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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無妨,爾等無需多禮”。 “多謝師傅”。 “謝謝老爺爺…師傅……” “嗯”,星冠老者看向菲兒兩人,目露贊賞之色,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為師道號清虛,爾等既為本門弟子,當(dāng)名錄”。 話音剛落,一流光溢彩之卷軸隱現(xiàn)而出,他拂塵微擺,兩滴血液自菲兒與茗裳指間滲出吸入卷軸之中,接著只見其上符紋流轉(zhuǎn),而后飛旋出四抹星光,其中兩道隱入虛空,另兩道則盤旋至菲兒兩人手中化為一錦囊。 老者撫了撫純白如雪的胡須,和聲道:“此為本門信物,爾等好生收好”。 “謝師傅”。 “嗯,孺子可教也”,見菲兒與茗裳眼神清明澄澈,老者滿意的笑了笑。 “吾太華門乃玄門正宗,既為本門弟子,當(dāng)聞道,爾等可知何為道?何為仙?何為真?” 凝望著老者探尋的目光,菲兒眨了眨紫羅蘭似的眼眸,“不知道”。 老者微微頷首,轉(zhuǎn)而看向茗裳。 茗裳雙眉輕皺,低首沉思后答道:“弟子只知修真可得道,得道可升仙,升仙…升仙…弟子卻是不知……” 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撫須而笑道:“道,萬物質(zhì)理也;仙,明徹虛妄也;真,澄澈無塵也”。 “故意還真必修仙,欲修仙須明道”。 “俗語有曰道分三千,其雖繁雜,然只大道通天”。 “何謂天?天者,障也,破之可還真,故大道唯真”。 “修真分三境,其一為練氣化神境,可內(nèi)視己身吐故納新;二為練神返虛境,可法天相地造化萬物;三為返虛歸真境,可契合輪回不沾因果”。 “其又有九重天之分,一曰中天,二曰羨天,三曰從天,四曰更天,五曰晬天,六曰廓天,七曰咸天,八曰沈天,九曰成天”。 “爾等既以達(dá)三重天,自當(dāng)好生修持,以悟大道”。 “是,師傅”。 “嗯”,老者見茗裳與菲兒態(tài)度誠懇,目光澄凈,點(diǎn)了點(diǎn)頭,“修真之法乃大道之真法,其系分兩脈”。 “一為化天地靈力為炎寒之力凝練心靈以悟大道之真法,此謂之為‘玄’;另一為化天地靈力為枯榮之力凝練心靈以悟大道之真法,此謂之為‘冥’”。 “然枯榮之力奧妙非常,兼且所修之士多為性情幽靜之輩,卻是因此為世人所誤……” “既有大道,亦有小道”。 “大道者不以虛行累世,不以妄語稱尊,小道者巧行詭辯,竊取陰簟薄 “如那聚愿修神之神修,聚怨修魔之魔修,亦或是煉器還丹之丹修,其雖不渡天劫,看似長生久世,卻是不明真奧,不通大道……” “大道以玄為首,小道以佛為最。佛門屬神修,乃聚眾生愿力修持己身者,其本應(yīng)渡世澤民以償還其間因果,如今卻已然失之根本”。 “其不修品性,卻專司詭道妄語之行,實(shí)是落了下乘。爾等如遇之,切莫與之深談,以免失了本心,枉費(fèi)一身修行”。 他看了看眼神閃爍不定的茗裳與目光澄凈的菲兒,正色道:“故修真須有護(hù)道守真之法!” “道法者,心之緣法也。念之所往,情之所向,莫不存乎一心,是故道法者須明己心,通其意,方可得其道。其有下、中、上三品之分,乃各宗門所傳之宗法”。 “術(shù)法者,擬化變幻之法也,爾等可于云明閣自行參閱”。 他望向菲兒,撫須而笑道:“為師觀汝不喜爭斗,便傳汝之法,其雖無甚攻防之效,但于輔助之處確可謂是妙用無窮,與汝正相適宜”。 “至于汝”,老者轉(zhuǎn)而看向茗裳,“卻是少一護(hù)身御敵之法,為師便授汝”。 凝視著手中氤氳之氣流轉(zhuǎn)的玉簡茗裳微微一怔,待得菲兒呼喚后方才清醒過來。 對著擔(dān)憂的菲兒茗裳回以安心的笑顏,而后慎重的收起玉簡,向著老者叩首道:“謝師傅賜法!” 菲兒見狀,亦隨之叩首。 老者點(diǎn)了點(diǎn)頭,隨后正色道:“正所謂真靈不成,天劫不止,爾等須好生修習(xí)宗法,以應(yīng)天劫”。 “是,師傅”。 “嗯,爾等自去吧”。 話音未落,菲兒與茗裳只感到一陣清風(fēng)吹拂,隨即陷入了恍惚之中,待清醒過來后方才發(fā)覺自身已處于另一所在。 凝望著眼前飄渺若煙的山谷,菲兒歪了歪腦袋,澄澈的眼眸流離出一抹迷惘,“茗裳jiejie,我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拜師了嗎?” “唔…應(yīng)該…是吧……” “真的嗎,茗裳jiejie,可是我怎么覺得…唔…剛才就好像是一場夢……” “jiejie也有這種感覺呢……” “但是,菲兒你看”,茗裳揚(yáng)起手中的錦囊笑道:“我們不是在做夢,我們已經(jīng)是太華門的弟子了呢!” “是啊,茗裳jiejie,我們成功了呢!” “所以呢,菲兒,你覺得接下來我們應(yīng)該做什么呢?” “做什么?不是應(yīng)該修習(xí)師傅傳授的道法嗎?” “不對,菲兒,現(xiàn)在首先應(yīng)該做的是找一個舒服的房間好好休息”。 “休息?” “是啊,道法可以明天再修習(xí),但是菲兒你的傷剛好,現(xiàn)在應(yīng)該好好調(diào)理才行!” “那好吧,茗裳jiejie,可是jiejie,我們現(xiàn)在在哪兒呢?” “這個…jiejie也不知道我們在哪兒…不過…答案應(yīng)該就在儲物袋里面……” “儲物?啊!” “怎么了,菲兒?” “茗裳jiejie,我竟然忘記把莫蒂放出來了!” “你呀,還真是一個小迷糊啊”,看著莫蒂從劍鞘上一透明寶石中隱現(xiàn)而出,茗裳不由得笑了笑。 “么的…么的…么么的…么的……” “對不起,莫蒂,讓你擔(dān)心了,以后不會再這樣了!” “么…的…么…的……” “什么?” “么的…么的…么…么的……” “是嗎,這樣啊,謝謝你,莫蒂,我就知道莫蒂最好了”,菲兒輕輕蹭了蹭莫蒂的腦袋,笑顏如花,“嗯,茗裳jiejie也很好呢!” “怎么了,菲兒?” “沒什么,茗裳jiejie,我剛才和莫蒂談到j(luò)iejie了”。 “談到我?那莫蒂覺得jiejie怎么樣呢?” “粗野無禮,見識淺薄,以下犯…犯……” “犯什么啊,小人精?” “你…你個凡…凡俗之…之…吾輩…吾輩可是…可是仙…仙……” “你還真是不學(xué)乖啊,小人精”,茗裳撥了撥手中的冰疙瘩無奈的嘆了口氣。 “你才不學(xué)乖!吾輩可是仙靈,怎會被你這等區(qū)區(qū)凡俗之人的術(shù)法束縛!” “只不過是吾輩看在你初入仙境,不識宗法,方才讓著你!不然,哼!” “還真是一個小人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