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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做什么?”等裝模作樣的慶祝氣氛慢慢飄過去,舒馥才不恥下問的求解,對于脫單,她的渴望不亞于高璇想立馬睡到張衍翀。 “我想那天晚上約他出去。” “什么?”果然□□熏心,這都要帶著全校第一逃課了,小jiejie,你好吊哦,舒馥贊嘆又羨慕的問:“那晚還有晚自習(xí),你確定班長會跟你出去?” “我約他是我的事,他要是不出去……”高璇遲疑了。 舒馥目光急切,追問道:“你要怎么做?”帶著崇高的學(xué)習(xí)精神和看好戲的極大熱情,她倆眼期待的盯著她,等她的高招。 “我就,我就……”高璇撓頭,“我還沒想到該怎么做。” “你說你有什么用!”舒馥泄氣的指指她說:“要我說,他要是不跟你出去,你就抱著他直接親上去然后說你喜歡他,你這個人就問他要不要吧。” 高璇一臉震驚,“這么兇殘?!那可是校草啊,全校女生的唾沫水都能把我淹死。” 那倒是,這就是校草的不能承受之重啊,哪像她家于野,沒一點偶像包袱,想親就親,想上就上了。不過后者目前僅存在于意、yin中。 高璇回過味來,打量她逼問:“你不會就是這么對付于野的吧?” “怎么會,怎么會,我倆都是他主動,我怎么可能強,嗯……”怕良心會痛,她沒好意思厚著臉皮說都是于野強吻的她。雖然那晚在教室后面,發(fā)展到最后確實是他更強勁了些。她的臉又開始紅潤起來,皮膚里像是藏著巨大的火球,毛孔堵塞了所有通風(fēng)口,任是熱氣灼燒卻散不出去,她也不敢抬手在臉邊扇扇風(fēng)。 “舒大寶!”高璇一看她潮紅的臉,還有什么猜不到的,一拍桌子又是震驚又是贊嘆,“這事你都干得出來,你是我大哥!你真是我大哥!” “我都說了我沒有強吻他。”多么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一句話。 “屠狗啊屠狗,”高璇拍手贊嘆,“你倆真是進步神速啊。果然,只要敢行動,不就是接個吻,指日可待。”高璇抱拳,“大哥,受教了。”說完,她一臉“學(xué)到了學(xué)到了”的表情離開了。 舒馥爾康手想把她喊回來,臉上帶著茫然:老司機小課堂都沒開課呢,怎么人就跑了? 雙十一當(dāng)天的晚自習(xí),舒馥早已蠢蠢欲動。 手機夾在物理書里,物理書外套了個英語大皮書,英語書外又包了個生物卷紙,生物卷紙外又包了個數(shù)學(xué)報紙,層層關(guān)卡,確定監(jiān)堂老師巡邏的時候很難發(fā)現(xiàn),她才算放了心。 高璇那個從沒談過戀愛的二愣子要是真在教室對張衍翀做了什么不可饒恕的事,她的手機必須得確保捕捉到了每一個畫面,第二天好重播給高璇。做為一個合格的閨蜜,就是要在她犯渾的時候記錄下那珍貴的一刻。 想起王妍媛,舒馥抬頭往她位置上看,正認(rèn)認(rèn)真真學(xué)習(xí)呢。李遠步也不知道跑哪去了,真是糟蹋富二代的霸總名號,行動一點都不迅速,高璇都被她忽悠的下馬了,他連行動的影都沒有。 再看向旁邊的張衍翀,位置上沒人,沒人?沒人! 她當(dāng)即直起腰,差點站起來,沒人?!真的跟高璇走了?剛才沒上課前她還見張衍翀坐在教室,高璇行動也太快了吧。 她內(nèi)心大贊,可以啊,真人不露相啊,校草都這么手到擒來。 于野往她這邊瞧了一眼,舒馥收斂動作,端端正正坐好,“在看黑板在看黑板。” “這一大摞是什么?”于野指著她那夾了一層又一層的書。 “這都是晚自習(xí)要看的內(nèi)容,我先擺好了,一會翻著方便。” 于野沒多想,說了句“不要急功近利”便不再管她。 高璇跑了,舒馥的心也跟著野了。做一個苦逼的高三生已經(jīng)夠可憐了,還是個光棍,在專屬他們的節(jié)日卻只能重復(fù)做那些枯燥又乏味的題,太折磨人了。 她不能忍! 左胳膊把書立起來擋著,既防著老師,又防于野,可就算境況如此艱難,也不能阻擋她一年一度的購物狂歡的熱情。放在往年,她和高璇的購物車早就滿滿當(dāng)當(dāng)了,搶到什么便宜貨就跟自己這一年都賺了似的。王妍媛就不說了,作為一名正宗的白富美,她完全擁有想買什么就買什么的資本。 目光急切地瀏覽著物品,完全沒了之前挑衣服看著什么都想買的眼花繚亂,總覺得看什么都差了點意思。 畢竟那是要給于野的,她必須慎重又慎重。 是的,不同以往。她不買衣服,不買化妝品,甚至連瘋狂折扣的商品都不關(guān)心,只想給于野買一件稱心的禮物。追他那么久,還從沒送他過東西。好歹是光棍節(jié),作為一個合格的預(yù)備役女友,怎么能沒點行動呢。 三節(jié)晚自習(xí),于野耳邊都沒有響起聒噪的聲音,扭頭看她時,舒馥朝他嘻嘻笑笑,不說話又低下頭看書。于野嘴唇動了動,最后還是低下頭看書。 舒馥哪里留意到于野的不對勁,挑禮物看的眼酸頭疼。 這都看了快一星期了,再不下單就晚了。好在回家后躺床上看了三小時,終于有了進展,趕在雙十一零點整,搶了一件非常喜歡的禮物,手速可喜,雖然點了下單后手還有些發(fā)抖,不過一想到于野收到禮物的震驚,舒馥捂著被子在里面都能笑出聲。 第二天周六的半天課,舒馥拖著身子走進的教室,倆眼青黑,精神不濟,一凳子摔到板凳上,沒坐穩(wěn)背往后倒,幸虧一雙手抓住了她的手臂。 舒馥疲倦的看向扶他的男人咧嘴笑笑:“于野。” 于野把她扶正,手沒丟,皺眉看她憔悴的神色,“昨晚發(fā)生什么事了?”她活像被人抽了精血。 “大……大事。”舒馥手指點點,像個喝醉酒似的手不穩(wěn)。她以前經(jīng)常學(xué)習(xí)到很晚,可自從跟于野從一起后,大半精力都分到如何撩到男人,為打好精神每天都早早睡了。昨晚突然熬夜,破壞生物鐘,早晨起的也早,困得眼皮耷拉。只要她一晃神,就能閉上眼睡著。 “抱歉,今早沒能陪……”舒馥猛晃晃頭,清醒一些,“陪你跑cao。” 于野摸摸她額頭,“困嗎?” 舒馥半睜著眼,回復(fù)都慢了半拍,“困……啊……” “趴桌子上睡會。”桌上很涼,于野脫掉校服在她桌上鋪平,“好了,睡吧。” 舒馥甜甜的點點頭,“嗯,你真好。” 一合眼,“砰”的頭要往桌上栽,于野眼疾手快捧住她的額頭,輕輕放在了桌面。 舒馥睡意沉沉,已經(jīng)進入夢鄉(xiāng)和那個任她使喚的于野約會去了。 于野看著她睡著時緩緩翹起的嘴角,停了會,才輕輕把手抽出來,把她的頭放在衣服上。 舒馥睡飽醒來時,渾渾噩噩不知道在她在哪里,只感覺嘴角濕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