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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問津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4

分卷閱讀54

    是后者,因此當他登門拜訪時,無需趙明璋吩咐,門房便一面派人通傳,一面領著人往內堂去。

    趙明璋得了消息便往外迎客,兩方在游廊上碰了面,相互行過見面禮,一同朝內堂走。胥鳳儀默默地跟在葉凌霄身后,下意識往花園瞥了兩眼。

    花園里當然沒有人,薔薇花也早就凋謝了,如今只有濃綠一片,在烈日下頑強生長。胥鳳儀忽然有種奇妙的感覺,仿佛當年花園里那一幕是故事的斷章,而她此行是為了續一個結局。

    三人在內堂坐定,等侍女端上茶水,先寒暄了一番。趙明璋也叫唐紓云抱了孩子出來見客,攬著嬌妻麟兒,便對著兩位客人不無得意地炫耀。葉凌霄逗弄趙琲,發現孩子完美地繼承了母親的眉眼,口中稱贊不已,并將事先早已準備好的護身玉牌送給了他。

    胥鳳儀也覺得小嬰兒水靈可愛,只是不能以胥家的名義贈予正式的賀禮。她于是從隨身錦囊中取出一把金豆子,當著眾人的面包在絲帕里塞到唐紓云的手中,算作自己給孩子的見面禮。

    趙明璋和唐紓云面面相覷,都只當她是葉凌霄的新歡,以為若非煙花女子,至多不過是小門小戶的女兒,卻沒想到她出手如此闊綽。

    唐紓云收好見面禮,慫恿胥鳳儀抱一抱趙琲。胥鳳儀微笑著婉拒,坦言怕抱不好傷了孩子。唐紓云看到她臉上掛著頗有分寸的笑容,于是也不再強求。待過一炷香時間,她便帶著孩子回房去了。

    內堂的談話終于進入正題。實際上是葉凌霄陪著胥鳳儀前來,但明面上卻是石青鸞跟隨葉凌霄。他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說宜蘇的茂昌客棧賬目有問題,在趙明璋提問之前表明了來意。

    “葉少竟然親自來查賬,看來不是小問題。”趙明璋表示替他擔憂。

    葉凌霄點頭:“之前派人來查過,但總也查不出原因,所以我只好親自來一趟。”他刻意頓了頓,有些不好意思地開始找借口:“我聽說趙府園林設計得精妙,即使是三伏天氣,園中也是清爽怡人。上次登門不覺得,今日才有所見識,果然比我的榮園涼快多了。所以我有個不情之請,希望能在貴府借住兩天避避暑氣。”

    趙明璋笑著答應:“葉少太客氣了!葉家榮園號稱滄南第一園,區區寒舍怎比得上?你肯屈就,我求之不得!”

    葉凌霄抱拳致意:“多謝!”

    趙明璋回禮,轉而看向胥鳳儀:“石姑娘也要一起留下來吧?”

    葉凌霄點頭:“正是,還要麻煩你替她安排一間房,最好離我近些。”

    趙明璋點頭:“那是自然。”說著便讓家仆準備兩間相鄰的客房。

    三人又坐著閑敘片刻,然后起身往中庭走去。行至游廊中段,便聽到月洞門外傳來風吟劍嘯。趙明璋了然,對兩人笑道:“真巧,有一位客人要向二位引見。”

    葉凌霄看一眼胥鳳儀,跟著趙明璋走到中庭。出了月洞門,眼前是一方池塘,水上平橋曲折延伸,像一道裂痕貫通南北兩岸,中間有一座涼亭。池西有一座水榭,里面人影飛掠,正是劍聲的來源。葉凌霄和胥鳳儀相視一笑。

    趙明璋領著二人往水榭走去,余光瞥見北岸院門內匆匆離去的人影。

    胥鳳儀的目光幾乎無法從那道淡藍的人影上移開。分別未久,那人瘦了一點,手中分光破影的自然是雁翎劍,劍意行云流水,較之與獨孤雙兒那一戰,顯然精進不少。

    察覺到有人到來,陸之遙收了劍招轉身,水榭中炫亂的光影瞬間消失無蹤。未等趙明璋開口介紹,葉凌霄先笑了:“原來是洗梧公子,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啊!”說著朝他抱了抱拳。

    陸之遙回禮,滿面春風道:“葉公子,石姑娘,別來無恙!”

    胥鳳儀嫣然一笑:“真巧,居然會在這里遇到陸公子!”

    趙明璋恍然:“差點忘了,葉少曾想招攬陸賢弟,你們理當見過。”

    葉凌霄之前聽胥鳳儀感慨差點笑出來,聽到趙明璋的話,半真半假地嘆息:“可惜陸公子早已另投明主。不過其實最初見到陸公子是在四月初八,我和阿鸞都在望江樓,只是陸公子沒看到我們。”

    陸之遙想起來,那天他當著滄南滄北眾多豪杰的面敗給了獨孤雙兒。他抿了抿嘴,耳廓有些發紅。

    “是孟鯤與聞歌比武最初約定的那天啊。不過聽說當時聞歌爽約,后來又另約時間在亓山比試,結果輸給了孟鯤,還連夜逃下亓山去了。這事傳得繪聲繪色,也不知真假。然而沒傳多久又突然被玲瓏莊的消息蓋過去了。”趙明璋說著,征詢地看向葉凌霄,“這事有點奇怪。葉少與胥家走得近,可知是否與明前閣有關?”

    葉凌霄一聳肩:“這事我也覺得奇怪。”趙明璋見他如此,笑笑不再追問。葉凌霄轉而打量陸之遙,問道:“陸公子如今是玲瓏莊的南院統領。玲瓏莊出了事,你怎么卻獨自留在宜蘇?”

    陸之遙茫然:“出了什么事?”

    “玲瓏莊私底下拉攏藥農預訂藥材,想控制月升藥廬的貨源。”葉凌霄拿余光瞄著胥鳳儀的反應,“不過偷雞不成蝕把米,不僅得罪了胥家,還弄得負債累累。”

    陸之遙很是意外:“有這樣的事?”他記得自己動身之前,厲崢夫婦確實在謀劃什么大事,而陳蓀更是忙得不見蹤影。當時他只知道陳蓀是下山去做一筆大生意,據說關乎玲瓏莊前程,厲崢夫婦為此投入了大量的本錢,因而整日擔憂得心神不寧。陸之透甚至沒有耐心聽他說清楚離開的緣由,只吩咐他早去早回。原來所謂“生意”就是要對付胥家。他不免擔心jiejie姐夫如今的境況,下意識看了一眼兩位客人。他們與胥家淵源匪淺,應該清楚內情。

    “滄南六姓之中,鐘陵胥家主文,信安沐家近武,都是輕易得罪不起的。”趙明璋搖頭嘲諷,“連我都要避讓三分,厲崢夫婦初來乍到就敢挑釁,真是毫無自知之明。”說著看向陸之遙,似是提點:“賢弟,陸家與胥家雖然做不成親家,總算有些交情。你沒勸一勸你那位堂姐?”

    陸之遙面露慚愧:“這件事我也是今日才知道的。”

    趙明璋也不為難他,轉而問葉凌霄:“胥家是如何贏的?”

    葉凌霄輕描淡寫:“主要還是玲瓏莊急功近利,太過輕敵。”

    趙明璋了然一笑:“縱然如此,想必胥家如今的這位掌舵人也不差。”說著又問陸之遙:“賢弟見過這位胥姑娘嗎?”

    葉凌霄不動聲色地瞥了一眼胥鳳儀,胥鳳儀眼里噙著笑意凝望陸之遙,陸之遙坦誠地搖頭:“沒有見過。”

    趙明璋略一沉吟,勸說他道:“你應該去見一見。畢竟兩家曾有婚約,雖然令妹已不可能成為胥家主母,但婚約也沒有宣告解除。去胥家求親的人雖多,胥鳳儀從未答應。如果你與她結緣,對你和玲瓏莊來說都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陸之遙沒有答話,反倒有些不安地看向面前的青衣少女,發現她神情微妙地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