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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來,對著司徒瑞笑了笑,聲音嬌媚:“你是不是司徒廳長的公子?之前在一個慈善酒會上我們見過面,你還記得嗎?” 司徒瑞的眉頭皺得更緊,他還記得那個酒會,那次被他媽纏得不行才被迫出席的,最后沒呆一下他覺得無聊就提前走了,至于眼前這個女人,他毫無印象。女人一直打量著司徒瑞,見他并沒有否認,心里便差不多肯定了眼前這個人是司徒卿的兒子了。 她心里暗暗吃驚,沒想到葉知秋這個死丫頭居然還有點本事,居然能勾搭上教育廳廳長的兒子,她心里有了計較,就把身邊的男人拉到一邊,兩個人低聲不知道在商量著什么。 司徒瑞卻沒有了耐心,葉知秋剛才被面前這個男人打了一巴掌,他剛才還沒來得及仔細看,還不知道是什么樣了。他沒有耐心和面前這兩個人在這里浪費時間,一轉(zhuǎn)身便拉著葉知秋要走。那邊兩個人還在低聲商量著什么,見司徒瑞轉(zhuǎn)身要走,那個女人急了,快步走上來,對著他們喊道:“別急著走啊,我們可以找個地方坐坐……” 接下來他們還說了什么,卻是沒聽到了。 司徒瑞將葉知秋拉上了自己停在一邊的車子上,急忙發(fā)動了汽車。葉知秋從坐上去開始便一直一聲不吭,好像沒有了靈魂一般。司徒瑞心里的怒氣無處發(fā)泄,他心里隱隱明白剛才站在那里的兩個人跟葉知秋是什么關(guān)系,便更生出了一種無能為力感。 他將車子開得飛快,很快就到了他現(xiàn)在住的小公寓的樓下。司徒瑞到底還是有些少爺脾氣,在大學宿舍里住不習慣,他們家在學校旁邊有個小公寓,因此他偶爾也會在這里留宿。葉知秋之前也來過幾次,車子在樓下停了下來,司徒瑞開門下車,葉知秋的視線一直跟在他身上,看著他打開車門,關(guān)上車門,走到自己旁邊,打開這邊車門,然后牽住了自己的手。 從司徒瑞看到葉知秋的第一刻開始,她就一直沒有說話,她那半邊臉頰已經(jīng)腫得老高了,但是司徒瑞看向她的時候,她看著自己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是在發(fā)光,司徒瑞突然就舍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了。 葉知秋的身上就像是帶著刺一樣,那晚似乎難得那么乖巧。她被司徒瑞牽著往樓上走去,跟在他身后就像是一個被帶回家的迷路的小女孩。樓道里的燈也不知道是壞了多久,兩個人牽著手在黑暗中前行,葉知秋卻一點都不覺得害怕,前面的這個人太高大,已經(jīng)將所有的黑暗全部幫她擋在了身后。 司徒瑞反手關(guān)上門的一瞬間,就將葉知秋壓在了門后面。房間里沒有開燈,月光透過玻璃揮灑進來,葉知秋看不清楚司徒瑞的表情,緊接著,她就感覺到一個軟綿綿的東西貼在了自己的嘴唇上。司徒瑞這個吻帶著幾分兇狠,他在葉知秋的嘴巴里面長驅(qū)直入,將她身體里的空氣一點一點全部吞噬殆盡,葉知秋的臉還火辣辣的,被這個吻弄得更加疼痛,她感覺自己的身體像是被完全點燃,這種狂熱從自己的臉上散發(fā)開去,擴散到身體的四肢五骸。 就這么徹底爆炸。 這是他們兩的第一次,司徒瑞以一種近乎撕破的方式將葉知秋的衣服全部脫掉,兩個人很快都變得□□。他不停親吻著葉知秋,親吻著她身體上下每一個地方,葉知秋將司徒如抱得極緊,就像是一個溺亡者抓住自己生命中的最后一根稻草。 直到那一刻徹底來臨的時候,葉知秋覺得自己痛得就快要死掉了。她的臉上全部都是冷汗,身體痛得都蜷縮了起來,司徒瑞也很不好受,但是他強忍著沒有冒進,他不斷擦拭著葉知秋額頭上的汗水,一下一下親吻著她的脖子、身體,試圖讓她放松一點,葉知秋覺得自己的意識都有一點模糊了起來,她只能幾乎是本能般地抱進司徒瑞,低聲不知道在說著什么。 司徒瑞撫摸著她的臉頰,看著她在月光下幾乎是透明的皮膚上,錯落分布的一道又一道或新或舊的傷痕,剛才不小心壓到了葉知秋的腹部,葉知秋倒吸了一口冷氣,痛得渾身似乎都有些顫抖了起來,司徒瑞借著月光一點一點地看著葉知秋的胴體,在看到她腹部那一條近乎烏黑色的傷痕時,流下了眼淚。 司徒瑞的動作多少有些畏首畏尾,葉知秋的身上幾乎沒有一處是好的,他怕她又疼。但是今晚的葉知秋好像格外不一樣,她特別勇猛,好像一直在呼喚著司徒瑞一樣。畢竟是第一次,司徒瑞雖然沒有得到滿足,但是擔心葉知秋身體扛不住,草草結(jié)束后便摟著葉知秋打算冷靜一下,沒想到葉知秋像是不希望就到此為止一樣,她不怕死地一把握住了司徒瑞,還一直磨蹭著他,司徒瑞面對著她怎么可能把持得住,兩個人就這么斷斷續(xù)續(xù)堅持了一夜,到底是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也已經(jīng)記不清楚了。 盡管兩個人誰都沒有正式地說過什么,但是在那晚之后,兩個人心照不宣地住在了一起。葉知秋搬進了司徒瑞的這個小公寓,盡管距離她的公司有點遠,但是每天一大早司徒瑞跟葉知秋一起爬起來送她去上班,然后再自己跑回來補覺,小日子就這么過著倒是也別有幾分滋味。 即使葉知秋不說,司徒瑞也知道那個男人之后又找過她幾次。只是隨著葉知秋身上的傷好起來,再也沒有添過新傷。兩個人也默契地不提起關(guān)于這個男人的事情,就在司徒瑞以為日子會越過越好的時候,司徒瑞他媽夏玲的來訪突然打破了這段日子的平靜。 司徒瑞在這個小公寓住了快四年,他媽除了剛開始帶著阿姨來打掃衛(wèi)生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這里。因此司徒瑞打開門看到他媽站在門外的時候,心里不免有些想法。司徒瑞的mama夏玲今年四十八歲,但是因為保養(yǎng)得宜,看起來居然也沒有比司徒瑞大多少。 現(xiàn)在是早上十點多,司徒瑞把葉知秋送到公司之后到家還沒有半個小時,他頭發(fā)亂糟糟的,身上還穿著跟葉知秋同款的家居服。打開門把夏玲接進來,關(guān)上門之后,就看到自家mama裝作不經(jīng)意地掃視著客廳。司徒瑞頭皮有點發(fā)麻,好在葉知秋搬過來沒多久,東西不多,夏玲暫時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異樣。 他拉著自家mama坐在沙發(fā)上,趁著給他媽倒水的工夫,大腦飛速運轉(zhuǎn)著。他雖然不害怕他媽知道自己和葉知秋的事情,但是看現(xiàn)在的架勢,肯定是有人跟他媽說了什么,他媽這是來視察來了。關(guān)鍵是到底他媽聽說的葉知秋是什么樣子的,司徒瑞還沒有什么把握。目前看來,只能見招拆招了。 夏玲看著坐在自己身邊的兒子,不由有些感慨。不管她自己如何努力地讓歲月為她駐足,眼前的這個男孩子的存在,就是對她流逝的歲月的最好的注解。所以在昨天在美容院遇到王太太,從她口中得知自己兒子好像在和葉氏地產(chǎn)公司的女兒交往的時候,夏玲在一瞬間是有點生氣的,只是礙于她多年的教養(yǎng),她只能保持著她一貫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