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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問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7

分卷閱讀57

    胥鳳儀在街尾找了家小館解決晚飯,然后開始往回走,想去街頭廣場看看熱鬧。唐紓云既然要來,陸之遙定然會跟來保護她的安全。胥鳳儀邊想邊笑,走累了便靠在路邊的樹干上休息片刻。

    宜蘇城南水道縱橫,而大部分街道都如甘河路這樣,一邊是屋宅,另一邊就是寬丈余的河道,河道對岸也有路與民宅。每隔兩三里便有一座拱橋,架于河面連通兩岸。此地百姓出行大多靠船,也常載著食物器具在水上做些生意。胥鳳儀在岸邊停了一小會兒,便有幾條小船靠攏過來,熱情地向她叫賣。有一條船上載著蓮蓬與蓮花,每三支扎成一束,整齊地擺成兩摞。年輕英俊的船夫撐著竹篙靠近河岸,仰頭問岸上的胥鳳儀:“姑娘,要買花嗎?新鮮的荷花花苞,回去養在水里很好看的。還有今天剛摘的蓮子,清香脆甜,嘗一嘗吧!”

    胥鳳儀問了價錢,要了一束蓮蓬一束紅蓮,掏出一塊碎銀付給對方。蓮香盈懷,她心情很好,抱著蓮蓬蓮花繼續往街頭走。

    廣場上的燈籠已經被點亮,祭臺上也擺放好供案,臺下聚集了不少百姓。胥鳳儀怕弄壞了蓮花,沒有擠進人群,就站在外圍往臺上張望。唐紓云尚未出場,胥鳳儀沒看見她,也找不到陸之遙。她呆呆地站了片刻,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開始考慮是否立刻回去。正猶豫不決,突然身后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

    胥鳳儀下意識扭轉身來,發現自己剛剛還在想的人此刻就站在面前。她愣了一下,有些驚喜。陸之遙看了看她懷里的蓮蓬蓮花,微笑道:“石姑娘也來拜織女嗎?”

    胥鳳儀搖頭:“我對女紅一竅不通,拜也無用。”

    “未必求女紅精進,也可以祈禱別的。”

    “別的?”

    陸之遙點點頭,想起小時候偷看陸之透和其他女弟子祭拜織女,笑道:“也可以求平安求財富求姻緣什么的。”

    胥鳳儀忍俊不禁,不懷好意地打量他:“所以陸公子是來求姻緣的?”

    陸之遙似是沒有發現她眼里的促狹,坦然道:“自然不是,哪有男子拜織女的?”

    胥鳳儀眨了眨眼睛:“今日是七夕,牽牛織女相會之期。你不拜織女,可以拜牛郎啊!反正今日都在一處。”

    陸之遙被她逗樂了,笑著解釋道:“其實我今日是跟隨趙大哥他們夫婦而來。”

    “哦?那怎么沒看見他們?”

    “他們在祭臺后面。”陸之遙伸手指了指方向,“趙夫人今日要在慶典上執梭,趙大哥陪她在后面等著。”

    胥鳳儀哦了一聲,明知故問道:“你怎么沒有同他們一起?”

    陸之遙已收回目光,神情坦蕩:“我在臺前,分頭照應。”

    胥鳳儀莞爾:“趙夫人真是好福氣,有你們兩位保駕護航,自然萬無一失。”

    這話在陸之遙腦中悠悠飄過,又過了一遍,他心中突然疑念一動。他至今未能確認傳書示警的人的身份。因為魯班球這個細節,他最初懷疑的是葉凌霄。然而聯系江湖上關于葉凌霄的傳聞,再加上幾日相處下來的觀察所得,陸之遙不得不推翻了自己的猜想。以葉凌霄的個性和手段,絕不會用這樣的方式提醒。更何況他對唐紓云的態度堪稱漠然,除了與趙明璋正常交際,唯一上心的就只有同行的這位石姑娘。陸之遙否定了之前的猜想,立刻陷入了迷茫,直到此時此刻——

    他打量身邊這位少女。她與葉凌霄私交甚篤,葉凌霄有可能將魯班球的事告訴她。唐紓云之事應該是密謀,而她是胥家人,胥家有明前閣,想必她消息靈通,這一點恐怕還要勝過葉凌霄。而且,雖然是示警,卻鬼鬼祟祟,表意如此曖昧,手段如此迂回,確實更像女子手筆。而方才他說自己與趙明璋分頭照應,若非清楚內情,難道不會覺得事出反常?但她表現得理所當然,態度尤為可疑。

    但陸之遙轉念一想,如果真的是她,動機又是什么呢?她顯然和趙明璋與唐紓云都沒有交情,難道只是不忍唐紓云無辜被害?而且她也不是扭捏之人,加上這胥家人的身份,直接提醒趙明璋不是更有利?陸之遙想不通。

    被盯得久了,胥鳳儀覺得奇怪,便回看過去。陸之遙收回目光暗自疑惑。但她心思機敏,見狀問道:“怎么了?”

    “沒什么。”陸之遙搖了搖頭,去捕捉她的目光。見她依然坦蕩蕩與自己對視,他的心情反而有點復雜起來。他們認識的時間不短了,他也不是懵懂無知的孩童,又豈會不明白這眼神的含義?但正因如此,他才無法裝出若無其事的樣子去試探。陸之遙嘆了口氣,他其實希望她不知道魯班球的事。

    胥鳳儀想了想,說道:“我剛才那句話沒有別的意思,只是……”她將陸之遙微妙的表情變化全看在眼里,索性坦誠道:“一年前凌霄從宜蘇回來,和我說過你與唐紓云的事。”

    陸之遙此刻的心情難以言喻,竟有些埋怨起葉凌霄來。

    胥鳳儀道:“你不要怪凌霄。這事如今看來確實不妥,但那時候趙明璋和唐紓云還沒有成親,況且也是因為我與他關系親厚,他才會告訴我的。往事已矣,希望你別介意。”

    陸之遙沉默著不說話。她這番話幾乎證實了他的猜測。然而他驚訝地發現,自己內心深處竟在抗拒,希望她什么都不知道,甚至寧可她知情不報。

    胥鳳儀見他遲遲未有言語,神色有些擔憂:“你生氣了嗎?”

    “沒有!”陸之遙斬釘截鐵,苦笑道,“我怎么會生氣?當年這件事本來就是我不對。”

    胥鳳儀真情實感地嘆了口氣:“情之所至,身不由己罷了。當年的事本來無所謂對錯,不過讓我意外的是,你會再次回到趙家。之前江湖上已有傳聞,說你有心避嫌,絕不會再回來。”

    陸之遙微怔,細細體會她這番話的意思,似乎她又確然對唐紓云的事一無所知,否則何來意外?陸之遙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清楚:“江湖上捕風捉影的消息太多。我確實應該避嫌。如今回來,也是不得已而為之。”

    “你如今住在趙家,瓜田李下,難免惹人非議。可是你卻堅持留下,想必形勢嚴峻,已不容你去顧忌其他,是不是?”

    陸之遙越發覺得她確實不知內情。他松了口氣,堅決敲定了這個結論。也許葉凌霄將魯班球的事也告訴了其他人呢,誰知道呢?他于是拋開疑慮,將實情告知:“我留在趙家,是因為擔心有人對趙夫人不利。”

    胥鳳儀一臉恍然大悟的神情,深表理解道:“看來對方很是厲害,竟能讓你枕戈待旦。”

    陸之遙反而茫然了:“其實我只是收到一個很隱晦的警告。我對對方一無所知,甚至不能肯定真的有歹徒。”

    胥鳳儀驚訝了一瞬,緊接著意味深長地笑了:“但你還是順水推舟地來了,所以你其實挺想見她的吧?”

    “不!”陸之遙嚴肅起來,毫不猶豫地否認,“我對她有感恩有慚愧,但絕無非分之想。她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