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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清新通透的曠野森林,讓久居深淵洞xue的安瀟瀟無限向往。 跟著贏玨登上觀光塞納河全貌的私人游輪,安瀟瀟一直緊緊握著贏玨的手,盡管自己的手已經有些出汗,但是安瀟瀟還是不肯放手。她并不清楚,這種依賴感,已經漸漸讓自己淪陷。 路過巴黎鐵塔,倫敦大橋,巴黎圣母院,面前的水面映射出街景的波光粼粼,纏繞著彩燈的杉樹寂靜矗立在河面兩旁,無數金發碧眼的戀人在街道上擁吻告別,言語里訴說著白日里的浪漫柔情。 安瀟瀟沉醉地望著這些美到極致的景色,享受著游輪上面傳來的空靈音樂,最后終于扔掉了所有的愧疚感與負罪心,倒在了贏玨的懷里。 一切的情感依舊不清不楚,但是安瀟瀟確信自己累了。她不想要再面對,既然面前這個叫贏玨的完美無缺的男人愛自己,那么自己為什么不能接受呢?總的來說,自己深愛的那個叫梁辰的人,這陣子帶給自己的除了痛苦和悔恨之外還有些什么? 她為什么不能擁有一段令人欽羨的戀情,她為什么不能理直氣壯地接受面前這個男人?答案是可以的。只要她閉上眼睛,像現在這樣,安心地順從著贏玨,享受著面前擁有的一切。 這時贏玨抬手,輕輕撫了撫安瀟瀟柔軟的長發,在手指觸碰到安瀟瀟臉頰的時候,順勢對對方說“這幾天工作也許會比較忙,不過你放心,只要有時間,我就會陪著你。” 安瀟瀟點了下頭,竟然突然之間有了些困意“如果很忙的話,也不用陪我,我習慣了一個人。” 贏玨揚手錮住安瀟瀟,如同把玩一件寶物般“那以后要習慣身邊有我。” 安瀟瀟不再說話,她只是不知道如何去說,試著去接受是一個過程,而對于自己,現在也許才真的只是剛開始。 贏玨因為安瀟瀟的沉默略微有些尷尬,但是他心里早就下過決心,既然已經認定了對方,那么就要全方位地接受對方的一切。她的沉默,她的無視,只要她留在自己身邊,一切都無所謂。 ******** 游輪拐過一條彎道,很快就要到了岸頭。 贏玨忽然想起了什么,眼神詭異閃了下之后,對安瀟瀟說“明天一天都比較忙,早上的時候我要找Eric,晚上的時候受邀參加一個Christian Dior的新品發布會,因為聽說,Lily她丈夫的女兒是這次發布會的設計師之一。你上次不是說不喜歡這種地方,那么就不帶你去了,你一個人在酒店要乖乖的知道嗎?” 安瀟瀟從贏玨的懷里起身,望著對方的淡然神情“你說的Christian Dior是迪奧的意思嗎?那個法國的時尚品牌?” “對啊。”贏玨望著安瀟瀟“而且我聽說,他們為了配合這季的時尚主題,請了很多國內外的設計師,還有一些雜志社的主編···” “所以!”安瀟瀟忍不住打斷了贏玨的話,繼續一臉鄭重的問“是那種電視上面演的,很高大上的時裝發布會,有很多的出版人,專欄作家參加的時裝展?” 贏玨輕輕歪著腦袋,眼光從安瀟瀟的脖頸處往上一挑“寶貝,你跟我在一起這么久,說話怎么還像個無知少女一樣?參加了那么多你不喜歡的舞會派對,還用電視上面演的東西來形容?” 安瀟瀟可憐巴巴地嘟著嘴巴,琢磨許久,又問“就是說,國內知名雜志社的主編都會去?” “不太確定,不過你之前寫書的那個雜志社主編有去。”贏玨心下一喜,想著安瀟瀟總算是跳進了自己的圈套。 安瀟瀟立馬氣急敗壞地嚷嚷起來“這這這···你居然不帶我去?” “你不是說了你不喜歡這種場合?”贏玨栽歪著身子,依舊一身悠哉像。 “這怎么能一樣?我在那些舞會上面除了那些什么房地產商什么的,其他都看不見,和我的圈子整個隔絕了嗎!這次的這個什么時裝周,有那么多文學界的人士參與,我就算不能讓他們幫我出書,讓我看看他們的真容也好啊!你也真是太過分了,居然不帶我去!”安瀟瀟說著,氣憤地便推了一下贏玨。 贏玨一愣,整個人的君主氣場登時便鼓了上來。只見他劍眉一冷,丹眼一怔,當下就把安瀟瀟嚇了個半死“我過分?不是你說不想去的嗎?你現在怪我嘍?” 安瀟瀟把手捧在心口,一臉無辜地望著贏玨,氣勢立馬弱了下去“我錯了,我錯了,那你能不能帶我去?” 贏玨輕吐出一口氣“可以,不過后天晚上你還得去和我參加Eric的婚禮。” “那個摩洛哥大使要結婚了?” “對啊,怎么?不想去?” 安瀟瀟立馬擺擺手“怎么會?那是皇家婚禮啊!一定要去參加。” 贏玨望著面前乖巧可人的安瀟瀟,表面上雖還是一副淡漠的君主神態,心中卻從來就沒有冷淡過。 他把安瀟瀟重新拉進自己懷里,沖著對方白皙的額頭吻了吻“乖乖的跟著我,以后的好處少不了你。” 不知為什么,這話雖然說得有些功利性,可是對于此刻的安瀟瀟來說,這話卻甜蜜了起來。也許她此刻對于贏玨的心境確實是變了,內心里既然已經開始接受,那么以后的一切,也許都會這么順遂下去吧。 ********* 就這么到了第二天晚上,安瀟瀟穿著 Klein的修長白裙,跟著贏玨便來到了Dior的時裝發布會現場。 長腿名模在T臺上面來來回回地翻動著自己的裙擺,如同一朵朵盛開到剛好的花朵一般搖曳生姿。跟著贏玨坐在T臺邊緣,安瀟瀟四下打量,不多時激越地抓住贏玨的手問“那個是的主編嗎?” 贏玨打量過去“恩,是。” “那個是的主編嗎?”是國內出了名的文學性雜志。 “恩,不錯。” 安瀟瀟無奈地嘟著嘴巴,小聲和贏玨抱怨“恩,我以前給他們雜志社投過稿子,投了好多次都沒有理我。” 贏玨默不作聲,知道安瀟瀟此刻這個樣子,若非是和自己已經熟悉的人,否則是絕對不會顯出這種態度的。終于費盡心機走進了對方的心里,贏玨此刻的心境,真是難以想象的歡喜。 然而安瀟瀟此刻深深陷在曾經稿件被拒的惆悵中,也就沒有意識到,自己在不經意間,對著贏玨,完全放松了自己建筑起來的層層警惕。 不多時,贏玨的聲音突然又在自己的耳邊響起,可是卻不是對自己的說話“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