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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許月卿收好請帖妥協道。 這位瑞清長公主是皇帝第三個meimei,嫁給了當朝大學士之子,育有一子一女,長公主雖然柔柔弱弱的,可是她的話確實十分有重量的,這位長公主可謂個性十足,只愿意自己瞧得上的人打交道,瞧不上的你就是上趕著,人家也未必睬你。 這個請帖,無疑是給足了許月卿面子。 “哎呀——”許府里面傳出一聲哀嚎。 她想過個太平日子怎么就這么難! 赫連灝如舊等在許府門口,看著許月卿一副不情不愿的樣子從里面走出來。 “皇姑母可是給足你面子了,你不去哪行?”赫連灝笑著說,這樣子實在有趣。 “啥啊,我不想和皇親國戚打交道,我就想安安靜靜地過,不行嗎?”許月卿哭喪著個臉說道,她不知為何總覺得去那一定出事。 赫連灝說:“沒事沒事沒事,我陪你,有我在,誰敢動你!” 許月卿說:“好吧,走吧!” 然后,不情不愿地上了馬車。 赫連灝搖了搖頭,還是個孩子,不管多大都有任性的時候。 赫連灝和許月卿是第一個到的,瑞清長公主倒是吃驚地看著二人如此早到。 “你們也太性急了吧!”瑞清長公主笑著看著兩人一同前來,她是為數不多支持赫連灝娶許月卿的人。 赫連灝說:“忘記看時辰了!” 瑞清長公主說:“我看你是光顧著看人,才忘記時辰了吧!” 赫連灝笑著說:“皇姑母英明!” 瑞清長公主,說:“灝兒,月卿,你們這是來時候了,這牡丹還沾著露水呢,我帶你們瞧瞧!” “多謝長公主殿下!”許月卿說道。 到了牡丹園,滿院子都是二喬,顏色鮮艷,兩色分明,這二色彼此均衡,多一分不多少一分不少,剛剛好,實乃難得。 許月卿吃驚于這二喬的名貴,她更贊嘆于那沾了露水的牡丹如此的清新動人。 “長公主,您真是好手藝,竟把這些照顧得這般好,尤其這顏色,兩色分明,不多不少,想必費盡心思吧!”許月卿仔細瞧著那些牡丹,卻不敢伸手去碰,生怕牡丹沾了俗氣,只是雙手向后伸著,仔細看著。 瑞清長公主看了看赫連灝說:“是個好姑娘!” 赫連灝驕傲地笑了笑。 瑞清長公主說:“你喜歡,就拿去一盆自己養著。” 許月卿婉拒,道:“您精心之物豈可送人,如此珍貴,在我手里可未必生龍活虎,它們在此才是真真得其所。” 瑞清長公主笑著,說:“你想摸就摸,我不介意你!” 許月卿笑著說:“長公主,牡丹最尊貴,我不碰最好,只觀望一番也心滿意足了。” 漸漸地,來了人。 太子攜太子妃一同進來,二人看去十分要好,許月卿遠遠看著,卻是看出來太子妃偽裝之下的無可奈何。 瑞清長公主只給沈毓宛遞了帖子,沈家竟然讓另外兩位也來了,沈毓宛有些歉意地對著長公主解釋什么,長公主倒是沒有說什么。 晟王帶著晟王妃也進來了,向長公主施禮后落座。 晟王赫連游走進來時,看見許月卿也是一驚,轉而笑了笑。 柳纖纖看著晟王一眼,然后裝作什么都沒有的樣子回到座位上。 赫連游坐在赫連灝的身邊說:“三哥,這么久了,你都不向她提親么?” 赫連灝看了赫連游一眼說:“著什么急,倒是你別竹籃打水一場空。” 赫連游說:“我也怕!” 赫連灝笑了一下,轉頭也不理他。 這個花廳稀稀落落不過九人。 “姑母,有這好事你怎么不叫我來!”外面響起了赫連淮的聲音,看來好似長公主沒有邀請他來。 長公主說:“上一次,請你來你不來,這回你倒是來了,還是搶人家梁言的帖子!” 梁言站在一旁說:“長公主,胤王殿下小孩子脾氣,我不同他一般見識!” “你!”赫連淮說。 長公主看了他一眼。 赫連淮立刻消停下來。 此次聚會不過就是賞花,長公主看著人都到齊了,帶著大家去園子欣賞。 所有人都贊嘆著花之精妙。 長公主本想著請大家上廳堂喝茶,看大家都這么興致勃勃地賞花,于是吩咐人下去,把茶點搬到此處。 許月卿站在最遠的地方,距離花有一段距離,距離人也是有一段距離的。 她看到,沈毓寧要伸手摸花的時候被沈毓宛阻止了,沈毓寧臉色有些不好地說著什么,沈毓宛卻是一副沒事人的模樣。 沈家這兩個女兒,看來是二小姐能降住大小姐吧。 沈毓怡這邊站在太子三步遠處,太子時不時轉頭一望,兩個人心照不宣的模樣,卻見太子妃落寞站在那里。 梁言和赫連灝沒個正行地在那不知道說著什么,還看了她好幾眼。 赫連游和柳纖纖倒是有趣,兩個人隔著一個人的距離,柳纖纖靠近一步,赫連游后退一步,然后回頭看向她這里,又轉頭回去。柳纖纖看到后,十分氣憤的樣子。 長公主呢,坐在那里看著大家。 聚在這里的人可比花有得看多了。 “呀,這是誰干的!”一道不適宜的聲音響起。 所有人都圍了過去,卻見那盆二喬,不光被掐斷了,散落了一地,還被潑上了茶水,此時正冒著熱氣啊。 愛花如癡的長公主,哪里忍得了啊,她大聲呵斥著下人不看顧好花,一邊搜尋著可能下手的人。 許月卿站在人群之外,十分冷靜。 “誰干的。” “都在賞花,沒人注意到。” “誰現在拿著茶杯啊,我見這茶是才潑上去的!”柳纖纖說道。 聽聞此話,所有人看著彼此,最后目光落在一處——許月卿! 只有她站在外圍拿著茶杯。 “不會是她,她一直站在外面,都沒怎么靠近花叢!”長公主說道,她相信許月卿。 柳纖纖說:“時機的話,誰都有可能的!”她的話乍一聽沒什么,可是處處針對許月卿。 赫連灝看著許月卿被牽扯起來了,說:“皇姑母,您坐,這事我們來查!” 赫連灝將一群人聚在不遠處的亭子內,亭子有些小,剛剛好塞滿他們這群人。 “月卿,你先說說吧!”赫連灝說,完全主持大局的模樣。 “等一下,應該讓太子來吧!”赫連淮說。 太子笑著推脫說:“這方面我可不在行,讓老三來吧!” 能有人幫著分擔,他自然樂見其成。 赫連灝說:“恭敬不如從命!” 許月卿說:“我只在遠處,什么也沒做!” “你就沒有看到什么?”柳纖纖說,“站得那么遠,應該能看到所有人的行動吧!” 許月卿搖搖頭,她的確沒有看到,她自然也沒有覺得這樣的場合會有人對牡丹下手,不過事情發生了定是要解決的。 柳纖纖沒說什么,她自然不會咄咄逼人,那樣子有辱她名聲。 赫連灝拿過許月卿的杯子看了看,里面還有半杯茶水,篤定地說道:“不是她!” “為何如此篤定!”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