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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婳,覺得她可能有點不正常,打算讓傅南厲早一點過來。 接到電話的傅南厲心下有了計較,叮囑明靚要小心一些不要亂跑后,又給張宸寧去了一個電話。 “妖傀?你確定?”張宸寧是真的吃了一驚,“可我們監(jiān)視了好幾個月怎么一點兒也沒發(fā)現(xiàn)?” “應(yīng)該是之前鬼鏡利用她時下了什么咒術(shù),結(jié)合涂山狐妖氣和鬼田鬼氣,更還有她自己心思不純,陰暗面太重所以才使得妖傀成型。”傅南厲發(fā)現(xiàn)自己完全小看了這個凡人,前世能夠被荒蕪鏡選中害得明靚家破人亡的女人,心機之深可見一斑,他實在不該因為她是個凡人而放松警惕。 “那小靚不會有危險吧?”張宸寧急了,妖傀這種東西恐怕比荒蕪鏡這種大魔頭還要難見,因為他的形成條件太過苛刻,本體又是虛無不可捉摸的,建國后才建立的天師道會從來就沒有見過這種先例。 “我這就趕過去。妖傀現(xiàn)在剛剛形成,應(yīng)該還是由蕭如婳本人來控制的,不會造成什么大的亂子。”明靚的本事他是知道的,對上蕭如婳絕不會吃虧,但若是對方借助妖傀的力量,那可就兩說了。傅南厲按掉電話,腳下踩的油門重了一分。 要滅掉尚未成熟的妖傀,殺死蕭如婳就是最快捷的辦法。只是現(xiàn)在這個法制社會,蕭如婳又是公眾人物,他雖然是妖界至尊,要光天化日之下殺一個凡人實在不妥,只有求助于政府的天師道會了。 “和男朋友打電話呀?”何淼見明靚回來,給她遞了一杯香檳。 明靚接過酒杯心里想著事,差點撞到人,一邊的成蘇揚趕緊攔了一下,才避免香檳灑在她裙子上的慘劇。 她今天穿的比較低調(diào),但也是淡紫色的長裙,要是被潑著了還真的不好收拾。明靚感激地朝小鮮rou笑笑,對那個她差點撞到的西裝男人道了個歉。 西裝男人看也沒看直接走了。 成蘇揚皺起了眉頭,他的角度看去,其實是那個西裝男人自己撞上來的,并不是明靚的問題:“明學(xué)妹,你沒事吧?” 明靚搖搖頭,轉(zhuǎn)身望去,那個男人看上去好像有點眼熟,似乎……在蕭家見過?難道是蕭如婳不甘心,想讓她當(dāng)中出丑嗎? 被傅南厲叮囑過的她環(huán)顧了一下,發(fā)現(xiàn)蕭如婳居然不在,就開口問了一句。 何淼難得露出嫌惡的表情:“她說自己身體不舒服,被孫臻扶著走了,你是沒看到袁前輩的表情,臉都快扭曲了。”舞場這邊的媒體不如紅毯那邊的多,這次晚宴又是孫家贊助的,還真沒幾個記者敢隨便拍照。不過架不住有膽子大的小狗仔,這些花邊新聞最后成就的,估計也是蕭如婳這朵清純?nèi)崛跣“谆T了。 原來影后袁羽情也來了,之前還真沒看見她。 這一年這位影后忙于家庭糾紛,作品反而沒有蕭如婳這個小三多,這影后的光芒愈加暗淡,連身材都不如一年前看到的豐滿靚麗。她現(xiàn)在太瘦了,臉上顴骨突出得厲害,連妝容都有點蓋不住她的憔悴。 想想這個女人也挺可悲的,前世她雖然扯著自己罵,也不過是愛孫臻罷了,她們兩個當(dāng)初,都是被設(shè)計的蟬與螳螂,蕭如婳才是做黃雀的那個人。 “說起影后,我們電影就要上映了,學(xué)姐這次有沒有信心拿到金蘭花獎最佳女演員呀?”明靚知道何淼是二十七歲拿到的這個獎,只是前世何淼沒有參演過金手指導(dǎo)演的這部,也不知道這輩子會如何。 “我?”何淼笑得靦腆,整個人淡雅得像是一朵漂亮的白色馬蹄蓮,“我的資歷還不行吧?” “怎么不行?對自己有信心點。”明靚說完后,突然覺得她這樣對孫銘禹金手指的盲目崇拜實在有點不對,但是,她也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自信到底是誰給她的,雖說重生有最大的金手指,好像也不是這么用的啊? 何淼笑著點點頭,這種話她當(dāng)然愿意聽,剛想說些什么就聽見主持人宣布收官派對正式開始,有請男女主角上臺的聲音。 “你趕快先去吧,我和成學(xué)長一起過去。”明靚有點無奈地看著明顯滿是擔(dān)憂神色的何淼,她知道何淼看到了蕭如婳,她難道看上去很像那種隨時會撕逼的女漢子嗎?她現(xiàn)在也要注重形象好不好? 很快男主角的單獨采訪就結(jié)束了,何淼之前亮相后就趕緊去了后臺換上戲服,連成蘇揚也去了后臺換衣服。 舞臺上干冰打成的仙氣繚繞,明靚撇了下嘴,這明明就是個宮斗戲,搞得好像是仙俠劇一般,實在打眼。不過那又怎樣呢,收視率被已經(jīng)甩到天上,完全不是上輩子那種旗鼓相當(dāng)?shù)木置媪恕?/br> 拋卻以上不談,何淼的天妃造型著實不錯,煙霧中登場還真有幾分神仙妃子的即視感。明靚微笑地鼓著掌,眼睛余光卻注意到某個從后臺出來的西裝男人的背影,似乎就是之前差點撞上的男人。 明靚心里突然升起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果然,原本還在好好噴著夢幻泡泡的機器,突然間詭異地改噴出一股強大的水柱,將臺上的何淼淋了個正著。 “何淼學(xué)姐——”明靚下意識站起來,她原本就坐在第二排嘉賓席,第一排的演員們紛紛到后臺去換裝,她這個第二排坐著的人赫然成了站在最前排的人,而那股水柱好像失控一般,竟直直朝著她轉(zhuǎn)了過來。明靚下意識拿著包擋住頭部,可小小的手包怎么可能擋得住強大的水柱,于是明靚和周圍幾個贊助商也被淋了一身。由于這水柱是朝她來的,自然是她受害最深。 “表妹快披上——”一件外套恰如其分地披在了她的身上,若不是這件外套的主人假惺惺的聲音,明靚恐怕還真的會生出感激之情。 已經(jīng)久違了的寒氣通過這水游走于明靚的四肢百骸,明明是七月,室內(nèi)的空調(diào)也開得不低,可明靚覺得不過被水淋了一下而已,居然會凍得四肢僵硬起來。 “蕭如婳……是不是你……”明靚覺得她真是躺著也中槍,明明打算就當(dāng)個吃瓜群眾的,誰知道還是有人把瓜皮往她身上扔。 蕭如婳露出一個明媚動人的笑容,看得人毛骨悚然,她現(xiàn)在也不裝了,一邊扶著明靚就走,一邊柔媚地說:“是啊表妹,你躲過被潑酒的命運,難道不會想到下一秒就會被淋成落湯雞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明靚,你不要太驕傲了,真以為我不能把你怎么樣嗎?” “你之前……不是已經(jīng)把我怎么樣了嗎?你都做了……那么多事,還裝無辜?”明靚凍得瑟瑟發(fā)抖也不忘還嘴,要知道她重生以來最怕冷了,后來有了時空鏡,加上傅南厲給她不停地調(diào)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