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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愚叔何日娶我?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7

分卷閱讀27

    霧之中,只依稀看得見一處屋檐。

    天下武學出少林,這一方土地多少人神往。若我當年沒上少林,隨便投了別的門派,或者早早的回家,那或許不會有今時今日的冷暖知了。胸中一時感慨,怔怔然流下兩行熱淚來。

    晨鐘響起,師兄們要上早課了吧?我轉過頭,山路崎嶇看不到盡頭,我要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行到晌午,已到了市集,一路東瞧西看腳下不停,身上已有了些許薄汗。平原地區,視野開闊,胸中倒是少了幾分沉悶,豁然開朗。

    我還穿著少林的僧服,當初帶上山的衣服都小了,沒辦法穿。先到鋪子里買了兩套姑娘家的衣衫,尋思了一下又要了幾套男人的衣衫。找了個僻靜處,先換了男裝。畢竟行走江湖,還是公子的身份少些麻煩。

    尋了處酒樓往雅間一坐,丟下一錠銀子,等著好茶好菜。懷里的銀票壓箱底這些年,出了少林總算有了用處。只是食指比昨日更癢一些,讓我煩惱。總不能就這么著把自己手指削了吧?

    我從桌上取了一只空碗,用匕首輕輕在指尖劃開一道傷口,血色鮮亮,不像有異。我又將靈蛇放出來,把血碗放到它們面前,兩蛇嗅了嗅,頭一扭,不感興趣。

    赤練靈蛇無毒不歡,我是飼主,它們無緣無故不喝我無毒的血。好吧,我心道:“看來只有指望爹爹能破解這個麻癢癥,不然的話,只能找到壽大有逼他交出解藥了。不過這人心機極深,就算給藥恐怕也不可靠。最好偷偷拿來,找爹爹一驗便知。”

    我主意已定,不再發愁。許是這幾年混跡在男人堆里,少了許多纖細的心思,言行舉止越發像個少年。

    “我說小二,”我招手叫他過來,“你知不知道去云州城的路怎么走?”

    小二哥機靈著呢,搖頭晃腦的想了想:“這個小的真不知道。”

    我摸出十兩銀子放在手里,再看他。

    小二哥撓著頭嘿嘿一笑,“其實小的真不知道,但是鎮西邊有個可大的車行,您到那一問準知道。”

    “行。”我把銀子給他,不算這錢白花。

    小二哥有些不好意思,“爺再問我點別的,肯定知無不答言無不盡。”

    我想了想,沒抱什么期待隨口問道:“那你這幾天看沒看到一群扛著大旗的江湖人士?有個穿黑衣戴面紗還受了傷的怪人,還有一些穿著打扮不像中原人。”

    “小的見過!”小二哥爽快道:“昨兒還在這吃飯來著。”

    我一驚,喜道:“那他們往哪邊走了?”

    “這個嘛……”他好好想了想,“他們離開的時候我特意瞅了一眼,分成四五撥,東西南北都有。”

    我忙問:“那黑衣怪人那一撥往哪去了?”

    “他們哪都沒去,進了旁邊的洪福客棧了。后來走沒走……小的就不知道了。”

    “多謝!”我心里燃起一絲希望,飛快的扒了幾碗飯,住到洪福客棧對面的鴻途客棧,睡到月上中天,找了塊黑紗蒙了面,準備夜探鴻福客棧。

    戰亂剛息,世道還不太平。一到入夜,街上沒什么人,靜謐非常。我翻到柜臺里面,查了查登記冊,天字號三間房都是秦度風的名字,定然有一間是壽大有住的。

    里面的人都睡了,漆黑一片,從外面看無從分辨。我咬咬牙,干脆一間一間查看,第一間翻窗進去,走到床前借著月光仔細一瞧是那聒噪的小童,此時睡得正酣,毫無防備。他若是醒著,我非揍他兩巴掌,此刻既然睡了,算他命好。

    第二間剛翻進去,腳還沒落地便心道不好,屋內的人沒點燈,手里把玩著一個反光的物件,正在桌前出神。他無需打過我,需要高喊一聲,想要盜藥是不可能了。情急之下,不能細想,我飛撲過去暗施奇襲。

    那人似乎早有防備,側身一躲,我指抓到他的肩膀。用力一拉,一起滾落到地上。

    “別出聲!”他捂住了我的嘴,低語了一聲。

    我一愣,大哥這是說錯臺詞還是怎地?我借著月光一看,那人是秦度風,那我就不意外了。

    我拉下面紗,低聲問道:“你認得我了?”

    他把剛才把玩之物舉到我眼前,“除了你,還能有誰用梅花五葉鏢?快快收好,我趁著我師父昏迷時取出來的,他若知道你是冷暖知,非殺了你不可。”

    我握在手里,“那也得他有這個本事才行,再說當年是他對不起我,我不找他算賬已經是看你面子了,他還想殺我?簡直做夢!”

    “噓!”他皺了皺眉,聲音更低,“他若不是吃了你那梅花五葉鏢水浸過的兔rou,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什么?”我大吃一驚,他面目全非是我們害得不成?當即心里發慌,“他知道是我們害得?”

    秦度風搖搖頭,“他以為是你爹救走了你,給他下了奇毒。”

    我道:“這下好了,不管有心無心,一報還一報,我現在中了你師父的麻癢毒,斷指賠他好了。”

    他急了,“誰要你斷指?我那天問你受沒受傷你不答我,我便留在這聽山上的消息,我這里有解藥,”他從懷里摸出一包藥粉放到我手里,“你化水服了,十日不吃葷腥就好。我師父就在隔壁,你快走!”

    他快步推我到窗邊勸我快走,我道:“他早晚都會知道真相,你留在他身邊太危險,跟我一起走吧?”

    秦度風看著我,眼里似有波瀾。好像有千言萬語,無從說起。

    說巧不巧,此時正趕上那小童爬起來撒尿,聽到這邊動靜,敲門道:“師哥,誰在你房里?”

    秦度風眼色一眼,用力握了握我的手,做了口型:“保重。”

    他快步推到窗邊,佯裝剛剛醒來,高聲道:“哪里來的毛賊?”

    我踢翻床前陳設,翻身到二樓。耳邊還能聽到隔壁的壽大有咳嗽著咕嚕嚕的沙啞著嗓子大罵:“毛賊無恥,我去擒來!”

    秦度風高聲應道:“尊使不必生氣,沒丟東西,被師弟嚇跑了。”

    我嘿嘿一笑,沿著高墻飛奔。只聽有個人開窗,怕是壽大有看出我的身手,連忙蹲下身尋個隱秘處。正巧不知是哪個富貴人家有急事,這么晚了駕著一輛四駕馬車駛了過來。我縱身而下,一撥簾子鉆了進去。

    車夫毫無知覺,仍舊揮鞭驅車。車內無光不知底細,我還是進來的姿勢半跪在那兒,不敢動彈。

    “是誰?”這個聲音既無驚慌也非無措,既沒大喊大叫,也沒有被入侵的敵意或是恐懼。這一聲問讓我一驚,隨即心口怦怦直跳,好像瞬間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