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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糾結(jié)萬分的結(jié)局的,可是想來,自己的人生已經(jīng)變成了這個樣子,為什么要把小漁夫和人魚的故事也給毀壞了呢?如果說自己能夠做些什么力所能及的好事的話,那么應(yīng)該就是,寫出一個好的結(jié)局了。 后來的時候,安瀟瀟又接到了幾個梁辰的電話,對方的語氣比起那天,要理智些。只是那樣對安瀟瀟來說已然冷漠的語氣,讓安瀟瀟的心里充滿了恐慌。她怕自己剛剛知曉對方對自己的愛,對方便已經(jīng)因為自己的冷淡,而漸漸放棄了自己。 更何況,還有那個叫江喬的女人夾在中間。 安瀟瀟清楚,自己現(xiàn)在如果有雙翅膀,一定毫不猶豫地便飛回到梁辰身邊了,只可惜這里是現(xiàn)實世界,自己也不是什么天使。她唯一能做的,是和贏玨在不干擾自己生意的情況下和平分手,然后再回到梁辰的身邊,否則的話,自己就是一個腳踏兩條船的女人了。 雖然安瀟瀟曾經(jīng)在心靈上確實情不自禁地腳踏兩條船過,但是理智告訴她,那么做是不對的。而且論現(xiàn)在的情況,和腳踏胡歌和霍建華兩條船截然不同··· 所以現(xiàn)在她的任務(wù),就是渴望著,贏玨百忙之中能夠平靜地接受自己的分手請求。但是在此之前,她覺得更重要的是,克服自己對贏玨那君主威嚴(yán)氣勢本能的恐懼。 贏玨對于自己,也許是任何人,就是有那樣一種君主般的感覺。每當(dāng)安瀟瀟想要和贏玨說什么事情的時候,她總是不由得覺得,她是在和一個國家的王說話。在贏玨的面前,自己就是宮洺的林蕭,米蘭達的安吉麗雅,稍微有點異議都沒有勇氣提出。 記得上一次,本來自己是有機會提出分手的,可是當(dāng)安瀟瀟看見贏玨那一眼之后,她就什么都話都說不出來了。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仿佛都在散發(fā)著無比強大的氣場,讓自己沒有勇氣,并且沒有權(quán)利說出,傷害對方一絲一毫的話語。 雖然不清楚這樣的感覺是贏玨的問題還是自己,但是總之,安瀟瀟現(xiàn)在就是無法克服這樣的阻礙。她一個人窩在房間里面,冥思苦想,甚至在空閑時把自己的行李都收拾好了,就想著如果實在說不出來,發(fā)個短信分手會不會更加干凈利落一點? ******* 而就在這么想著的時候,喬尋卻一個短信發(fā)了過來:下次見面的時候,我們裝作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好嗎? 安瀟瀟就知道,不管什么事情,不管是誰的錯,只要到了最后,服軟的永遠(yuǎn)都會是喬尋。雖然愧疚,但是安瀟瀟卻也不得不承認(rèn),她是永遠(yuǎn)都不會主動認(rèn)錯的。她能夠做的,就是在這種時候,裝作已經(jīng)釋懷的樣子:什么事情啊?我怎么不記得了? ********* 又過了不知道多長時間,贏玨終于把自己的事情忙完,興致勃勃地來找自己“還記得上次帶你去參加的那個訂婚派對嗎?” 安瀟瀟點點頭“那個丹麥伯爵?” “他們明天要舉行在中國這邊的婚禮,明天早上十點鐘,和我去參加婚宴。”贏玨說完,拍拍安瀟瀟的頭便起身準(zhǔn)備離開。眼神掃過安瀟瀟一臉茫然,突然又想起什么事情“對了,你的故事我看過了,很好看。” 安瀟瀟“恩”了一聲,心里無比希冀問贏玨一句,什么時候把自己的兩百萬打到卡里。而也是這個時候,安瀟瀟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贏玨的關(guān)系,竟然已經(jīng)到了‘談錢會很俗’的程度了。 于是事情就這么拖著拖著,拖到了第二天的婚禮。 ********* 安瀟瀟穿著一身高定裙裝,璀璨奪目的站在贏玨身邊,一時間,仿佛和那些天生高貴的名媛淑女沒什么區(qū)別。 而只有安瀟瀟自己能夠深深地感覺到,自己和他們,深深存在著距離。 這么混沌地想著事情時,那個叫Lily的外國女人又走進了自己的視線。她的金發(fā)渾然天成,如同撒著珠光一般散發(fā)著朗朗的活力,裙裝婀娜,肌膚雪白,讓人一眼看過去,很難相信,這個氣質(zhì)端莊的女人竟然已經(jīng)40多歲了。 這一次,Lily看見安瀟瀟的時候很熱情地打了招呼,轉(zhuǎn)身和身后的外國男人說了幾句話之后,男人便微笑著離去了。Lily轉(zhuǎn)身,握住贏玨的手熱情地又說了很久,可是因為是法文和英文摻和在一起,所以安瀟瀟也就根本放棄去聽了。 后來Lily離去,安瀟瀟不經(jīng)意發(fā)覺,贏玨的臉色看起來不是很好。只不過那不好的臉色轉(zhuǎn)瞬即逝,在面向自己的時候,贏玨又恢復(fù)成了那個冷漠又溫柔的君主“上次忘記和你說了,Lily她原本是我舅舅的妻子,后來她們離婚了,不過她剛和我說,上個月她又結(jié)婚了,嫁給了剛剛那個法國男人,聽說是EISA的珠寶設(shè)計師。” 安瀟瀟輕輕“哦”了一聲,明顯對這種事情并不感興趣,也不知道贏玨這樣樂此不疲是為了什么。 贏玨想了想,又問安瀟瀟“她剛剛說了一些事情,我想去確定一下,你愿意···和我去一趟法國嗎?” “什么?”安瀟瀟愣住,轉(zhuǎn)眼看了下因為自己的音量過大而吸引過來的各種眼色,把手搭在嘴邊輕聲問贏玨“你有什么事情要去法國?現(xiàn)在嗎?我···我···”安瀟瀟不知道該怎么說,她有些害怕,對無數(shù)未知數(shù)的害怕。 贏玨凝視著安瀟瀟良久,最后抬手拍了拍安瀟瀟的頭,滿眼疼惜“沒事,等我們回去的時候再說,你可以先考慮考慮。” 贏玨說著,拉著安瀟瀟坐到了指定的vip貴賓酒席中,婚禮的流程一絲不茍并完美無缺的進行著,因為結(jié)合了中國婚慶嫁娶的習(xí)俗,丹麥伯爵在敬酒時說了很蹩腳的中文,惹得各界名流或真實或虛假的陣陣笑聲。 到了贏玨這邊,丹麥伯爵已然被豪斯總裁那些熱烈的七大姑八大舅嚇得半死,一邊擦著臉上的汗一邊顫抖著舉著手里的白酒,看見贏玨的時候揚起一個哭笑不得的表情表示心累“來來來···我們干了···”因為中文說的不好,所以話里的每一個音調(diào)都是上揚的質(zhì)感。 贏玨不茍言笑,站在大汗淋漓的丹麥伯爵面前,反倒更像一個真正的貴族。只見他舉起手里的酒杯小抿一口“just try your best is okey.”然后接過安瀟瀟手里的酒杯喝盡。 ********* 事了,安瀟瀟和贏玨回到檀宮別墅。招架不住這些派對婚宴的安瀟瀟疲憊的攤在沙發(fā)上,腦袋處于放空狀態(tài)的瞬間被贏玨抱在懷里,又是肆無忌憚地親吻起來“想好了嗎?要不要和我去法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