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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回來的更晚,巴不得避開糟心的于野。 因為吳俞說她基本功實在爛的差勁,舒馥索性下午課一結束就去練舞房。一連幾天,她在練舞房的時間似乎比白天還多,她和于野見面的時間好像生生的被截去了一半,僅有的那一半倆人還毫無交流。 舒馥生無可戀的趴在課桌上,下了課教室吵吵嚷嚷,她閉著眼睛似乎隨時都能睡著。連著幾天的高強度練習,她的腳后跟磨出了一個水泡,腳酸疼的一碰地就要栽下去,要不是筋還連著骨頭,估計她早就散架了。 高璇走過來,心疼的說:“上完第四節就走啊?” 舒馥有氣無力的點點頭,是啊,還有一節課,就又到了每日練舞時間。此時此刻,什么較勁什么在男人眼里讓她獨一無二,通通都是狗屎,她只想和桌子融為一體,長長久久睡在上面。 “昨天練到什么時候?”高璇問。 舒馥換了個姿勢,頭扭到于野那邊,扎眼的白藍校服晃得她眼睛酸澀,閉了閉眼說:“十一點。” “什么?”高璇驚呼:“那么晚練舞房還沒關門?” “你想什么呢,在室外,校園里。” “啊?”高璇掃了眼于野,頭朝她低下問:“黑漆漆的校園……就你倆?他還那什么……抱著你的腰……什么的。” 高璇壞笑著朝她眨眨眼,旖旎又令人浮想連篇的說話聲一點也不低。 舒馥知道她在想什么,滿不在乎的說:“抱腰算什么,我還摟著他摸了好幾下他的胸膛呢,你不知道,吳俞那健碩的胸膛摸起來……” “砰。” 于野的書突然掉在了地上,舒馥停了說話,和高璇倆人齊齊看著于野。 他面色不變,平靜地撿起書,對舒馥說:“你繼續。” 舒馥點點頭,扭頭像是什么都沒發生,一臉興趣盎然口齒飛沫的對高璇講:“吳俞的胸膛摸起來實在太有力量了,那手感簡直了,我趁著跳舞沒少摸。還有他孔武有力的胳膊,那太男人了,一把把我抱起來的時候不要太帥啊!你說他那么帥,我怎么以前沒發現呢,他那張臉真的……” “啪。” 于野的筆又掉到了地上,打斷了津津樂道且眉飛色舞的舒馥。 他撿起筆,云淡風輕的說了聲:“抱歉。” 舒馥回頭,繼續講起吳俞的大長腿多么迷人,不到兩句,于野的水杯又掉在了地上。 玻璃杯,直接四分五裂,摔得粉碎。 這是用了多大力啊,舒馥看向他,不敢再講了。 于野看著他用了兩年多的水杯,心情復雜,這次真的是手誤。 下了課舒馥要走時,把她的水杯推給他,“你要喝水,就用我的杯子吧。” 畢竟是因為她摔的杯子。哈哈哈不得不說這杯子摔得她想仰天大笑三百聲。 “不用。”于野把杯子還給她:“你拿去用。”之前她每次去練舞都要把杯子帶走,劇烈運動消耗熱量,水是必不可少的。 舒馥搖搖頭,沒有拿,喊了聲吳俞,兩人一起走了。 于野看了看面前的杯子,抬頭看向并肩離去的倆人,目光沉了沉。 真實的練舞房,不存在結實的胸膛、不存在硬朗的胳膊,不存在迷人的大長腿,只有…… “舒馥,你的腿比劃起來能比鱉爬好看一點嗎?” “我昨天剛說過這個怎么跳,你怎么又自創了一套?” “你當初其實報錯了吧,你是不是要報名跆拳道,你就是想害我啊!” 歇斯底里的叫喊聲來自長相清秀的吳俞,誰能想到,平時溫柔愛笑的他遇上舞蹈會歇斯底里的像個走火入魔的瘋老頭子。 舒馥汗流浹背,急火攻心,暴脾氣熊熊燃燒隨時要沖上來,和他來個玉石俱焚,此時練舞房的門被敲響了。 她詫異地看了眼墻上的表,馬上就要上晚自習了,這個點誰會來這里,想到這,心里卻奇妙的漏跳了一拍。 她有些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吳俞,把想開門的他瞪了回去,先擦了擦汗,又照了照鏡子再三確認沒什么儀表問題,才邁著小碎步去開門。 嘆為觀止的吳俞:“……” 打開門的一瞬間,舒馥那卡到了嗓子眼的心,在看清門外站著的于野時,一瞬間像是從高空拋下,落地后是咚咚咚聒噪難以平復的撞擊聲。 “你……怎么來了?”一滴汗珠順著她的額前流下,舒馥怔怔地看著他,忘了擦汗的動作。 于野愣了愣,始料未及的看著劇烈運動后渾身大汗的舒馥。 她的汗就算擦了也止不住,灼熱發紅還有些濕潤的臉頰被熱氣染濕,熱汗流過嘴唇邊將粉色嘴唇勾勒的濕潤潤,水跡發亮。脖頸上都是汗,一滴汗珠從漂亮的下巴掉落下來,墜落在頸邊蔓延滾落進了領口深處…… 于野內心忽覺一片燥熱,咽了咽干澀的嗓子,將手里的東西遞向她,“給。” 舒馥看著他手里的奶茶,眼睛不可思議的睜大。 深深? 那家她最喜歡喝的奶茶。 作者有話要說: 碼文慢吞吞(自我嫌棄中……) 看文開心~ ☆、車牌號 “你……”舒馥接過奶茶,還有點不可思議,“給我買的?” 于野點點頭,接著把她的水杯也遞給她,交代道:“幫你接了熱水,練舞時記得多喝水。” 舒馥:“……”多喝熱水。 你知不知道現在這句話是貶義啊。 不過她還是很開心,舉著奶茶問:“你專門出校園給我買的?” 于野沒回答她,從口袋里拿出衛生紙,展開后向她伸了過來,舒馥身體晃了一下,無措的看他。 “別動。”于野低聲道,按住了她的頭,然后拿著紙一點點幫她擦額頭的汗。 舒馥嘴唇囁嚅,撅噘嘴半晌乖乖閉上了眼睛,還配合的抬起頭,感受著舒軟的紙慢慢擦過她的臉,毛孔在這一瞬間幸福的舒張。 于野溫柔的撩起她額前發絲,一點點細心地擦過她滴汗的額頭,汗濕的眉角和紅潤的臉頰。 結束后,于野說離開。 “這么快?”舒馥回神看了眼練舞房的表,都還沒說話,怎么這么快就要上課了。 “拿著。”走之前,于野把兜里的紙都給了她。 舒馥疑惑:“給我紙干嘛?我有紙。” 于野不說話,顧自手塞給她,錯目指了指她的脖頸,轉身就走了。 舒馥茫然地飄回練舞房,仔細看鏡子檢查她脖子看有什么問題。 摸著摸著觸碰到頸間的汗都在往下流,凌亂的發絲深入衣領內,她恍然地竊笑起來,怪不得他剛才表情那么不對勁,離開的背影像落荒而逃。 因為于野的出現,還有他送來的奶茶和熱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