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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泡過的那方小湖泊就是從青丘下來的溫泉水。” “難怪那水有點溫熱呢。”明靚覺得跟著傅南厲她的職業(yè)cao守都沒了,明明應該好好拍戲的,現(xiàn)在卻想著泡溫泉,真是重生后墮落了么。 耳朵里聽到外面一片嘈雜聲,好像還有一個老頭在怒吼著什么,明靚睡得迷迷糊糊地問抱著她的人:“又怎么了?” “沒事,是天師道會那老頭,算是你姐夫的叔公。應該是處理女鬼的,不用管他們。”傅南厲眼神冰冷,那老頭一向討厭妖族,佘懷息一個大妖王在他們那里,估計他還不敢說什么。現(xiàn)在看到柳曲兒估計肯定忍不住了,花妖一向沒什么戰(zhàn)斗力,即便是兩千多年的他們也不會有什么顧忌,這不,就罵起來了。 “可是,好像在吵架啊?我聽到姐夫的名字了。”明靚揉揉眼睛,小打了一下呵欠。 傅南厲看著她睡眼惺忪的小模樣,吻了吻她因為打呵欠而濕潤的眼角:“沒事的,他一個大男人被他叔公罵兩句怎樣,又不會死。” 果然是妖,這么沒同情心,還這么吊兒郎當?shù)臉幼印?/br> “喂,你們以后好歹是連襟嘛,不去幫一下?”明靚覺得如果jiejie在這里,估計早抄家伙上去干架了。之前他們領(lǐng)證回來,明菁就因為心疼被罵成孫子的老公,已經(jīng)懟過一家之主明爸爸了,這個叔公……可能會被氣成腦溢血。 傅南厲失笑,伸手刮她小巧的鼻子,這小東西真是無時無刻不在給自己灌輸‘自己人’的想法,還連襟?這話都能講出來! “你干嘛?你不是說有了身體之后就會跟我領(lǐng)證么?”明靚嘟著小嘴,像紅團子蹭自己一樣蹭他懷里,手還不老實地摸了他一把結(jié)實的腹肌。 他有答應領(lǐng)證嗎?不是,怎么又提到領(lǐng)證了?!傅南厲有點頭疼。 傅南厲好不容易壓下去的妖性差點就起來了,他無奈地按住她到處肆虐的手,縱容地摟著她坐起來。 算了,都是他默許的,傅南厲覺得有必要給她個承諾,免得她老是把‘領(lǐng)證’掛在嘴邊。 “好吧好吧,等出了青丘我有完整的身體,然后你這戲演完我們就去領(lǐng)證好不好?”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至于明靚父母的意見,不諳世事、骨子里強取豪奪的某狐貍壓根就沒有考慮過。 “好啊好啊!”明靚高興地在傅南厲唇上狠狠親了一口,然后“咕嚕”下了床,“那咱們?nèi)タ纯窗桑凑於剂亮耍抑捌鋵嵥芫昧恕!?/br> 得到保證的明靚簡直想出去跑幾圈,為了防止某狐貍說完話就后悔,她立刻機智地轉(zhuǎn)移了話題。 這小東西心果然大,完全看不出來才被鬼上身過。 傅南厲倒是沒有想后悔,他這幾天也想清楚了,既然真的鐵樹開花對她動心了,身體恢復也不是什么難事,那還不如早些定下來。他一直很鄙夷佘懷息和霍煙煙這一對,五百年了還不結(jié)婚,分分合合的真是自作自受。 “他們會怎么處理那個女鬼啊?給崔府君嗎?”三分鐘洗漱完畢的明靚想著崔玨是判官,好像勾魂什么的不是他的任務(wù)吧。 “崔玨會讓范無救過來的,他自己現(xiàn)在都自身難保,還敢一個人帶著千年鬼王?”傅南厲嗤笑一聲,毫不猶豫地諷刺著陰間第一判官,毫無幾百年的兄弟情。 “范無救?”明靚覺得這名字略耳熟。 “黑無常。” “哦……”難怪這么熟悉,犯法者無救,這徐夫人滿身血氣,一看就是奪取過數(shù)條人命,九百年前崔玨拿她不住,如今倒終于歸案了。 明靚把衣服穿好,拉著傅南厲就跑了出去,卻看見一群人中間的某條帥氣的蛇精面無表情地站在那兒,胳膊上掛著一個嬌滴滴的女嬌娥。 呵呵,佘懷息,你攤上大事兒了。 明靚想,他的蛇尾巴可能又要被燒一次了。 霍煙煙與佘懷息的淵源,傅南厲曾經(jīng)當做八卦講給她聽過。聽說是五百多年前,霍煙煙剛剛能夠凝聚出自己的真火,開心得不得了,一個不當心,那真火爆了,火花四散而去,正巧燒著了不遠處蛻皮完畢,出來感受一下大自然氣息的某蛇精的尾巴。 然后他們歡喜冤家的人生就這樣開始了。 佘懷息老遠也看見了明靚和傅南厲,他急忙甩開緊緊抱著他胳膊的小女人,對著他們就一陣關(guān)心:“小靚你們沒事兒吧?聽說你被鬼王上身了,要不要緊?符水喝了嗎?” “……別裝了,很假。”明靚毫不猶豫地戳穿他,這演技也是絕了,毫無影帝風范。 要知道這幾天佘懷息的電影上映是一夜爆紅啊,連帶著明靚也被刷出了一個新高度。 還好之前在影視城拍攝的保密工作做的還不錯,唯一知道這個消息的劇組怎么也不可能好心幫他們刷話題,所以明靚暫時還不用擔心有噴子之類的找上她。 “哎呀,你姐夫是說了你沒事,可我作為你的好朋友好搭檔,問一問又怎樣?”佘懷息討好地笑笑。 開玩笑,明靚現(xiàn)在可是南漓的女人!她和自己女朋友又是穿一條褲子的,萬一打小報告怎么辦?說完他就感到又是一陣嗆鼻的香水味靠近,差點妖力控制不住打上去。 “明靚?!是你?!你和懷息是什么關(guān)系?!”嬌小的女人想去抱男人胳膊卻被甩開,她這才發(fā)現(xiàn)面前這個女人居然是最近網(wǎng)絡(luò)上因為佘懷息而帶著紅起來的明靚,頓時一挺飽滿的胸,怒目而對,臉上哭花的妝容顯得特別可怕,仿佛惡鬼一般。 明靚嚇了一跳直接扎到狐貍懷里:“你誰啊?” “我是涂瑩瑩!”女人一聽明靚居然說不認識她,更生氣了,“你別以為你傍上懷息炒新聞就能紅!懷息你別信這個女人,她不過就跟你演了一場話劇而已,現(xiàn)在網(wǎng)上居然有人說你們是一對,肯定是她買了水軍炒作的!” 涂瑩瑩?明靚絞盡腦汁終于想了起來,原來是那時候自己跳完舞后對她冷嘲熱諷的——藝術(shù)學院舞蹈隊的領(lǐng)舞啊,因為這哭花的妝容,要不是她說名字明靚還真認不出來。 “哼,再亂說把你扔回鬼田去!”佘懷息神煩這種女人,察覺到南漓老大有發(fā)怒征兆,嚇得他立刻一甩手怒斥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啊——不要不要……鬼……好多鬼……”涂瑩瑩似乎想到什么可怕的場景,立刻抱著頭朝天師堆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