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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不可。”說時朝她搖頭。 別這時候鬧起來,丟人不說,她也占不著便宜,人們對何滿的印象早就形成了,她蹦得越歡越讓人討厭,何苦呢? 何滿只能恨恨的瞅著周深冷笑一聲。 人家都說了沒打算管她的事,自己還揪著不放做什么?盡管心里恨不能把眼前礙眼的兩只周家蒼蠅一把拍死,到底力有不逮,那就無視他們好了。 何滿轉(zhuǎn)身坐回席上。 周深仍一副莫名其妙的模樣。 何泉則臉色不愉,直盯著周深,拱手道:“舍妹無禮,周大人見諒。”話說的客氣,神色則沒那么溫和,大有大有他若再敢出言不遜,他便要為妹出頭,對他拳頭相向了。 周深笑笑道:“何兄客氣,周某慚愧。” 何泉倒是一怔。雖說周深一臉的老jian巨滑之相,但真論起來,他可什么刻薄話都沒說,倒是珠珠,一見著他就尖刺起來,算是自罵自家,周深頂多是個慫恿的錯。 且他眼神清澈,并無怪罪何滿之意,甚至還有那么點兒歉意。 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何泉揣著疑問回到何滿身邊,見她俏臉通紅,杏眼朦朧,顯然是一副酒醉之態(tài),不由深恨自己剛才沒攔住——她都醉了,情緒失控是必然的事。 當(dāng)下伸手替她倒了杯熱茶,道:“以后切莫喝這么多酒,女孩子家家,像什么樣子。” 越想越生氣,這些男人們大都是和他一起長大的,可欺負(fù)起他meimei來倒是不手軟。再看何滿一臉?gòu)蓱B(tài),那張芙蓉面因染了醉意,越發(fā)嫵媚,不由的惱怒。 以前她小,家里人便是縱著她,喝的也都是果子酒,可今兒太子殿下待客的可是純正的梨花白,她哪兒受得了?這里是大庭廣眾,她若喝醉了失態(tài),丟臉的還不是何家人? 何滿兩頰微紅,朝著何泉微微一笑,乖巧的道:“是。”她沒醉,就是心里難受。 何泉一怔:這就醉了?看她那神態(tài),估計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 又氣又好笑,何泉忙叫了個侍女過來,吩咐人給她弄碗解藥湯。 趙楠瞧著稀奇,問何滿:“珠珠,你臉怎么這么紅?氣的?要我說你何必跟他生氣?周遠(yuǎn)博這個人,平素看著就是個不太平易近人的,在宮里這么久,我都沒和他說上幾句話,他就是塊又臭又硬的石頭,你別往心里去,氣壞了自己多不值得。” 遠(yuǎn)博是周深的字。 何滿懶得理趙楠,心里只有一個念頭:蠢就罷了,還沒眼色,簡直氣死人不償命。 她當(dāng)然生氣,卻不是氣別的,而是想起上一世周深待她就是這么個態(tài)度,總是一副在看蠢貨的模樣。 她閱男無數(shù),不知吸攏了多少裙下之臣,周深也不例外,可她從來都能利用自己的身體從男人那兒得到好處,卻只從周深那什么好處都沒得到過,反倒凈是吃虧。 就是魚水之歡,也沒多少快樂可言,不是他不行,也不是他技術(shù)差,而是他的態(tài)度始終帶著輕慢和不屑。 明明白白的表示,她就是個蠢貨,即使她在他面前再裝得嬌俏可愛,溫柔小意,他也能瞧見她美艷身體底下一顆千瘡百孔和骯臟孤寂的心。 即使后來她被封為長平公主,也沒再見過周深,僅有的兩三次回京城,也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除了忌憚,更多的是因為羞恥,因為他見過她最狼狽的時候,哪怕后來錦繡裹身,他眼里也仍然是她一絲不掛,軟弱又可憐的最最難堪的模樣。 現(xiàn)在還是一樣,他什么都不說,那眼神里已經(jīng)寫滿了“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蠢貨”。 何滿情不自禁的握住了胸口,有點兒疼。 眼眶更是酸漲的厲害,她生怕自己一眨眼就會有g(shù)untang而軟弱的淚水涌出來,因此便用盡全力抖動著卻不敢使勁。 用手撫了撫微熱的雙頰,何滿將頭往何泉肩上一靠,喃喃道:“哥,我好熱啊,難受。” 何泉看她的模樣,不免心疼的道:“你這是醉了,要不回去歇著?不過,這可是你心心念念要看的斗虎,半途而廢的話會不會后悔?” 何滿瞇著眼了無生趣的道:“人這一生,哪能沒有幾件后悔的事?若處處圓滿,又有何快樂、幸福可言?” 她這話倒說得何泉心驚又心酸,到了只是一笑,道:“這可是你說的,別回頭又跟我哭鼻子。” 何滿睜開眼,伸起小拳頭捶了他一拳,眼睛一眨,眼淚斷線珍珠似的掉下來,道:“別人倒罷了,怎么你也笑話我?不就是個破老虎嗎?誰稀罕看?誰稀罕看?我才沒有哭鼻子。” 還說沒哭鼻子,瞧那眼淚掉的跟不要錢似的。 她不是因為稀罕看才哭,就是爭不過別人,所以氣得哭鼻子。 ☆、第19章 、打臉 今天的更新,求收藏,求推薦票。 ………………………… 何泉不敢惹何滿,生怕她當(dāng)眾鬧出笑話來,忙好言好語的哄她:“好,好,你不稀罕,都是大哥不會說話,回去告訴爹,讓爹用家法教訓(xùn)我成不成?” 何滿噙著淚笑道:“這可是你說的,讓爹狠狠打,不把你腿打瘸了我可不依。” 何泉苦了臉:這也太狠了點兒吧,到底是不是自己的親meimei?可還要裝著一副無怨無悔的模樣,道:“行行行,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包管賴不到你頭上。” 用手替何滿拭去頰邊的淚,何泉別過視線,小聲道:“你這是何苦呢?也沒人逼著你來,若是不愿意,無論怎么樣,爹和我都能給你找個借口。不愿意來卻非得來,來了又難受,你……” 這是圖什么? 何滿反倒坐直了身體,揉了揉眼睛,打起精神咬牙切齒的道:“誰說我不愿意了,我很愿意。” 為了這么個人,為了這么點兒小事,她就要打消斗志不成?休想。 何泉又對何滿道:“剛才三殿下的話也沒說錯,你實在沒必要和周遠(yuǎn)博這個人計較,若是不喜歡,下回見了繞道就是了,要是你還嫌氣悶,回頭我替你教訓(xùn)他。” “別了吧,你是能打得過他還是能罵得過他?” 何泉氣得白了何滿一眼:“在你眼里,大哥是不是就是個沒用的廢物啊?” 何滿陪笑,道:“當(dāng)然不是,我大哥是國之棟梁,有經(jīng)天緯地之材……”見何泉真要抬手打人了,忙縮頭討?zhàn)垼[過方道:“我知道他是個什么樣的人,心眼和馬蜂窩似的多,一句話不說就能把人損得狗血淋頭,和他計較,氣死也是枉然。你放心,我以后一定避之如蛇蝎,見面就退避三舍如何?” 何滿說話時眼神就瞪著不遠(yuǎn)處的周深,一副他不服來咬她的模樣。 周深把她那句“避之如蛇蝎”聽得清清楚楚,卻仍舊含笑朝她舉了舉酒盅,自在淡然的一飲而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