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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月聽來有些不相信才過來問問看。 “我確信無疑,那下面可能是礦洞!”又竹說。 俗塵說:“我們有些事情瞞著你們,又竹jiejie的傳聞之前就是鎮(zhèn)長挖出黃金的消息。” 此話一出,空氣如同凝滯一般,誰也都是震驚的表情,除了兩個知情人和今日才知的顧樾。 “你們怎么不早說?”晏溪問。 “說了也沒有用,我們沒辦法證明鎮(zhèn)長挖出了黃金。”俗塵說道。 岳平瑤說:“我們家也有幾兩黃金,不過是在母親那里。” 又竹抬起頭,說:“黃金在我們鎮(zhèn)子并不常見,可是我們鎮(zhèn)子下面確確實實有黃金。” “為何這么肯定?”洛君問道。 又竹起身上了二樓,快速地從第二書架上取下一個冊子,下樓來給大家看。 “這是一本工匠的開拓日記,是他第一個發(fā)現(xiàn)金子的。”又竹肯定的說道。 那有些老舊的書頁已經(jīng)說明了年頭已久。 岳平瑤起身說:“沒有用的,單單憑借這個,就說明那個是礦洞。” 又竹思考著說:“說不一定,今晚鎮(zhèn)長就會找人來修補那個洞,甚至直接堵死,顧樾,若是我下去的話,就不會這樣!” 顧樾沒有說話,他安靜地坐在那里,從進門開始從未說過一句話。 俗塵說:“你要下礦洞,不行,又竹,別的什么事情都可以由著你,這件事情不可能!” 又竹看向俗塵,問:“為何?” 俗塵欲言又止,難得看到從來都是對答如流的她詞窮的時候。 又竹說:“如果如我所猜,鎮(zhèn)長挖了礦,而拉我jiejie做墊背,那么我定時不能放過他的!” “冤冤相報何時了。”顧樾說道。 “我冤,不是他冤,我jiejie被那個傳言逼得自殺,我父母的悔恨,我jiejie的命,我失去的一切,不過是他貪婪的附屬品,我憑什么讓他過得那么好?”又竹有些激動,臉色微紅,她大聲地說道,說著她一直壓在心里的東西。 顧樾問:“你可想過,若是不慎,你的命就沒有了!” “我不在乎!”又竹說。 “可是我在乎!”顧樾起身說,難得見到這樣沉穩(wěn)的人生氣,“竹子,你不在乎你的命,可是我在乎,我珍視著你,我們可以不必破釜沉舟,也許會有一個更好的辦法,別下礦洞,行嗎?” 說到最后,顧樾的語氣變成了哀求。 又竹仰著頭看著顧樾,除了找出礦洞的所在,她想不出好的辦法。 “還有我們,又竹!”晏溪起身說道。 又竹看著他們。 俗塵拉著又竹說:“放心吧,又竹,你jiejie的事情定是要還她一個清白!” 又竹低著頭,不知道是不是哭了,看起來沒有任何動作。 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因為一直都是一個人,可此時,她連句謝謝都說不出口,可心里莫名的暖和。 ☆、大火 如又竹所料,鎮(zhèn)長很快找人填平了那個大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 而又竹他們七個人也開始偷偷地伺機而動。 這個鎮(zhèn)子里有什么使得這個鎮(zhèn)子再也不“安寧”了。 又竹如舊坐在店里面,不知為什么盧街突然就熱鬧了起來,來來回回,人來人往,那些時不時就朝著又竹的店里望著,卻不曾踏入半步。 深夜,又竹和衣而臥,不知為何有種不好的預感從心底里流露出來,在聞到絲絲縷縷的灼燒味道后,又竹一個翻身抱著萬竹織錦從書架隱藏的后門溜了出去,從后院繞出來,她悄悄隱藏在不遠處的巷子口。 門口突然燃起的火焰,讓她的預感成為的現(xiàn)實。 此時,火光沖天,又竹的“有間店”淹沒在火焰之中。 “來人,救火啊,快來救火!”有人大聲地喊道。 一時間,左鄰右舍全部出來,拿盆的拿盆,拿桶的拿桶,全都潑水救火。 顧樾聽聞消息從輝夜樓里跑過來的時候,神色慌張。 又竹攔住他,把他拉進巷子里。 顧樾立刻抓著她的肩膀,左右看看,問:“你沒有傷到吧!” 又竹說:“沒有,剛剛著火的時候,我就跑出來了!” 顧樾說:“那你不救火,在這里看著?” 又竹說:“你去吧,我就先回你的輝夜樓里等著!” 顧樾點點頭。 火在大火齊心協(xié)力下被撲滅了,只剩下焦黑色的一片。 “對了,這里面似乎住了一個姑娘!”有人說道。 “沒聽到呼救啊!” “不是死在里面了吧!” “對了,會不會是因為這里有黃金的緣故,有人見財起意才放火的?” “這里有黃金,你從哪聽來的?” “就是鎮(zhèn)長門前塌陷的時候,和鎮(zhèn)西的大哥一起修補的時候,聽別人隨口一說。” “你看看,這都是黑灰,哪有黃金,都是胡扯!” 顧樾就站在人群里面,冷靜地聽著。 這里有黃金?鎮(zhèn)長還真是高明,四兩撥千斤,讓又竹背了鍋。 “看這樣子,是死無全尸了!”有人看著那焦黑的一片說,“可惜了,那個姑娘了!” 顧樾站在那里,卻不知為何留下了眼淚。 帶到人群散盡,他還是駐足在那里,留著淚,一動也不動。 而此時有人關(guān)上了輝夜樓的窗戶。 又竹坐在輝夜樓里抱著萬竹織錦盤腿坐著。 顧樾回來的時候,臉色卻變成了喜色,他說:“有人說你家有黃金。” “嫁禍!”又竹吐出這兩個字。 顧樾坐到她身邊。 又竹說:“你這么一哭,我沒死,監(jiān)視的人都以為我沒了!” 他們不是不知道暗處有人在監(jiān)視,只是做戲要做全套,不然的話,不會有人相信她沒了,若是沒了,這一切自然好辦。 “又竹啊!”清晨的時候傳來了凄厲的哭聲。 俗塵一早就聽了這個消息,立刻就趕了過來,坐在那化為灰燼的店門口,嚎啕大哭。 皓月站在一旁,一聲不吭。 “俗塵,好了好了,又竹她……”皓月也不知用什么話勸說得好。 俗塵坐在地上,低著頭。 顧樾和又竹在輝夜樓里笑得不成樣子。 “他們兩個要演到什么時候才肯進來?”又竹說。 顧樾說:“不知道,難得能演,讓他們過足癮再說吧!” 又竹點點頭。 晏溪坐在那里喝了口茶,問:“這是誰出的餿主意?” 顧樾說:“這主意是又竹突然想到的,因為有人先動手了!” 又竹坐在那里,特別安靜。 除了這個幾個到場的,岳平瑤和洛君幾乎不知道她的事情。不過他們沒有打算告訴他們兩個人。 洛君此人身份不明,而岳平瑤在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