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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匹付錢,然后一臉滿足地抱著那匹布走出來。 祝又竹覺得很好笑,這個人若是用竹子會不會把他給拐走啊。 于是乎…… 一個女子拿著竹子好似逗狗一樣逗著顧樾,說話間就將竹子扔了出去,顧樾跑了出去,給撿了回來,然后那女子拿著竹子帶著顧樾走了,從此再也沒有見顧樾的身影…… 祝又竹想著想著,不自覺地笑了起來。 “想什么呢!”顧樾問道。 “是不是有竹子,你就會跟著走啊!”祝又竹問出自己的想法。 顧樾一臉鄙視地看著她,說:“你當我是什么人,豈是能為五斗米折腰的人,別人的給我可不要,我只要自己收的。” 祝又竹敷衍地點了點頭,拿著傘往前走著。 突然,落了幾個雨點,祝又竹趕緊撐傘,顧樾趁勢接過來,兩個人并肩走著。 “別誤會,要是你撐傘的話,我的頭就要卡在里面。”顧樾突然說道。 祝又竹沒有說什么,往前走著。 入夜后,顧樾站在輝夜樓二樓的窗戶前,看著不遠處那間小小的店鋪,微笑著,總算今日有了交集…… 而此時,“有間店”還在亮著燈,一樓卻沒有人在。 桌子上擺著的那張紙用清秀的楷體寫著:岳家大女平瑤十七未嫁,身有隱疾,夜里發瘋。 那張紙上用紅字寫著“有疑問”。 ☆、翻個墻 還未起床,“有間店”的門就被敲響了。 外面響起了顧樾的聲音:“祝又竹,大竹子,開門,我有好事找你。” 門板被拍得震天響,倒在榻上睡著的祝又竹不得不起身,瞇著眼睛去開門。 顧樾見門開了,上來就拉她往里面走。 “你這是要干什么?”祝又竹一下子就醒了,順便甩開了他的手。 顧樾說:“我是來告訴你最近的見聞的,聽說……” “岳家大女夜里有瘋病,至今未嫁!”祝又竹不客氣拿著那張紙念道。 顧樾尷尬地笑了笑,說:“原來你都知道了。” 祝又竹點了點頭,坐回了榻上。 說起這岳家大女兒岳平瑤,祝又竹曾經偶然看見過幾次,看起來也是個不可多見的美人兒,面色也是紅潤,目光有神,無論儀態還是行事都頗有大家閨秀的風范,你說她瘋了,我真真是看不出來。 “人言可畏。”祝又竹嘟囔著這個詞。 顧樾聽后沒有多問,說:“要不,你去看看,是不是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祝又竹說:“一月前,我看見過她,可是這一個月里就見不著了,而且,這些傳得亂七八的東西,就是從這一個月里傳出來了,現在已經擴大到整個鎮子了。” 若是她抵不了這些流言,若是她想不開呢……不行,她定要查查清楚,以免在發生那樣的事情。 祝又竹起身走出去,顧樾立刻跟了出來。 “你要去哪?”顧樾問。 祝又竹看了看他,鎖好門,立刻跑了起來。 顧樾見苗頭不對就跟著沖了過去。 與此同時,岳家東北角的倚蘭閣內十分安靜。 岳平瑤和丫鬟惜茗坐在桌子前喝著茶,這里面只有她們兩個人,沒有其他人來此。 她是被禁足在這里的。 東面墻有些悉悉索索的聲音,岳平瑤望了過去,卻見一個穿著月白色暗紋衣裙的女子翻墻而來,鬼鬼祟祟地四下看了看,站在墻那面松了口氣。 “你是誰!”惜茗的一聲吼。 祝又竹不由得嚇得一哆嗦,看向她們,遲疑了一會兒,然后指著墻,吃驚地說:“這不是巷子的另一邊!” 惜茗走過去說:“你家巷子另一邊有這么好看的院子,這里是岳府。” 祝又竹暗暗笑著,臉上卻要表現平靜,看來她這次可沒有翻錯墻,她要翻的就是他們家的墻! 祝又竹看著惜茗說:“實在對不住,我再翻回去。” 這個時候,外面響起了顧樾的聲音,他說:“我告訴你,竹子,做人不能這么做,你看我不把你揪出來!”話音剛落,就響起了腳步聲,漸漸遠去。 岳平瑤說:“你在被人追嗎?” 祝又竹看了看惜茗一眼,點了點頭,岳大小姐身邊的丫鬟嗓門這么大! 岳平瑤拉著祝又竹走過來,給她斟了杯茶。 “小姐!”惜茗說,“你這心也太好了吧,若是被夫人知道,又罰你了!” 這個月都不知道罰小姐多少回了。 祝又竹喝了口茶,這小丫鬟是當我不存在嗎,當著我的面就這么說,擺明了不想讓我呆在這里。 岳平瑤看著惜茗,說:“不得無禮,客人在此,況且我這里也沒有什么人來。” 祝又竹默默地點了點頭,說得好。 “您是祝姑娘吧!”岳平瑤笑著坐下來說。 祝又竹看了看她說:“小女誤闖,還望小姐見諒,只是……” “只是什么?”岳平瑤問。 惜茗卻好似不愿意讓岳平瑤多同她說話一般,像是提醒一般地叫道:“小姐。” 祝又竹倒是不太怎么在意這個小丫鬟,她說:“外面傳聞你夜里犯瘋病,可是真的?” 惜茗一聽瞪起了眼珠子,說:“你瞎說什么呢,你不就是愛聽別人瞎胡說么,還收集這些!” 祝又竹聽后到沒有什么不愉快,她說:“我收集的是見聞,是真實的,而傳聞就有待考證了。” 岳平瑤說:“對不住了,惜茗這丫頭沒壞心。” 祝又竹說:“也是我太過直接了些。” 岳平瑤笑著說:“我并沒有瘋,也不知我得罪了什么人傳出此言,不知你信不信!” 這個時候,顧樾卻是坐在墻上,說:“竹子,可算找到你了,你趕緊給我出來,不然的話,我弄得全府上下都知道了,到時候可要鎮長評評理!” 祝又竹看了顧樾一眼,這個是存心搗亂的吧,心下有些不快,但怕驚動府內人,便翻墻而去。 臨走時,她說:“我是不信別人說的,我才來確認,至于今天,我是有答案了。” 惜茗看著跳下圍墻的兩個人,吃驚地說道:“那個不是盧街的掌管人嗎?” 岳平瑤卻因為又竹的那句話,心里頓時放下許多。 她不是沒聽過外面的傳聞,這個倚蘭閣正對外面的街道,無論任何聲音她都聽得一清二楚,外面說她瘋了,當真過分,聽了真是心里不舒服,雖表面上云淡風輕,可是心里卻是攪了海水一般。 惜茗回頭看著岳平瑤說:“小姐,你甭理會外面的流言蜚語,怎么說,你也是大小姐。” 岳平瑤嘆一聲,說:“即便是我也有力所不能及之處。” 與此同時,祝又竹卻是義憤填膺地走在街上,她生氣的不是顧樾打斷,而是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