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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祝又寧急急地解釋道。 顧樾冷著臉坐在那里,完全不聽她的解釋,說:“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不知道么,你假死也就算了,你父母卻是因對你的悔恨而死。” “那是他們咎由自取!”祝又寧說道,倒是回歸冷靜。 顧樾冷哼一聲,說:“那就難怪你會對你meimei下手了!” 祝又寧看向顧樾,覺得不可思議,他怎會如此一口咬定? 顧樾說:“你趕緊把竹子還給我,不然我真的會不念舊情。” 祝又寧看著顧樾,心如刀割,該要如何形容此時的悲傷,這個人也曾對她動過心,可是如今他喜歡上別人卻對我如此冷酷無情,不念舊情,好一個不念舊情啊。 “你怎么會如此待我,難道又竹比得上我們之前的過往?”祝又寧問道。 “不。”顧樾看著祝又寧說。 祝又寧的心里卻燃起了一絲希望。 顧樾接下來的話卻讓她跌倒谷底,他說:“根本沒有可比性,祝又寧,我從前是對你動情,可是這不代表我要一輩子都背負著曾經對你動情就要善待你,你也不必糾纏了,最好你就去贖你得罪,我們從來都是兩不相欠的。” 祝又寧聽了立刻跑去輝夜樓,那么,我讓你把“有間店”裝飾成我喜歡的模樣,你為何照做了? 顧樾坐在那里,倒是放松的表情,之所以照做,是因為心中有愧,我總覺得是因為我的那句話讓你走上極端喝下假死藥,若是沒愧,怎會覺得虧欠,我們定是要做了了斷,一定要斷干凈,我才能和又竹重新開始。 ☆、咎由自取 夜晚的時候,許鎏悄悄潛進了又竹所在房間的門口,用一把鐵制的大鎖,鎖住了門,然后放心地離開了。 洛君就站在他前面不遠處。 “先生這么晚了,怎么還不睡?”許鎏問道。 洛君指著那道鎖,說:“她明日還會出來的。”語氣極為肯定。 許鎏一咬牙說:“若是明日出來,我就不再做這樣多余的事情。” 洛君點點頭,看著吧,那個人可不是能老實待著的女子。 次日,許鎏看見餐桌前等著大家入席的那個女子后,眼睛里是完完全全的吃驚。 又竹拿著那把沉沉的鎖,放到石桌子上,說:“許老大,你這個人可不怎么厚道啊,昨日我都開鎖了,您見好就收得了,結果又給我鎖上了。”她的語氣極逗趣,像是在開玩笑,可是眼神卻是談判間的認真。 又竹這話一出,這群被許鎏救起的礦工男子就有些不樂意了。 “我們老大怎么不厚道了,你一個女娃娃懂什么叫是非黑白嗎?”一個人立刻起身說道。 其他人立刻起哄。 又竹看著這些義憤填膺的人們,得了,自己還是悄悄地呆在這里吧,過幾日就可以離開了。 許鎏頗為得意,說實在的,他并沒有把東西寄托在任何人身上,他有些不相信人了,可是這群人在他被說的時候竟然出來維護他,他心底有些感動。 又竹看了洛君一眼,吃起了那賣相不怎么好看的餅。 早飯后,這里面的人兵分三路,一路是去繼續開拓地下鎮的路,企圖要找出一條能夠出去到地面上又不會被安寧鎮的人發現的路,另一路是去挖金子和一些能夠賣錢的值錢物件,以供大家生存,還有一路閑置于此,用來整理和打掃這里。 這座地下鎮已經具備了所有人生活需要的地方,有臥房,有倉庫,有儲物的地方,還有木匠……一應俱全,這里的人不受任何人約束,可是他們還是以德約束自己,不給許鎏添麻煩。 又竹站在一旁看著井然有序的一切,她在想這些人中會不會有人想回到地上看看自己的家人,難道他們就心無牽掛嗎? 可是她又想,還是別問了,萬一這種平衡被她打破,那么她就是這里的罪人了,許鎏好不容易維持的平靜,來之不易。 許鎏是被留在這里的一隊。 三個人坐在一個石桌子前,各自做著各自的事情,誰也不干涉誰。 “你能說說關于黃彥的事情嗎,或者說,黃彥與我jiejie有何關系?”又竹問道,終于打破了沉默。 洛君看著又竹,他疑惑著,她為何要問。 許鎏倒是不瞞著,說:“那個礦也是我發現的,不知道為何讓她知道了,她與黃彥通力合作,雇了鎮西的采石工人,挖出了礦石,又不愿意讓風聲泄漏,就出此下策將人埋在礦洞里。” 又竹卻笑了出聲,她自嘲說:“七年前,我將錯都歸罪于鎮長,以為是他放出流言掩蓋自己挖出黃金的事實,我一直以為我jiejie是含冤而死,我真是夠傻的了。” 洛君說:“據聞,挖出的黃金鎮長一個子兒也沒撈著,都被你jiejie私吞了,可是我弄不明白為何鎮長愿意收留祝又寧。” 又竹看著洛君,說道:“你別忘記了,照你的話說,只有我jiejie知道那個黃金所在。” 許鎏說:“十七年前本是來要報恩的,恩雖報了,卻被困在這里,若是我沒記錯,百年前,這黃金可是大家的財產。” 又竹聽著,既然是大家的,為何到如今卻被封在地下,永不見天日? “是我們祝家對不住你,許老大。”又竹說,因為貪欲父親出此下策,可是到底是我們對不住人家,她無話可說。 許鎏沒有想到這個人會道歉,他還以為她能夠和她jiejie一樣做錯了事情還大言不慚地,這樣的舉動倒是讓他吃驚,在他的印象中,這個祝家人理應都是一般模樣——小人。 沒有將她綁過來之前,他就問過洛先生,有關又竹的事情,聽到洛君的形容,他在想這個人會不會是被抱養的,可是后來一想,祝老爺最想要兒子,若是這樣怎會抱養個女兒。 又竹對許鎏的吃驚倒是不在乎,她在想jiejie若是今后不能認清自己,她該如何做?想來想去,怎么做都不是最好的辦法。 于是…… 長嘆一聲。 “你和顧樾可還好?”洛君突然問道,因為他發現氣氛不怎好了。 又竹說:“你昨個就問過我,關于顧樾的事情。” 洛君輕拍一下腦袋,說:“對啊,瞧我這腦子。” “的確不怎好。”又竹不客氣地說道。 洛君輕輕笑著。 而此時,鎮上正值正午,祝又寧停在茶棚的前面,滿頭大汗的,她已經跑遍了半個鎮子,卻不曾見到又竹的身影。 這個人到底跑哪里去了,她是故意消失,讓我背黑鍋嗎? 一早上就遇到了俗塵,俗塵也厲聲說她盡早放又竹回來。 這些牽掛又竹的人們一口咬定,她百口莫辯,幸好這件事情沒有鬧大到整個鎮子上。她一定要去找到又竹,證明自己的清白。 這里距離品安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