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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什么,你都用一句‘洛某不求榮華富貴’來回朕。今兒這是怎么了? 還有汾陽王,咱們都是老交情,朕就不客套了。知道你勞苦功高,平常也極少跟朕提什么要求,可是朕現(xiàn)在在問新科狀元,你現(xiàn)在也要跟著一起說是不是不太合適啊?” 郭子儀尷尬的笑了笑,“是,臣也知道有些不太合適……可是,臣……臣看新科狀元初次上殿頗為緊張,怕他萬一說錯了話日后后悔。冷狀元吶,”他忽然看向我,“本王可是好意,你要是不小心說錯話或者做錯事讓皇上不高興,可是要問罪的啊!” 他說這話時,眉飛色舞的看著我,生怕我沒領會他的意思。 我暗暗覺得好笑,再拜道:“皇上,臣初次上殿,確實緊張了,臣不是沒有心愿,是剛剛一時沒想到。 臣為人耿直,不善言辭,但聽人說伴君如伴虎,恐怕日后要戰(zhàn)戰(zhàn)兢兢不能直抒己見。臣想請求圣上給臣一次免死的機會,求圣上恩賜!” “這個……好說,”皇上道:“本朝不設免死金牌,但是朕金口一言駟馬難追,當著眾位大臣的面應了你這個愿。” “多謝皇上!”我笑著領了。 皇上又道:“你平身吧,一會還要封賞文狀元。待人齊了,朕要親自設宴款待文武兩試的前三名。” “是。”我起身,尋了個角落站著。 皇上開始當場評定文試的前三名,左右的太監(jiān)呈上試卷,皇上當場查閱。 圣上似乎對這屆學子的文采很是滿意,皇上邊看邊喝茶,嘴里仍舊贊不絕口,“東城啊,你這次做的很好。呈上來的這三份試卷思路都很清晰,眼界開闊,想法超群,深的朕心!” 洛東城道:“多謝皇上夸贊,臣為皇上辦事,自然盡心盡力,只求不負皇恩。” 皇上哈哈一笑,“不負,好得很!你剛才要說的那個心愿一會跟朕說說,朕要考慮幫你實現(xiàn)。” 小洛叔叔一喜,忙先行拜過,“謝皇上成全!”他回過頭在人堆里找到了我的臉,笑得很是舒心。 過了一會,皇上開始宣布名次了,“此人心思穩(wěn)重,有丞相之才,朕要點他做新科文狀元了。” 眾人急道:“那就請圣上撕開封紙,讓大家知道知道這位新科狀元的名姓吧?” “好好好,”皇上一疊聲答應著,手上撕開粘貼牢固的封紙,念道:“隴右孟懷瑾。” 我忍不住張了張嘴,大驚訝了,但更多的是高興,太好了! 皇上道:“孟懷瑾是個好名字,宣他上殿吧。” 司禮的人立刻道:“所有考生住址都登記在冊,臣這就派人去查。” 皇上說著又撕開一個,“這個是榜眼了,安西平守孝。朕看這位學子似有些西域筆觸,文筆極好,雖然纖細了點,到底還是個極好的苗子,假以時日必成大任。” 司禮的人忙道:“恭喜圣上喜得大才,不如圣上一齊將探花的名字念了,臣好派人一齊請來。” 皇上正龍心大悅,手下飛快的又撕開一個封紙,但緊接著“咦”了一聲,掃了朝下一眼,“探花是……云州冷暖知。” 作者有話要說: 竟然掉了一個收……是誰不再愛我? 心疼寄幾一秒鐘。話說,這文快完結了,感謝大家一直貼心的陪伴,眼熟的出來冒個泡,我來發(fā)紅包~ 第39章 第039章 我一愣,轉眼去看小洛叔叔,他也未料到這個結果,對我搖了搖頭,已示不知情。 我鎮(zhèn)定了一下,隨喜跪下謝恩。 司禮的人已經派人去請那兩位,準確的說是那四位。還有武試的榜眼李寧遠和探花楚嵐風。 不知怎的,我心里隱隱有些不安。但又說不出哪里不對,朝上開始議論別的事。我站在一側,心里七上八下,幾乎沒有聽清他們在說什么。 不一會,孟懷瑾、平守孝、楚嵐風都到了,一齊拜見了圣上。 司禮的人跪在殿前復命,“肅王府已經通知到了,只是……” 皇上面上看不出喜怒,只是擺了擺手,“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那人差事沒辦妥,巴不得趕快溜之大吉。 大臣們互相看了一眼,其中含義不言自明。肅王府肯定是出了什么岔子了,肅王世子朝不保夕,而這邊我卻得了一狀元一探花,豈不是要肅王慪死? 圣上似乎并不擔心這一層,或者,他想到了但不想去管。在朝上跟大家拉起來家常,“守孝啊,你爹爹身體可好?” 守孝嘰嘰回道:“勞圣上掛心,家父一切都好。此次我上京趕考,他特地托我?guī)硪粔K西域精鋼鑄造的雕像,說臣若能高中,便可轉呈圣上。” 皇上笑道:“平愛卿外道了,若是你不中,難道朕便不見你嗎?朕可沒有那樣絕情。” 一句話,滿朝都笑了。就在此時,殿門外忽然傳來一聲哭嚎,肅王爺滿臉淚痕,大叫道:“皇兄啊!” 皇上皺了皺眉,“何事如此倉惶啊?” 肅王撲通一聲跪在大殿中央,狠狠的磕了一個頭,“請皇兄為臣弟做主。” 這一個頭磕得擲地有聲,震得滿朝鴉雀無聲。他伏在地上,額上青筋暴起,微微側過頭用一雙銳利的眼睛盯著我。這種恨意毫不遮掩,好似恨不得將我生吞活剝一般。 我不得不急促的呼吸了幾下,一個人如此的恨你,不管你有沒有做錯,心里都是怵的。我甚至懷疑我是不是將他的兒子打死了,轉念又想,不不不,不是。郭子儀說了,世子是自盡未遂。 我默默咽了咽唾沫,想要上前安慰幾句,洛東城卻暗暗搖頭,示意我不要輕舉妄動。 圣上不慌不忙,飲了一杯清茗,方悠悠問道:“要朕做什么主啊?” 肅王跪直了身體,“臣弟有冤,臣弟要告。”他抬起一直手臂用食指堅定的指著我所在的位置,“一,臣弟要告冷暖知冒犯皇親國戚,將我兒寧遠打成重傷;二,臣弟要告本次文試主考官洛東城和冷暖知相互勾結,騙得探花之銜。三……” “夠了!”皇上制止道:“寧遠的事你自己心里清楚,昨晚朕已經聽到了一些風聲。第二條怎么還扯到東城身上了?你沒有證據(jù)就給人隨便定罪不是污蔑嗎?你這告發(fā)不真不實,朕不能為你做主。” 肅王爺面色一凜,忽然干笑了兩聲,“皇兄,臣弟還有第三條要告,不止有證據(jù),而且還是鐵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