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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他想盡快離席,想站在祝宅門口看一看,才能心安。 一些事情他終于解開了,那段記憶,那日他的的確確去了祝宅,也質問祝又寧,可是祝又寧的死與他沒有關系,可是有事有關系的,在祝又寧威脅他要他娶她的時候她沒有應承下來,而是轉身離開,只是他不知道那個不過是一個假死之藥,這一切不過是祝又寧計劃中的一環,而又竹是最可憐的,她被卷入其中,什么也不知道。 “在想什么?”一道聲音響起,十分輕柔的聲音。 顧樾抬頭吃驚地看著來人,竹子,你怎么會在這,難不成是幻覺? “一個人多沒有意思。”又竹笑了笑,往自己的杯子里倒酒。 顧樾還是不敢相信,他突然就抓住了又竹的手。 又竹沒有甩開。 “我以為你不來了!”顧樾沉聲說道。 晏溪在一旁敬酒的時候,留意了這邊,看來派人去找又竹過來是正確的。 “怎么會不來,畢竟這個可是有人值得慶賀的成親典禮!”又竹看著火紅的一片說道。 這里當真是喜慶啊,若是能有機會,和顧樾一起布置個這樣的婚禮也是死而無憾了吧。 “你們兩個終于都全了啊!”晏溪笑呵呵地走過來敬酒。 “許久不見,氣色不錯!”又竹舉杯,一飲而盡。 “不知為何,聽聞平瑤應下婚事的時候,卻是松了口氣。”晏溪笑呵呵地說道,眼睛里的喜色是顯而易見的,而同時那些冰冷卻削減了幾分。 又竹起身,附耳說一句什么,便離開了。 “還不去追!”晏溪對著顧樾說道。 顧樾立刻起身跑了出去。 晏溪微笑著看著顧樾的背影。 而又竹在晏溪耳邊說的是——“恭喜你終于意識到自己覓得良人!” 祝你們也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舊聞 又竹她之所以恨jiejie的原因,其實很簡單,人都是要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的,可是她卻從未覺得后悔過。 離奇地死亡,又突然地出現,不知為何,又竹總覺得是爹娘沒有教好才會出現這樣的狀況,可是她自己呢。 祝又寧的罪孽要追溯到十七年前的一則舊聞,那則舊聞被人掩藏許久,至今都無人敢再度掀開。 十七年前,許鎏發現了第一個藏有黃金的石洞的時候并且私吞金礦數月,祝家那個時候并非是大戶,過得不是很貧窮但也不富足,祝家曾經有恩與許鎏,許鎏見狀,告訴了祝家家主黃金一事。 聽聞有黃金,祝家就散盡家財雇了鎮西所有人的農民去挖黃金,終是讓祝家起來了,可是看著那金光閃閃的礦洞,又竹父親終于動了歪腦筋,將那些挖礦的勞力困于洞中,不顧生死。 而七年前,在鎮長黃彥發現的黃金洞中,祝又寧做了和父親一樣的選擇。 從未貧窮著生活過的又竹大抵是不明白,為何他們對金錢的渴望,能夠促使他們草菅人命,那可是人命啊! 又竹嘆息著,將那些從家中地下挖出來的黃金處理掉,她覺得若是沒有這些東西,安寧鎮就還是安寧鎮吧! 與此同時,晏溪和岳平瑤兩人坐在臥房里面,面面相覷。 “有一件事情,不知當講不當講。”晏溪有些猶豫。 “我若是說不當講,你又該如何?”岳平瑤反問道。 晏溪說:“還是講吧,我查到一些事情,事情關乎又竹,實在不敢多說。” 岳平瑤說:“你快說!” 晏溪頓了一下,說:“是關于七年前又竹jiejie傳出來和宋沂有染的事情,是她jiejie一手策劃的。” 岳平瑤聽后,瞪圓了眼睛,怎么可能,那個事情可是關乎女子清白的,怎么會有人置自己的清白于不顧的? 對此,晏溪也有同樣的疑問。他說:“我很好奇,這個女子究竟是懷著怎樣的心態,去策劃的這件事情?” 這個時候,有人來報:“二公子,外面顧掌管人和一個身穿月白的女子求見。” 晏溪一聽,起身道:“快把人請進來。” 不一會兒,顧樾和又竹兩個人就被人引了進來。 “你們怎么來了?”晏溪有些吃驚,這兩個人怎會一同前來。 “是我有話要說,但是又怕進不來,就叫了顧樾。”又竹直截了當地說道。 晏溪請他們坐下,看來是有急事,要不然也不至于這個時候就打擾著來。 顧樾看著又竹說:“都沒有外人,你就直說吧!” 又竹拿出一張字條,說:“前些天,我接到一張條子,上面寫著關于你姐之事可以去問晏二公子。” 晏溪拿過那張字條,和岳平瑤仔細地看著,兩個人十分親密的模樣。 那張字條上的字跡很秀麗,不知是何人所寫,實在認不出來。 “我先把情況說一下,我之所以能收集見聞,是因為總有一個神秘人把重要的見聞,無論大小都會放在我店內。”又竹說道。 “神秘人?”岳平瑤說,“這鎮子上的人大家都臉熟,你可知道是誰?” 又竹搖搖頭,說:“從未見過,恐怕不是咱們鎮子上的人。” 晏溪和岳平瑤互看了一眼,眾所周知,這安寧鎮從未有外人進出,就連鎮上的人都從未出去過,怎么可能會突然出現一個外人呢? “很奇怪吧,可知晏溪兄有知道了什么?”顧樾問。 晏溪欲言又止。 “你說吧。”又竹說,“現在的我怕是沒有什么接受不了的了吧。” 晏溪小心翼翼地開口,說:“七年前,損害你jiejie名譽的事情,是你jiejie一手策劃的!” 晏溪說完看向又竹。 又竹的臉上并沒有一絲波瀾,終于連在了一起了。 岳平瑤走過去拉起又竹的手,安慰道:“也許是謠傳也說不一定。” 又竹看著岳平瑤說:“晏二少夫人,你也太小看我jiejie了,多謝晏溪你,有些事情終于連在了一起。” 她沒有問真假的話,那便是信以為真了。 顧樾解釋道:“鎮長挖礦的時候,有一群合伙人,那次也造成了礦難,大約十來人,鎮長為了掩蓋這樣的事情才弄出了祝又寧的傳聞,本來事實是這樣的,你調查出來了,這個事情就有了另一個解釋。” 晏溪看著顧樾說:“反過來說,祝又寧和這件事情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系。” “沒錯!”又竹看著他們說。 岳平瑤聽得是云里霧里的,在她的人生中,除了平樂那丫頭,恐怕再也沒聽過如此復雜的事情。 “她是鎮長的妾,是第二個娶進門的人。”又竹輕聲說。 晏溪這次是真的驚到了,他沒有想到,一個假死之人竟然就如此光明正大地嫁給了鎮長。 顧樾嘆了一聲。 晏溪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