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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而知。 只是,這樣的不從心,真的好嗎? 從來都是從心主義者的又竹,可能永遠也不會理解俗塵的吧。 “你在就好!”俗塵走進來,微笑著,那樣恰到好處的笑容。 又竹起身走了過去,接過俗塵送過來的東西。 “這個時辰,不是清音閣開張的時候嗎?”又竹問。 俗塵笑了一下,神秘地說道:“我溜出來了。”說著端坐下來。 岳平瑤起身,說:“俗姑娘!” 俗塵說:“岳大小姐也在,前些日子,我這meimei給您添麻煩了。” 岳平瑤笑著說:“哪里,是我的優柔寡斷給祝姑娘添麻煩了。” 又竹從柜子里拿出一個盒子說:“你這個你拿去,我可沒少聽皓月抱怨,你看這耳朵都大了一圈。” 俗塵結果那個盒子,笑開了眉眼。 岳平瑤羨慕地站在一旁,不是親姐妹卻勝似親姐妹,若是我和平樂一樣該有多好啊! “顧公子,您就讓我再說最后一句可好?”外面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岳平瑤在聽到這個聲音后,慌里慌張地跑了出去。 又竹和俗塵倒是不緊不慢地走出去。 “顧樾他不是……”俗塵喃喃道。 又竹問:“顧樾怎么了?” 俗塵笑了一下,說:“沒什么。” 外面,準確一點說是輝夜樓周圍至少圍了一個半圈的看熱鬧的人。 岳平樂站在其中看著顧樾,對著顧樾大喊大叫的。 “平樂,你這是在做什么,趕緊離開,別擾了別人的清靜。”岳平瑤喊道。 岳平樂回頭看了岳平瑤一眼,站在那里不動。 又竹走過去問道:“你們兩個人又有什么事情?” 顧樾皺著眉頭,說:“我剛剛在巡街,正巧碰上她,就這樣纏上來了。” 又竹看著顧樾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顧樾卻沒打算把又竹推過去,讓她解決問題,他說:“你站在這里,不就是把話說清楚嗎!” 岳平瑤見岳平樂不聽他的話,站在那里也是無可奈何的樣子。 顧樾走過去,說:“我說這話可能重些,但是如今岳二小姐這樣,索性今日就在此把話說開。” 岳平樂看著顧樾說:“說什么,母親讓你娶我,你定是要娶我的。” 顧樾說:“此言差矣,岳夫人是你的母親,而非我的,我這輩子非那人不娶,她若是不嫁我,我便也終身不娶,就是這樣,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無關,也就是,岳二小姐,您還是早做打算,別吊死在我這顆歪脖樹上。” 岳平樂看著顧樾,她說的人是祝又竹吧,那個人到底哪里好,為何對她執迷不悟的?可是我有資格說嗎,我分明就是奉了母親的命令,一定要他娶我,而我又是否是真的喜歡這個人? 岳平瑤沒有想到平日看起來溫和沉穩之人如今會說出這樣冷漠的話,果真這個人只對自己喜歡的熱情,那么祝姑娘呢? 又竹背過身去,俗塵站在她身邊說著什么,岳平瑤卻聽不清了。 俗塵說:“他雖沒明說,但是意思已經夠明顯了吧。” 又竹說:“是的,可是……” 俗塵拍了拍她的肩膀,說:“又竹,錯不錯付,只有你知道,晏溪也問過你,若是他真的成親了不會怎么樣,好好想想,想明白了,答案也就會出現了。” 又竹點點頭。 顧樾走過來,笑著看著又竹,與方才那顯而易見的厭惡有著云泥之別。 又竹看著,別開了視線,我……該怎么辦? ☆、春日游 ——“如果顧樾成親了,你會如何?” 記得當時她并沒有回答晏溪這個有些刁鉆的問題,那個時候,她覺得他問得古怪,好奇怪,顧樾成親與我何干。 可是,那日雨天的時候,看著岳平樂走進輝夜樓的時候,心口真的是莫名的煩躁,五味雜陳,那個時候她快步走著,不停地告訴自己,你瘋了,為何如此煩躁,顧樾的事情,到底與你有何關系? 在那之后的某一天,她突然明白,這個某日突然闖進自己視線的男子,自己突然之間對他動了情,而自己卻以為,只不過是在冗長的寂寞時光里,而貪戀的一絲溫暖。 要和他說清楚嗎,怕是還未開口,就會沒了勇氣吧。 若我現在是岳平瑤或是俗塵,我會說出自己的心事,可是我現在變成不了別人,我走不出困住我的過去。 ——“我是會給別人帶來不幸的吧。” 又竹坐在空曠的“有間店”自語道。 與此同時,晏溪坐在輝夜樓里喝著顧樾方才泡好的茶。 “你的事我可是聽說了,我可是頭一次見那二小姐栽跟頭。”晏溪說的時候那笑聲叫一個狂放。 顧樾說:“你和他們家是世交,怎么就光和岳平瑤走得近。” 晏溪說:“平瑤也不像她啊,不過這幾年,感覺平瑤都快要和他們同化了。” 顧樾低著頭,不再說話。 晏溪說:“你那么豪放地說出那樣的話,怎么如今后悔可是來不及了。” 顧樾有些失落地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但是,竹子最近躲著我呢!” 晏溪說:“被你嚇到了吧,那丫頭也不過是個十六的孩子。” 顧樾看著晏溪問道:“我該怎么辦啊?” 晏溪嫌惡地推開他,說:“你別弄得像個女子一樣。” 顧樾抬頭,說:“你說,竹子要是今后都不待見我,我可真就成了我說的那樣了。” 晏溪不以為然說:“那你就娶一個,食言就食言。” 顧樾看著他,搖了搖頭,仿佛說“你這男人真的不行”。 晏溪看著他,起身走掉了,他和岳平瑤約好了要去南面那塊去撈魚。 最近,從她和岳平瑤和好以后,兩個人的感情似乎比以前好很多,不知為什么,從前他就注意到了岳平瑤總是對他疑神疑鬼地,那次花街那次就是最好的證明。 看來這平瑤也是容易被傳言左右的人啊! 不過最近似乎就沒怎么聽過謠言了,鎮子如同他的名字一樣安寧,風平浪靜的時候,我們就要做我們自己的事情。 太陽當頭,晏溪挽著袖子,目光盯著河里來回游動的魚,快速地瞄準,伸手,撈上來的時候,手里只剩下一灘水了。 岳平瑤站在岸邊,用撲蝴蝶的網子撈魚,也是半天不得要領。 兩個人,你看我我看你,笑得有些尷尬。 “最近哈,這魚有點精得過分。”晏溪說。 岳平瑤盯著水里,附和說:“也是!” 不遠處,一聲“抓到了”,吸引了晏溪和岳平瑤的視線。 又竹雙手抓一條肥美的大魚,舉得高高的。 顧樾站在一旁,微笑著稱贊。 晏溪大聲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