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弱的王倒地上了。 ——這還說不會逞強?! 嘖。 周防尊迅速大跨步跑出去。 柴田理人反應最快,馬上就跪下去確認椎名京的情況,確定他沒有出血、看起來也沒有遭受攻擊之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抱起來。 周防尊看了一眼昏迷的人蒼白的臉色,問:“送醫院吧?” “不行。” “不能去醫院。” 柴田理人和毒蛇先后回答。 柴田理人急著把椎名京送回房間,已經飛快地走到了樓梯那邊。 毒蛇隨手給地上的風丟了一個隱藏身形的幻術,追著柴田理人過去,路上對周防尊解釋:“京先生沒有生病,也沒有外傷——他的昏迷并不是醫院能解決的,如果這是精神類或者法術的攻擊,在醫院才更加麻煩。” 周防尊有點不爽地咬了咬牙。 “那要怎么辦。” “等待。”毒蛇同樣很不爽,如果這是精神類的攻擊,他竟然沒有察覺到敵人用的是什么樣的手法,甚至根本沒有感覺到剛才有什么異常,這簡直是挑釁和羞辱。 “等著對方的后手……”毒蛇沉著臉說:“只要動手就有痕跡,順著尾巴抓住它。” 周防尊面無表情地看向旁邊的斗篷怪人。 “要是對方不出手了?” 毒蛇抿著嘴唇過了會兒才說:“我去京先生夢里看看。” 說話間,幾人走到了椎名京臥室外。 柴田理人安置好椎名京之后看向毒蛇。 “毒蛇先生,拜托你了。” 毒蛇沉著臉點點頭。 “保護我的身體。” “我明白。毒蛇先生和少爺的身體,我和尊少爺來保護。” 柴田理人鄭重地做出保證。 周防尊直接走到旁邊沙發上大喇喇地坐下,坐下之后他有點不自在地動了動,干脆把沙發搬到了床邊,就在這種零距離坐下了,仰頭看了毒蛇一眼作為回答。 毒蛇不再多說,在床邊坐下,將左手放到了椎名京額頭上,試著連接兩人的精神。 靛藍色的火焰在毒蛇指尖搖曳,紫色的光芒若隱若現,慢慢沁入椎名京體內,然而幾人還沒有松口氣,毒蛇神色一變,猛地縮手后退,只見赤色的火焰從昏迷的赤王周身猛然間爆裂開來,就像是野獸的領地受到侵犯而狂怒一樣,赤色的力量異常地具備攻擊性,登時把毒蛇左手燒傷了。 “……麻煩了。” 毒蛇舔著自己指尖的燒傷,懊惱地皺眉。 柴田理人擔心地問:“怎么了?少爺他——” 毒蛇遲疑了一會兒才說:“有一股很強的力量守衛著京先生的夢——不,好像還不止一種力量。如果我盡全力突破防御,可能會傷到京先生的精神。” 柴田理人馬上明白了毒蛇覺得棘手的原因。 “那么,有其他辦法嗎?” “現在需要考慮的是攻擊和保護京先生的人是出于什么目的。”毒蛇一邊說話,一邊將整棟別墅都籠罩進了幻術中,有些不甘地說,“現在看起來似乎進入了僵持的局面。幻術師中有能力行走于夢境的人也只是少數,而這些人里……就算有人不弱于我,也不會比我強多少。我無法進入的夢境,他們也不可能進得去。這種守衛夢境的力量不是幻術師能夠具備的,而是能力更加專精于夢的超能力者才會有的。有這樣的人守護著京先生的夢、保護他的精神的話,我想敵人也會放棄從這條路繼續攻擊。” 毒蛇冷著臉得出了結論。 “如果攻擊的人目的在于殺人,應該會趁著京先生昏迷的時候直接來刺殺了。哼,樓下那家伙應該發揮點作用了。” 毒蛇的身影化成了霧氣消散。 柴田理人一愣,隨后關上了窗戶,站到床邊,全神戒備。 周防尊盯著依然被火焰包圍的椎名京看了一會兒,忽然向著赤色的火焰伸出手。 因為兩人都是赤之氏族,柴田理人想當然地覺得尊的行為沒什么危險,也就沒有勸阻。 周防尊皺著眉收回右手,看著手上的燒傷露出疑惑的神情。 “理人,有點不對。” “尊少爺,怎么了?”柴田理人這樣問的時候就看到了周防尊手上的燒傷,他愣了一下,拉著周防尊去沖涼水,滿心不可思議地說,“怎么會?王的火焰不可能傷到我們!” “火焰里有別的力量。”周防尊糾正,“我剛剛看到一簇金色的火焰,我想抓住它——” “怎么可能抓得住火焰!”柴田理人給周防尊的邏輯弄得頭大,“不要再做這樣危險的事情!如果你受傷了,少爺醒來知道了一定會難過!” 周防尊想了兩秒,說:“跟他說我被打火機燒了手。” 柴田理人看著周防尊說:“尊少爺,你這句話是認真的嗎?” 周防尊木著臉點頭。 柴田理人忽然伸出手,微笑著說:“未成年不能抽煙,請尊少爺把火機和香煙都給我吧。” 周防尊一瞬間懵了,剎那間就有了椎名京曾經有過的那種感慨——S級執事真不是人。 三秒后,周防尊不情不愿地從口袋里摸出了半包煙和一只打火機。 S級執事柴田理人笑著說:“尊少爺真是好孩子。” 周防尊嘖了一聲,甩甩手出去繼續坐沙發了。 柴田理人看著周防尊坐在那邊好像有點生悶氣,低頭笑笑,走過去輕聲說:“少爺由于特殊原因無法保證出勤率,沒有繼續升學,選擇了參加今年的職業棋士考試,成為社會人。尊少爺想過以后要用什么方式來維持生計嗎?如果尊少爺喜歡學習,少爺一定很樂意一直供你讀下去,如果尊少爺不喜歡學校,在找到其他專長之前總要取得基本的文憑。在學生時代就用煙草毀掉身體健康不是一個好選擇,請尊少爺更愛惜自己一些。” 周防尊扁了扁嘴,本來不想說,后來又覺得要是不解釋一下好像有點辜負對方這樣真誠的關心。 “就抽了兩次。” 說完之后,周防尊覺得這種做法和自己一貫的作風完全不合,心里止不住地感覺到怪異。 或者說,打從他遇到椎名京那天開始,他就覺得自己的生活變得不一樣了。其實最初他只是想讓這個莫名其妙就說想要照顧自己的人知難而退而已。 誰知道…… “那家伙——”周防尊在柴田理人的注視中改口說,“京一直都這樣?一副好好學生的樣子,過分苛求自己,亂逞強,想太多,把自己逼的那么累。” 赤色的火焰不知何時已經弱了下去,現在慢慢地熄滅了。好在火焰波及的范圍有限,只把之前蓋著的毯子燒掉了,沒有引起更大的破壞,否則這里能不能繼續住還是個問題。 椎名京的臉色似乎比先前的蒼白好一點,也或許是因為火焰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