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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照樣打得穿。 舒馥腿往前伸了伸,校服褲輕輕觸碰到了于野。 他沒什么動作。 舒馥貼的更緊一點。 于野:“得寸進尺?” 舒馥腿碰著他的腿沒動,“地方太窄,以后我又越來越胖,你得習慣。” 于野:“習慣你把我腿擠折了?” 舒馥:“……還沒那么夸張,就是,”她探頭靠近他清俊的臉龐,“我可不可以把腿放在你的兩腿之間,這樣我們都有地方放了。” 于野退后往桌下看了一眼,“你確定你的大象腿能塞得進去?” 舒馥咬牙:“擠一擠嘛。” 于野:“我不想坐著輪椅來上學。” 舒馥:“那你就別讓我吃那么多了,省的怪我占地方。” 于野:“不吃飽沒力氣你拿什么做題,你要敢再考三十多名,我就讓你以后去陽臺上吸著冷風吃米飯。” 舒馥噘嘴:“做題也不靠力氣啊……” 于野語重心長,“那你想靠什么?腦子?” 舒馥:“……”她怎么敢說她有腦子。 吃完飯回教室,做了一個多小時的題,眼看還有二十分鐘上課,舒馥悄聲說:“你不睡一會嗎?” 中午自習時間長,大多數會趴下瞇個十分鐘的歇歇腦。 舒馥現在是個沒腦子的人,都不大確定自己能不能睡下。 于野看她,“困了?” “有點。” 她以為她接著就要說:困什么困三十多名你有什么資格困的。結果于野抬頭看了眼表,點點頭說:“睡吧。” 舒馥欣喜地趴下,面朝墻壁,一會,默默的轉了過來,看著于野的側臉。 他學習的時候,真的很帥。 認真的男人,果然都很迷人。 “不是要睡覺嗎?”于野突然扭頭,舒馥迅速瞇眼,閉的緊緊的,眼皮都在顫抖,半晌睜開眼,于野好整以暇的看著她。 “你咋不學習啊?”舒馥心虛的問。 “我在學習啊,”于野說:“學習怎么眼皮顫抖著睡著。” 舒馥頭趴著雙臂,身體往他那里移了移。 “于野。” “嗯?” “你前幾天總是兇我。” “那是你……” “不聽不聽,王八念經。”舒馥氣憤:“就知道你又要罵我,我其實是想說……”她刻意停頓一下,于野沒看她,但是她就是知道他聽得很認真,呼吸都放慢了。她原本是想逗逗他,不由得認真了。 “我還在追你。” 于野沒說話,舒馥臉卻快貼上了他右臂,松松軟軟,沒有洗衣粉的味道,清爽干凈,就像他的人。 “你那么罵我,兇我,導致我好幾天都忘了說,也害怕你忘了,想提醒提醒你。” 于野依舊沒動。 “我喜歡你。” 其實在于野去拿筷子的時候,舒馥就明白了。 讓她吃得多,讓她吃得好,讓她好好學習,讓她快快進步,因為班主任規定了,一個月后她成績沒有明顯進步,就不能再和他坐同桌。 于野不知為什么會知道,但他比她還在乎成績。 不就是想讓她,留在他身邊。 于野靜靜看著埋進他校服里的紅潤潤臉,片刻,輕聲說:“還剩七分鐘,快睡。” “其實……要你唱搖籃曲才能睡睡。”教室里很安靜,舒馥的聲音壓得很低從衣服里傳來,像在耳邊嘀咕。 “呵。”于野橫眉輕揚,冷眸斜了過來。 “歘——!” 舒馥猛地閉眼。 日常在作死的邊緣試探。 愛你沒在怕的。 作者有話要說: 看文開心~ ☆、畫大餅 臨近十一月,天亮的越來越晚,早晨六點跑cao,天還蒙蒙灰,cao場東西兩邊的白熾燈穿透黑暗,隱約看得清路面,人影幢幢,整個高三都擠在cao場上,黑壓壓人群劃破清晨的寂靜。 塑膠cao場的南門,一個人影彎著腰小碎步跟上剛剛跑過去的隊伍。 “你哪個班的啊?”身邊突然竄過來一個人,嚇了體育委員一跳,大喊道。 “體委,是我。”舒馥朝他擺擺手,“今天來學早,我來鍛煉鍛煉身體。” 體委看傻子的眼神看她。 要不是學校逼著,住校生誰愿意來跑cao,她這話說的冠冕堂皇,看看她身邊跑步的于野,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不再說什么,單身汪踢翻狗盆,忽略這對膩膩歪歪的小情侶,嘆氣跑隊伍前面領口號了。 舒馥喜悅的向于野怒刷存在感:“野野!早上好啊!” 于野平靜地看她,對她的突然出現表示淡定,“回教室背書。” “不要。”舒馥扭頭哼他,“你知道我起這么早有多不容易嗎?”有生之年屈指可數的早起啊。 “這是第三圈嗎?”舒馥問。對于運動廢柴的她來說,跑步基本等同于要她命。也只有她,為了追于野命都豁出去了。 于野:“第二圈。” “什么?還有三圈?”舒馥立即打退堂鼓,她計劃著跑倆圈,在他呼喘呼喘上氣不接下氣的時候給予感動,手里還握著水瓶,準備隨時遞上去。結果現在還有三圈,一圈四百米,一圈之差,到最后累死累活指不定誰感動誰呢。 果然,在最后半圈的時候,她口干舌燥,嗓子疼呼吸困難,左腹部一陣一陣的疼。 “于……于……我……我沒氣了。”她和于野跑在最后一排,已經拉隊了。 “去旁邊坐著。”于野的呼吸依舊平穩。 “我……我我是……來……陪你的。”舒馥拖著步子,喘了好幾口,漸漸變冷的天硬是跑得滿頭大汗,“我要……陪你……一起跑。” “我都跑了三年了。”于野說。 話音剛落,舒馥腿閃一下,險些跌倒,于野動作迅速,立即伸出胳膊扶住了她。她大半邊身子都靠在他身上,抓住他的袖子,“那時候是我不在,現在我要追你,自然是任何時候都要陪著你。以后天亮的越來越晚,cao場這么黑,你要是磕著碰著了沒我在旁邊給你吹吹傷口,扶著一瘸一拐的你去醫療室,漫漫長夜在病床邊等你那怎么行。” 于野嘴角抽搐:“……沒有你我是能混多慘。” 舒馥不成鋼的戳他腰:“最慘的是你受傷的時候我不在你身邊。我決定了。”她認真地看著于野說:“直到放寒假,我都要陪你一起跑。” 于野看了她很久,沉默的把她扶穩,說了句“以后別來了”扭頭跑了。 “我說了要陪你,就不會退縮!”舒馥朝他喊。 第二天,舒馥不僅去了,還很準時,全校都還沒開始跑步。 “于野!”舒馥三步并作倆步跳到于野面前,沒站穩身體晃悠悠。 于野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