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趴在桌上認(rèn)真地寫字,只穿了一件薄衛(wèi)衣,她皺著眉穿上衣服,把雙雙的外套扔給她,說:“感冒了就不準(zhǔn)睡我旁邊。” 雙雙穿上外套,頓時感覺到腳上的寒氣,她拿著本子縮進(jìn)被窩里,討好地遞給笑音看。顧笑音拿過來,上面涂涂劃劃地寫著: 英俊帥氣的霸道總裁年哲遇見美麗清純的美女特工顧笑音,兩人一見鐘情。笑音徹底愛上了年哲,答應(yīng)了他的求婚,但車禍毀了他們近在咫尺的幸福。她悲痛不已,卻不能到年哲身邊將他喚醒。因?yàn)檐嚨準(zhǔn)且粓鲫幹\,她只有遠(yuǎn)離他才能保護(hù)他。 在年哲沉睡的七年里,笑音時刻想念著病床上心愛的他,她游走在人群中,心不為任何人所動,漸漸冰冷。直到年哲醒來,他們再次見面,難以抑制的思念涌上心頭,兩人深情擁吻,將一切拋在腦后。可笑音不能再冒險(xiǎn)靠近他,給他帶來危險(xiǎn)。她用謊言逼走年哲,獨(dú)自承受痛苦,希望早日退休,完結(jié)一切,兩人才有重新在一起的可能。 年哲醒來面對巨變絕望又難過。想到那些男人曾經(jīng)擁有過心愛的她,他就心痛不已,恨不得毀滅一切,將她困在自己的世界里,永遠(yuǎn)不離開自己。唯有強(qiáng)大才能奪回心愛的人,年哲醒來后不斷向上爬,不論是精神還是rou體都沒有一刻放松。兩個相愛的人都在努力向?qū)Ψ娇拷粋€忠貞不渝,一個癡心不改,卻因?yàn)楝F(xiàn)實(shí)的逼迫,讓愛變得痛苦又無奈。 一念天堂,笑音的回眸就能帶給年哲幸福,年哲就能堅(jiān)定地愛著她。如果年哲知道笑音至始至終只有他這一個男人,他們之間的阻礙就煙消云散了,誤會、迫不得已、殘酷、冷漠、絕情等等這些都變成甜蜜的糖,為今后的生活增添美好。 ☆、幸福 顧笑音從一開始看就皺著眉頭,掃了幾眼后把本子扔給她說:“你不是寫的料,放棄吧。” “不要打擊我嘛。笑音,你看了有沒有覺得很羞恥啊?”雙雙笑著問,腦袋偏著看笑音的反應(yīng)。 顧笑音看雙雙一臉壞笑,捏著她的臉蛋說:“別幼稚了。” “那我給年叔叔看呢?”雙雙不甘心地問。 “你好意思嗎?”顧笑音反問。雙雙表情糾結(jié),在內(nèi)心掙扎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搖搖頭。 “笑音,你愛年叔叔嗎?”雙雙問。顧笑音不回答。門外年哲聽見屋里有聲音,敲門問:“下午想吃點(diǎn)什么嗎?” “煮點(diǎn)姜湯水吧。”顧笑音說。年哲下樓后,雙雙拉著笑音的胳膊,期待地看著她。 “你不是把我們分析得清清楚楚嗎?”顧笑音說著拿起床邊的手機(jī)。 “可是我想聽你親口說。” “你要是對談戀愛這么感興趣就去找秦天,我把他們叫來就是陪你的,乖乖去玩,別打擾我。” 雙雙不滿地倒在床上抗議,總是讓她走。“笑音,你是不是害羞了?這樣下去你什么時候才能和年叔叔在一起啊。” “你的事還沒解決就別來cao心我的了。” 雙雙聽了緊張起來,說:“秦天都沒提復(fù)合,他是怎么想的啊,我該不該主動說?” “愛情是相互的。他那么喜歡你,如果你不讓他感受到你也同樣喜歡他,早晚會出問題。說不定你們就這樣分了。”顧笑音故意嚇雙雙,如愿地在她臉上看到慌張的表情。 雙雙做思考狀,一臉的嚴(yán)肅,不知道又會得出什么解決辦法。“我知道了。”雙雙說,“順其自然,秦天會感受到的。我要去告訴年叔叔真相。”她越過笑音準(zhǔn)備爬下床,顧笑音將她拉回來,說:“別亂來。” “我等不及了,你的幸福問題還沒解決,我沒法安心談戀愛。”雙雙理直氣壯地說。 顧笑音好笑地看著雙雙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終于安慰地說:“我會告訴他的,感情急不來。” “不要逃避了,你們會好的,比以前更好。待會兒你親年叔叔一口,我就保證不打擾你。”雙雙說,她想只要笑音主動一下,他們就沒有問題了。 “你的保證什么時候兌現(xiàn)過?” 雙雙尷尬地笑了笑,盯著笑音看了幾秒,然后撲在她的懷里,rou麻地用臉貼在她的脖子上蹭蹭,說:“至少我不會這樣打擾你。”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顧笑音對雙雙越來越縱容,甚至默許她過于親近的行為。不過顧笑音一向不喜歡rou麻,雙雙知道她這一點(diǎn),總能用這個讓笑音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果然,顧笑音不好強(qiáng)行將雙雙拉開,但又受不了她向上移的不規(guī)矩的手和蹭來蹭去冰冷的臉蛋,只好說:“好了,記住你的話,至少給我保持一周。” “我絕對可以的。”雙雙聽了立馬保證道,她起身,年哲敲門送姜湯水進(jìn)來。顧笑音讓雙雙喝,雙雙端著碗大口地喝,大眼睛一絲不漏地看著她的方向。待雙雙喝完,顧笑音將年哲拉近身,示意疑惑的年哲低頭,她伸手?jǐn)堊∷牟弊樱t唇貼上去,輕輕吸允,柔軟的舌尖一觸即離,克制又勾人。短暫的吻后,年哲被勾起了欲望,喉結(jié)動了動,這樣的吻簡直就是在撩撥他,根本不滿足。顧笑音看了雙雙一眼,她紅著臉跑出門,說:“我去找秦天玩了。” 等雙雙的聲音走遠(yuǎn)了,年哲受不了地俯身想再吻她。顧笑音用手指擋住他的唇,說:“別急。” “我都等好久了。”年哲低沉地說道,濃密的睫毛掃過她的手心,親吻白皙纖細(xì)的手腕,他黑棕色的瞳孔明亮而迷人,眼含深情地盯著她。 “你在□□我嗎?”她笑著問,握住他的大手,手指在掌心來回劃動,感受掌紋和薄繭。年哲合起手,包住又滑又軟的手,說:“你接受嗎?” “可我不缺床伴。”她說。 下午柔和的陽光透過紗窗照在光潔白皙的臉龐上,她的鼻子挺直秀麗,眼眸似有星光,睫毛低垂卷翹。年哲看得心醉,把她抱起來放進(jìn)自己的懷里,說:“能不能不折磨我了?” 他的懷抱寬厚溫暖,當(dāng)靠墊很舒服,顧笑音沒有阻止,說:“我指的是雙雙。”她說完便自顧自地拿起手機(jī)看書。年哲笑著輕嗅著她脖子上的幽香,和她一起看,偶爾兩人議論幾句,不知時光流逝。 春天在雨后蓬勃生長,容光煥發(fā),野花搖曳在春風(fēng)中,熠熠生輝,美麗而不張揚(yáng)。虞美人雜在其間,亭亭而立,安然地綻放在山間。雙雙下樓后拿著速寫本搬著小板凳坐在陽光下的草地上,而秦天坐在花叢中微笑著看著她,高大俊朗的形象竟與這些柔弱的花兒很配,兩者相襯,各顯彼此的美。雙雙笑著在本子上涂涂畫畫,她看向秦天的眼睛如水滴般晶瑩,帶著笑意,對他的喜愛輕易地流露出來。 “雙雙。”秦天輕喚,微笑著看那張迷人的小臉揚(yáng)起來。 “怎么了?”雙雙問。他起身到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