退開。 趙桐把外袍脫下來鋪到草面,將何滿壓伏下去。 長草在秋風中搖晃,隱隱約約的遮住了二人衣衫下的風光。偶有嚶嚀聲泄出,又被強勢的堵回去,再后來便只剩下風聲。 何滿疲憊的仰躺在趙桐玄色外袍上,睜眼看著湛藍無云的天空。她心里一片茫然,是縱欲之后的虛空。倒不是多煩躁,就是沒來由的空落。 趙桐伏在她身側,撩撥著她的秀發,不懷好意的問:“這么回味?” 何滿不理他。 她想投身于他的懷抱,想要他緊緊的擁抱住自己,以此來證明她并非一無所有,好填滿她滿心的空落。 可理智告訴她,他不是她的,他的懷抱不屬于自己,哪怕能享得片刻溫存,終究他不是她的良人。 趙桐見她愛理不理的,又湊上來,曖昧的道:“待你歇一歇,我二人再戰。” 何滿伸手推搡他,沒好氣的道:“你還沒完了?”可惜小拳頭嬌弱無力,落在趙桐身上跟撓癢癢差不多。 趙桐低低的笑,道:“沒完,回頭又不知幾時才有機會,總得多吃點兒,也好日后餓著時慢慢回味。” 不要臉。 何滿撐起身,一眼看到自己身上的印跡,不由的柳眉倒豎。她倒也不惱,伸出細白的手臂勾住趙桐的脖子,媚眼如絲,吐氣如蘭,道:“殿下恁多歪理,那也給臣女多一些,好日后回味。” 說罷一口咬在他肩上。 何滿的牙是真快,趙桐就覺得肩上一陣刺痛,猛的把何滿拖出來,側頭看時,肩上一塊明顯的牙印。 他哭笑不得的捏住何滿的鼻子道:“睚眥必報。” 何滿悻悻的道:“這就算睚眥必報了?若當真如此,臣女就該效仿殿下,把這衣裳也撕得粉碎。” 趙桐大笑:“由得你撕,就算衣衫不整,本王又怕什么?” 何滿用他的外袍把自己嚴嚴實實裹了,闔眼道:“臣女不管,一切都交給殿下了。” 見她果然不管,趙桐認命起身。 沒一會收拾好了自己,又叫青暇把何滿的衣裳送了過來。待要叫她起身,卻見何滿雙眼緊闔,氣息均勻,竟是睡著了。 一時心口竟莫名的有些柔軟。 趙桐坐到何滿身邊,貪戀的看了許久,伸手剝開裹在她身上的屬于自己的外袍,露出一段白玉一般的美景,腹下不由又蠢蠢欲動,伸手輕攏慢捻,親吻著何滿,想到她剛才咬自己的那一口,有些好笑,惡作劇心起,上下牙關輕輕一磨,激得何滿登時就嬌媚的呻\/吟出聲。 趙桐低聲喚她道:“衣裳拿來了,要不……還是別換了吧?換了也白換,還得再撕一回……” 他怕她沒拿那么多衣裳。 ☆、90.第90章 、奢求 今天的更新,求正版訂閱。 何滿沒好氣的瞪了趙桐一眼,伸手一揉前胸,嘶了一聲,一把奪過衣裳,口氣不悅的道:“休想。” “嘖嘖,你這過河拆橋的本事越來越厲害了,吃飽了就不管我了是不是?” 何滿臉一紅,輕啐道:“誰飽了?你再敢胡說。”柳眉倒豎,雖潑辣卻有著鮮研的活力。 趙桐笑得打跌:“是我的錯,是我的錯,哪能管喂不管飽?” 何滿眼神卻有些恍惚,不自禁的怔忡。上一世她就欲求旺盛,形容她如狼似虎一點兒都不為過,難不成本性如此? 前生沒人管她,自然由著她性兒的作妖,到了死于此,不能不說是教訓。這一世只有趙桐一個男人,且他有潔癖,哪怕他將來厭倦了她,想必寧可讓她好死,也不會讓她淪落到上一世那樣的境地。 要是萬一……萬一,她不會饑渴難耐吧?會做出什么不堪的舉動來? 何滿打個激靈。 趙桐怕她冷,不敢再胡來,忙替她披好衣裳,修長的手指掠過她微涼的肌膚,替她攏好衣襟,道:“不用等子澈他們了,我派人先送你回去。” 何滿沒說話,只眼巴巴的瞅著他,那模樣怎么看怎么像是被人遺棄了的小奶狗。趙桐失笑道:“就這么舍不得我?” 何滿想問他:殿下要求臣女一生一世只有你一個男人,那么殿下能一生一世只有臣女一個女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