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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也一定會寫的潸然淚下。所以無論喜劇和悲劇,安瀟瀟本來都想著按照自己的心情來寫?,F(xiàn)在問這一句,贏玨的回答似乎不顯得那么重要。重要的,是贏玨的態(tài)度。 可是安瀟瀟把郵件發(fā)過去很久,贏玨都沒有回復。她的心情有些低落,整個人一直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電腦,直到最后實在累了,才放棄地把電腦關(guān)閉。 如果贏玨此刻是在刻意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么安瀟瀟不得不承認,這一招對于自己極其奏效。而為了知道贏玨究竟是真的有自己的煩心事還是有意為之,她大膽地向susan打聽起來“對了,susan,我總覺得贏先生這幾天有些忙,可能都沒有理會我寫的故事,你知不知道他究竟在忙些什么?” susan一臉謙卑的站在安瀟瀟的身邊,聽見安瀟瀟的問題,低頭回答“每年的十二月份,贏先生都會有幾個合作伙伴來和他談生意,具體是一些國外鏈鎖酒店的事情?!?/br> “所以他現(xiàn)在在談生意?”安瀟瀟的心放了一半。 susan皺了皺眉,又老實地解釋“不過每年都是摩洛哥大使來之后贏先生才會比較忙的,這幾天應(yīng)該不是忙海外的事情?!?/br> “摩洛哥大使?他還和摩洛哥大使認識啊?”贏玨在安瀟瀟心里的形象無疑又上升到了一個新的逼格。 susan這時露出了之前那個前臺禮儀小姐要鄙視又不敢鄙視的臉色,微笑著對安瀟瀟說“贏先生認識的人自然不會是什么一般人的,上一次我們整個別墅忙的時候,好像是為了接見一位和贏先生有酒水生意的丹麥子爵?!?/br> “···”安瀟瀟不好意思地點點頭,轉(zhuǎn)而不再說話。敏感如她,自然已經(jīng)看出了整個別墅里面?zhèn)蛉藢ψ约簾o知的鄙棄。說來她確實有夠無知,她從來只知道贏玨有錢,開著很多很多的酒店和酒吧,可是具體的一些事項,她一個剛剛步入整個華麗宮殿的小蝦米,怎么可能知道呢? ******** 因為贏玨對于自己的故事一直沒有做出回應(yīng),安瀟瀟也就沒有在寫下去,歇了幾天之后,一天晚上無聊,便從臥室里面走了出來。 散布在一處種滿了月桂樹的小花園里面,安瀟瀟盡情地享受著自然的空氣與恬靜。時而看見幾個澆花的傭人,得到對方尊敬的鞠躬問好之后,安瀟瀟越發(fā)飄飄然的感覺到,自己已經(jīng)漸漸地習慣了這個相當于別墅女主人般的生活。 其實她早就應(yīng)該意識到,自從自己認識了贏玨這個家伙之后,她的生活就開始變得有些離譜了。巨富的離譜,華麗的離譜,也更加高級的離譜。 可是這樣真的好嗎?自己和贏玨,本來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關(guān)系的。她應(yīng)該是暫住在贏玨的家里吧?直到自己的書完結(jié),可是自己的書什么時候才寫完呢?贏玨的主題酒吧又要什么時候才能開起來呢?為什么莫名之間,她和贏玨這樣的關(guān)系會在時間停滯的時刻進行呢? 她越想越覺得自己和贏玨這樣的相處方式極其尷尬,于是搬家的想法又一次沖進了安瀟瀟的腦海。雖然上次只是和喬尋簡單的一說,但是想來她和喬尋的交情,對方應(yīng)該會給自己找房子的吧?這么想著,她又煩躁的想起,自己和喬尋,已經(jīng)好久沒有聯(lián)系過了。 為什么會在這種時候,自己的友情和愛情,還有生存方式都岌岌可危了呢? 她失落地想著,整個人便癱靠在了身邊的一顆月桂樹上。抬眼間,月光穿過樹梢,溫和地照在自己的眉眼之間。她把手蓋在自己的眼皮上,愜意地休息了好一會兒,聽見身后突然響起了贏玨略有些冷酷的聲音“無所謂?!?/br> “什么?”安瀟瀟轉(zhuǎn)身看向突然出現(xiàn)的贏玨,努力沒有讓自己嚇地跳起來。 “我說是喜劇還是悲劇,都無所謂,你怎么寫都好。”贏玨說著,順勢靠在了安瀟瀟的旁邊。 “我還以為你沒有看呢,這種事情,你回復我一聲不就好了?!卑矠t瀟淡然,或者說,是努力表現(xiàn)著淡然。 贏玨瞇起眼睛,目光鎖住安瀟瀟白皙的臉孔,然后在幾經(jīng)猶豫之下,滑上她的鎖骨,鎖骨上面掛著一條簡易的銀制項鏈,一直蔓延到她的毛衣里面,胸前因為心率多少的不太平穩(wěn)而起起伏伏···贏玨觀賞到這里,克制住別過臉去,故作淡定地說“當然不止是因為這個,是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和你說?!?/br> 安瀟瀟揚起那雙靈動清澈的眼眸,努力表現(xiàn)地歡樂“什么事?” 贏玨低垂著面孔“明天陪我去一個地方?!?/br> “又是什么地方?”安瀟瀟不太開心,因為她著實不喜歡那些高端大氣不接地氣的訂婚派對和慈善晚宴。 贏玨頓了頓“明天是我母親的祭日,你陪我去看看她?!?/br> 安瀟瀟這下著實愣住了,她的腦袋轉(zhuǎn)過去,在茫然地看著周遭靜止的綠色植物之后,心里面開始翻江倒?!盀槭裁催@種事情我要去,你不會想要自己一個人去祭奠你的母親嗎?” 贏玨搖搖頭,臉色蒼白地如同一張紙,一張刊登著精致模特的大封面壁紙“我只想要和你在一起?!?/br> 安瀟瀟不知道是自己想歪了還是怎樣,總之她不相信贏玨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可是如果他不是真正的喜歡上了自己,那么他現(xiàn)在這么認真的邀請又算什么呢?于是安瀟瀟一臉的別扭,選擇了婉拒“對不起,我想這樣不太好。” 贏玨的眉毛輕輕一挑,神情卻還是透出難言的疲憊。因為明天就是自己母親的祭日,他每年的這幾日都會格外的心力交瘁“你不想去嗎?” 安瀟瀟搖搖頭“不想。”她只是覺得,這樣跟著去了,自己究竟算什么呢? 贏玨理解地點了下頭,轉(zhuǎn)身就要離開“不想就算了,我先走了。” 安瀟瀟沒有想到,一向霸道的贏玨,這次居然沒有用兩百萬或者其他什么利益來威脅自己,這才終究嚇到了安瀟瀟。她的心頭一緊,看著贏玨可憐巴巴的離去身影,鬼使神差地便喊出“反正也沒什么事,你要是想要我陪你去,我就去好了。” 贏玨直起身子,轉(zhuǎn)過半張臉淡淡瞟了眼安瀟瀟,轉(zhuǎn)身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明天早上十點半,我在主客廳等你。”贏玨說罷,繼續(xù)往前走去。 安瀟瀟站在原地,始終是捉摸不清,贏玨的這些舉動究竟是早有心思的欲擒故縱還是真情流露。可是弄清楚了又怎么樣呢?上帝作證,安瀟瀟這個看似堅強內(nèi)心柔弱的女人,最吃的就是這套了。 ☆、第二十章 翌日上午,安瀟瀟換上了一套黑色的衣裙,梳好自己修長的秀發(fā),干凈整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