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9
“寧兒,說話注意!” “本來就是!”沈毓寧不以為然地嘟囔了一句。 沈國公好聲好氣地說:“毓怡,寧兒斷不會做這樣的蠢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她,你看就像是那個許月卿,說不一定就是氣不過才做出這樣的事。” 沈毓怡卻是不依道:“那許家姑娘字奇丑,如何臨摹表姐的漂亮字跡,大伯父就不要誆我了,如今侄女處境,只好如此,也不能多說,侄女先告退了。”如此委曲求全的模樣,連連退去。 “寧兒,道歉!”沈國公吼道。 沈毓寧看向父親,滿是不解,此事不是她所為,她何錯之有,為何道歉! 沈國公搖了搖頭,卻見沈毓怡已經走遠,來不及了! 與此同時,許府響起了大力的敲門聲。 許月卿已經睡下,忽聞敲門聲卻按住平宣,自己披了件衣服自己去開門。 “是你吧!”門一開,赫連灝這樣質問。 “是的!”許月卿知道他問的是哪件事情。 赫連灝看著許月卿,說:“女子名譽比天大,你何苦害他!” “如此更深露重,你來質問我,何苦害她,你能不知?”許月卿反問。 赫連灝皺著眉說:“那也不能做此等魚死網破之事,她的名譽毀了,他日你被查到,你也毀了!” 許月卿說:“東宮,六皇zigong中,皇宮重地,信是如何進去的,我這些小心思,陛下可全都知道!他是最縱觀全局的人,我們都是被他cao縱的,你真是身在局中不自知!” 赫連灝反駁道:“你有何不放心,我不會娶她!” 許月卿看著赫連灝說:“你能拒絕千次百次,若是得了空檔,你拒絕不得,我該如何?” 赫連灝聽后,沒有說話,他沒有想到自己意志堅定會有什么空檔,可是明顯,許月卿的擔心不是沒有理由的,他如此地讓她不放心么,還是她已經意識到了什么? “必要時,保命要緊,我要你活著,哪怕你最后并非與我!”許月卿這樣說著,將門輕輕關上。 望著那重色木板門間的人影變成一線,最后消失,赫連灝他不知她意識到了什么,可是她似乎已經有了自己的論斷。 想敲門而舉起的手臂,無力地垂下,他轉身腳步沉重地回府。 她志在鴻鵠,又非池中物,豈會在乎這等兒女私情,在乎的只有他了。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許姑娘,許姑娘!”書香已經叫了好幾聲,卻不見許月卿動彈半分,自己又礙于身份低微,不能隨意動這位官居一品的女子。 “哈……”長長的嘆息,比往常都要更長。 “許姑娘!”書香又喊了一聲。 許月卿轉過頭來,看著書香,平靜的表情里面看不出任何,好似方才的嘆息只是呼吸重了而已。 “太子妃讓我送送姑娘。”書香說,她感覺許月卿似乎還是在為什么事情憂煩,只是面上看不出任何。 “勞駕!”許月卿跟著書香身后走出去。 此時,赫連灝來到了東宮,似乎是與太子有約,兩個人剛好打了個照面。 “晅王殿下!”許月卿這樣恭敬地說道。 “許大人!”赫連灝的語氣實在客氣。 書香看著二人,以為是兩人在人前恭敬,也沒多想。 許月卿和赫連灝二人只是相互一禮,然后就此分開并未有寒暄。 許月卿跟著書香,眼神明顯起了變化,這樣的變化,似乎更加肯定了什么。 赫連灝回頭時,搖頭,然后轉身離開。 從皇宮這里,往東走過三條街,有一家茶館,很是隱蔽,許月卿走近那家茶館,望著已經辯不得字跡的招牌,走進去了。 隨便找了個地方一坐,茶和茶點都上來了。 “想不到,姑娘竟然會來這樣的茶館!”站在面前的是六皇子赫連泓,面容雖未有赫連灝那般柔和俊美,但卻英氣,頗有將門風范,平日不說話的話,似乎看起來更難接近。 許月卿抬頭說:“六殿下來得,我們這些人怎么來不得?” 赫連泓笑了笑,卻沒有客氣地坐了下來。 許月卿坐在那里,安靜地喝著茶,時不時看著這里面的布置,這茶館外面看起來破,里面卻是文雅。 “我只是不明白,明明可以置身事外,為何要趟這趟渾水?”赫連泓犀利地問道。 許月卿看了過去,給了一個回答:“沒得選擇。” 是的,沒得選擇,無論是最開始皇帝設局讓許月卿就范,還是西齊使臣帶著舊部回來狀告,突然被派去擒獲山賊,這一切恐怕都在計劃之中。 “六殿下是局外人,自然看得清楚,只是你這唯一的局外人不知保不保得住了。”許月卿喝下一口茶說道。 赫連泓倒是不在意,道:“母妃的心思我大約知曉,若是入局,不知會不會更亂。” 許月卿抬頭看著赫連泓道:“你也入局?那么他也會吧!” 赫連泓猜到“他”是誰,他說:“你恐怕不知,三哥已經入局,比你早,你卻未察覺。” 許月卿抬頭看著赫連泓,眼中沒有震驚,卻是心中顫動,比我早入局,何解? 赫連泓說:“三哥資質在我們之上,洞察時局自然未卜先知,你,也許被他利用了。” 利用?從六殿下口中說出,心中卻是怎么也不舒服,利用這個詞,不過是利用。 許月卿苦笑著,她還盤算著,即便毀了自己,也不能讓他入局的時候,他卻早已入局。 赫連泓看著許月卿突然問道:“姑娘,未曾許人家吧。” 許月卿看著赫連泓,揣測他語中之意。 赫連泓說:“我想,求個恩典,求父皇讓我娶你。” 許月卿沒有抬頭看著赫連泓,她只是低著頭看著茶杯中一絲微波的茶水,又是一個。 許月卿自然看不到赫連泓眼中的情愫。 赫連泓自然也不會想著許月卿會立刻答應,這樣的女子不會輕易就范,他不過是告訴她,他想娶她,僅此而已。 如今她要是立刻答應,倒也是自己看錯了。 “我大你三歲,不多,我們這些兄弟,出生的年月挨得緊,也還真是有趣。”赫連泓笑著,就這樣把話題移開了。 “歡樂公主可還好?”許月卿問道。 赫連泓笑道:“好,好得很。” 許月卿低下頭,在沒有問話。 與此同時,太子已與赫連灝對弈上了。 “老三,你別說,你的眼光真不錯,許姑娘教授之后,我比以前想得更寬了。”太子落下一子。 赫連灝只是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他不知道此舉是不是事與愿違,他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毀了他與許月卿的情誼,他只是知道他不能出手插手太子的任何事,只有許月卿了。 突然,赫連灝覺得可笑,昨夜他覺得在乎的只有自己,可是如今自己所為卻是硬生生斷了他們的情誼,還說自己在乎,真是可笑之極。 “你可知,許姑娘遇刺的事情?”太子問。 赫連灝抬頭看向太子,眼中閃現了驚詫,問:“何時?” 太子本以為許姑娘已經將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