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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胸微露。年哲喉結動了兩次,身體立即起反應。顧笑音笑道:“年先生,如果你這樣就走了也太不尊重我了。”年哲見她嫵媚的笑,心中的火燒了一片,低頭埋進她的胸口,含住豐滿柔軟的胸。顧笑音身體一顫,頓時臉通紅,表情有些慌張,眨眨眼睛,企圖讓自己鎮定下來。但年哲并沒讓她多想,他迅速剝開她的浴袍,白皙完美的身體一覽無遺,他像個猛獸一樣撲過去,將她帶入□□的世界。沒過多久,她被年哲摸過的皮膚都成了粉紅,臉紅的更是要滴血。 “這么敏感啊。”年哲低沉著聲音調侃道。 顧笑音沒說話,拉近他,親吻他的脖子,不再壓抑自己的聲音。年哲本就受不了了,她一主動,他的動作完全收不住。等他進入,她的眼淚立即就出來了,潔白的床單染上了血。年哲明顯感受到剛才發生了什么,他震驚地停下來,輕擦她的眼淚,不知道說什么。 “你,你……”見年哲停下來顧笑音害羞得說不出話來。年哲終于反應過來,直接深吻下去,她的意識很快就模糊了,在人生第一次魚水之歡中沉淪。 第二天早上,顧笑音醒來,身上布滿吻痕、指痕,□□有些痛。年哲端著早餐進屋,用浴巾裹住她,說:“昨天沒讓你吃完飯,又運動了那么久,快吃點吧。”顧笑音紅著臉,默默接過奶。吃完早餐后,年哲抱著她去洗澡,進了浴室放下后,她馬上將年哲推出去。年哲在外面笑道:“笑音,別害羞,我還得給你上藥呢。”顧笑音在里面充耳不聞,洗過澡后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滿身的痕跡,臉上卻一點都不難過,反而有些甜蜜。她深吸一口氣后,推開門,發現床單被子都不見了,年哲從旁邊過來抱起她,放到了另一個房間的床上,拿出一管藥膏。 “昨天不知道你第一次,沒控制住,得擦擦藥。”年哲打開藥膏,擠了很多在手上,說著就往顧笑音身上去。 “我可以自己來。”顧笑音著急地說。 “寶貝,這種事情就該我做。”年哲不由分說地撩開她的浴袍,手指輕柔地撫過私密地,她抓住他的手腕,實在不好意思看他的眼睛,臉貼在他結實的胳膊上不起來。年哲感受到手臂上的嬌嫩的觸感越來越熱,他的自制力達到極限,趕緊結束上藥,親親她的臉后出門去緩一緩。顧笑音見他寬松褲子支起了好大一個帳篷,倒在床上,捂著臉,感覺她這輩子的尷尬、害羞都要給這個男人了。 過了一會兒,年哲接到朋友打來的電話。他說:“喂,你也太不給劉老大面子了。雖然他騙你出來給你找女人,但你也不至于見都不見就走了吧,至少得編個理由啊,他面子上也好過得去。” “你們拿我打賭還好意思說。而且我見到她了。” “什么?不可能,人姑娘說連影子都沒見著呢!” “那姑娘叫什么名字?”年哲頓時嚴肅地問。 “好像是叫柳晴。”他不確定地說,只聽嘟的一聲,年哲這邊就掛斷了。 年哲到顧笑音面前,問:“笑音,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個冷飲店的?” “我不知道。只是偶然看到你想跟你說話。” 顧笑音回答道。 年哲不敢相信,又問:“真的沒人叫你來?我們只是偶遇?” “當然。”顧笑音有些不耐煩地說。年哲聽到確定的回答后頓時呆住,在心里罵那群拿他打賭的人一千一萬遍。他擔憂地問:“笑音,你真的喜歡我嗎?” 顧笑音親了年哲一口用行動告訴他是真的,年哲抱住她,把臉埋在她的脖子上,笑罵道:“笨蛋,有誰會第一次見面就上床,你都不怕我不負責嗎?” “沒事,我會對你負責的。” ☆、往事 酒店里,顧笑音說:“年先生,幫我買一套內衣吧。” 年哲點點頭,問了尺碼后說:“笑音,不要叫我年先生了。” “那叫什么?”顧笑音笑著問。 “就叫我的名字,或者叫老公也行。” “老公?這算求婚嗎?” “是。你答應嗎?”雖然有開玩笑的成分,年哲心里竟希望她答應。 顧笑音搖搖頭,笑著說:“太快了,年先生。哪有一夜情的人馬上結婚的?” “不是說要對我負責嗎?第一次都給你了,至少也要給我一個男朋友的名分吧。” 她有些驚訝,疑問地看著年哲,他一手蓋住她的臉說:“你好好考慮,我去買東西了。”說完就快速地走了。 沒想到那樣厲害的人也會害羞,而且他居然是處男。自己是不是遇到寶了?顧笑音想。 很快年哲帶著內衣、裙子回來,他問:“想好了嗎?” 顧笑音點頭說:“想好了,男朋友。”年哲開心地抱住她,說:“還好是我先遇到你,不然我會被氣死。” “為什么?” “別問原因了,反正你逃不掉了。”年哲親了親她的嘴霸道地說。 正如年哲所說的,他很快將顧笑音接到家中,工作也換到了他身邊,徹底地將她留在身邊。外界傳言他包養了一個情人,但是單身的他怎么算包養,明明是談戀愛,年哲很生氣,問秘書為什么,秘書回答說:“因為你們進展太快了。” “我們一見鐘情不行嗎?以后不要讓我聽到類似的話。” “是。” 年哲對顧笑音幾乎是有求必應,甚至送了很多錢給她投資練習,還給她房產、股票,說是讓她有安全感。很多女人嫉妒,私下說這個女人蠱惑了年哲,是個典型的狐貍精,就是沒人相信他們是因為愛情。而他們真實的相處情況更是讓人們完全不能想象的。 秋天的雨陰冷潮濕,飄零的黃葉更顯蕭瑟。這個時節不適合出門,顧笑音這樣對年哲說。她呆在高樓里,整天抱著電腦學習研究,年哲的出入她都不太上心。 “笑音,我都出差兩天了,你怎么不想我?”年哲為了讓她關心自己,故意忍住不打電話,兩天之后還是自己打過去了。 “我很想你。”顧笑音說。 “但是我感覺不到。如果不是我,是不是其他人也可以?”年哲問。 “什么意思?” “你有很大魅力,可以讓我見一面就死心塌地,但是我沒那個魅力讓你見一面就愛上我。這些天我一直努力,希望你至少喜歡上我,可是你給我的感覺就是我只是一顆可有可無的棋子,換了其他人你一樣可以。”年哲失落地說。 “一樣可以跟他們上床是嗎?在你心中我就是這樣的人嗎?”顧笑音冷聲問道。 年哲沉默了,他不知道自己心里到底是怎么看她的。身邊人提醒過他,笑音的來歷不簡單,但他還是懷著希望,只要她喜歡自己,其他的他統統不在乎,也永遠不會查。第一次見面的場景歷歷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