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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風是找死啊——!你看到了啊!他把魑魅魍魎都送到了黃泉!其他的幽靈都給嚇得不敢靠近這邊一步了——!” “但那是我心愛的麥克風啊——” “閉嘴吧!” 神代良拖著圣善往回挪,但圣善滿眼渴望地看著椎名京手中的麥克風,死都不肯走,最后兩人就保持著詭異的姿勢僵在了原地。 椎名京搖搖頭,隨手把麥克風扔了回去。 “別再隨意丟下自己的武器了。順便說一句,我并不是將那些幽靈送到了黃泉……” 他看向兩人身后那一大群心懷疑問又蠢蠢欲動的通靈人們,露出一個十分和善的笑容。 “經我的手賦予死亡的靈魂將會直接墮入地獄。即使是能夠將靈魂從黃泉喚回現世的市子也無法從地獄盜出靈魂。如果不想失去自己的持有靈的話……” 椎名京沒有繼續說下去,不過他相信這一群通靈人應該能消停一段時間了。 圣善和神代良被一股冰冷的殺氣震懾得不敢再耍寶,僵在原地一動不動,連呼吸都不敢大聲。 其他的通靈人們一個接一個地收回了媒介,安安靜靜地坐了回去。 過了會兒,三個女孩子從人群中走出來。 “甘娜。” “瑪利歐。” “瑪蒂爾達。” 三人面無表情地說:“我們是好大人的部下,很高興見到你,京大人。” 第99章 既定的命運 欸? 京大人? 大人? 這個尊稱不太對啊…… 椎名京一愣,擺擺手,說:“不用這樣客氣,甘娜小姐,瑪利歐小姐,瑪蒂爾達小姐。” 花組的三位成員沒有再說話,沉默地走回了人群中。 椎名京回頭看了麻倉好一眼,見他一臉習以為常的表情,毫無開口解圍的意思,只好對這邊一群人再次微笑致意,轉身回去,在麻倉好旁邊坐下,毫無預兆地伸手猛地把麻倉好的頭往下用力一按。 “好了吧,脾氣也鬧夠了吧,好君——你這糟糕的個性,故意拒人于千里之外,很有趣嗎?自討苦吃啊,好君。” “喂喂喂——!你做什么?!” 麻倉好冷不防突然被按了頭,喉嚨跟氣管一起被壓迫,差點給嗆到,因為不適不得不猛抬起頭,十分不爽地抬手打開了椎名京的手。 “胡說八道!” 椎名京輕輕揉著手背,笑著說:“是不是胡說你自己知道。” 麻倉好頓時語塞,一聲不吭地扭頭看向旁邊,過了會兒才說:“難怪你這么有自信……斬殺的靈魂直接墮入地獄,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情?我印象里沒有這樣的事情。如果在出云的時候你有這樣的能力,完全沒必要請動那位大神。” 椎名京彎起嘴角,笑著說:“你猜?” 麻倉好思考了半分鐘,猶豫著說:“這總不是……夢幻一族的能力吧?” 如果這也是,他就真的想回到千年前掐死自己算了。 “啊,這并不是,這是黃泉之主賜予的恩惠。”椎名京安慰道,“放心吧,壬生一族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任意cao縱靈魂的。”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任意”cao縱靈魂…… 麻倉好突然間什么都不想說了,他只想靜靜。 椎名京不知道友人又去鉆哪門子牛角尖了,還在給他解釋:“過去最精通靈魂術式的返魂術士吹雪是末任太四老之長,除去紅王,已經是族中最強之人了,說起來,吹雪恰好就是白發——咦……室町時期,吹雪是中年的模樣,按照壬生一族的生長速度倒推,在平安時代,吹雪或許只是少年模樣吧……” 說到這里,椎名京忽然想到了麻倉好所說過的“麻倉葉王遇到壬生一族的使者”的事情,靈光一閃,拍了拍麻倉好的肩,不確定地問:“好君,當年去找你的白發少年是什么模樣,你還記得嗎?” 麻倉好轉頭白了椎名京一眼,不情不愿地說:“本來都要忘記了,被你提起來之后,很快就想起了他的模樣——或許再也不會忘記了。怎么了?” “你果然沒在聽我說話……”椎名京對此竟然毫不意外,因為這家伙在別人說話的時候走神絕對不是第一次。只要麻倉好會在聽完別人話后反問一下,肯定是有哪里聽漏了,現在想從對方下意識的心理活動里再補充信息,這也就是他有靈視才能偷這種懶。 椎名京倒也不生氣,將剛才的話重復了一遍,再次確認:“好君,你記得那個少年的模樣,對吧?” 麻倉好疑惑又有點不耐煩地說:“記得記得,怎么了?難道你還要我給他畫一幅畫裱起來每天三拜?” 椎名京不再多說,用行動代替了語言,他本想找個樹枝什么的,左右看了看,也不知道是不是這群人都把樹枝撿去當柴了,地上愣是找不著一根,他索性在指尖點燃了赤族的火焰,用那一小簇火焰當做畫筆,在土地上畫出記憶之中的“太四老之長-吹雪”。 不知道這是屬于誰的記憶,在這段記憶里,吹雪總是一臉嚴肅的神情,永遠披著法袍,背負著陰陽魚的家紋,威嚴如高山,即使只是回憶之中的側影也莊重肅穆,忠實地呈現出了記憶主人對吹雪敬畏又崇拜的心。 椎名京不確定當年去尋找麻倉好的人是不是吹雪,即使是吹雪,按照他當年的資歷恐怕也還不是太四老,沒有資格穿那件法袍,不過他還是盡力還原了記憶中的模樣,當他最后用火焰在地上燒灼出吹雪張揚的白發末梢時,他熄滅了火焰,轉頭看向麻倉好。 “這就是返魂術士,太四老之長-吹雪,他既是無明歲刑流的傳人,精通劍術,擅長cao縱水,也因為出色的資質而學習了返魂術,能起死回生,是壬生族內歷代以來數一數二的強者。” 麻倉好看了一眼地上栩栩如生的畫像,盯著那張臉好幾秒沒吭聲,又看了看法袍衣袖上的陰陽魚家紋,心里簡直一抽一抽的疼,默不吭聲地有樣學樣也在指尖聚集了火焰,畫出了記憶之中少年的模樣。 隨后,椎名京和麻倉好都沉默了。 很顯然,地上的兩幅畫雖然一個是少年一個是青年,身材不同,發型也不同,但是,他們五官之中的相似是無法否認的,那種冷傲的氣質更是如出一轍。 與其說這是有血緣關系的兩人,還不如說這是同一個人的少年和青年時期。 麻倉好看著地上的畫,無法控制地回想起了當年的那一幕。 …… 當年麻倉葉王對于京中污穢的人心已經完全無法忍耐了,從靈視里灌來的惡意每時每刻都令他感覺到痛苦,他不得不回避與人接觸,閉門不出多日。那天他想要去船岡山一趟,因此很早就打算出門——他無法忍受清晨以后街道上那么多人。 麻倉葉王打開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