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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指按著她的額頭往后一推:“還是因為你。”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沒能回寢室那你還親我了呢。 “那你覺得……”值不值? 畢竟是保存了十幾年的初吻,總想問一下對方感受如何。 “什么?” 舒馥看著于野俊俏的眉眼,囁嚅著想問又沒說。 和我接吻,但是被學校逮到,你覺得值不值? “有什么話就說,”于野說:“我不喜歡猶猶豫豫的人。” “我就是想問你和我接吻的感覺爽不爽我一個小女孩你為什么不能自主反饋非要我問你呢!!!” 舒馥漲紅臉一串說完,氣沖沖盯著于野。 于野看了她半響,就在舒馥快要扛不住他目光的注視時,她說:“爛!” “啊?”舒馥一時沒明白過來:“什么爛?” “技術爛,”于野點點頭,又慎重的說了一遍,“很爛!” “什么爛!那里爛!你才爛呢!” 她就是被狗啃了,狗還會感謝啃到了人rou,這個人把她嘴都咬疼了,還敢這么說。 憤怒使人面目全非,舒馥瞪大眼攥緊書包似乎隨時都要撲上去咬他。 “嗯,”于野笑了一聲,輕聲說:“我也很爛。” 舒馥張牙舞爪的手頓住。 “在接吻這件事上,”于野幫她拉拉斜掉的書包帶,輕笑:“我們在同一名次。” 作者有話要說: 小被窩悄悄話: 于野:我不僅不彎,還非要被你掰直。 舒馥:我覺得……你有彎的苗頭。 于野瞇眼:你準備怎么掰直。 舒馥:……我是女人,總有辦法的。 于野點頭:我看可行。 舒馥:什么? 于野:簡單粗暴,以身相許。 舒馥:<( ̄3 ̄)> 表! 歡迎收藏~ 看文開心~ ☆、遞卷紙 這種事一個名次……有什么好驕傲的。 “那你還……”舒馥頓了一下,聲音漸低:“嫌棄我。” “用戶反饋,我一向喜歡實話實話。” “你這樣太招人恨了!” “嗯。”于野指著駛過來的公交,“你的車來了。” 舒馥看他一眼,“那你怎么走啊?要回家嗎?”這可是最后一趟公交,于野和她不同路。 “露宿街頭。”于野說。 “怎么可能?” 然而于野很是一本正經,舒馥又不大確定,他要住校,肯定因為家里遠,之前還能騎車,今天沒見他推車不會真的沒法回家吧。 “要不然……”十分鐘前剛接了吻,現在就邀請人回自己家,李芝蘭真的會拎刀砍死她啊。 “怎么辦?”于野看她怔怔,故意問。 舒馥胡思亂想,沒注意到于野最后完全掩藏不住的笑意。 于野:“開……” “我怎么知道!” 于野只說了一個字,舒馥就炸了:“我管你去哪里,誰讓你攔著我不回寢室的,我我我,我要走了。” 舒馥一邊說,一邊往公交車上跑。 臨到車門口,又回頭喊了一句,“我今天給你說的話,你要記住!” “什么?”舒馥今天說了不少話。 舒馥坐到位置上,迅速拉開車窗朝他喊:“我喜歡你,絕對不是開玩笑的。” 從今天起,她要追于野。 “記住!” “記住!!!” 車都走了,舒馥又朝后邊喊了一句。 于野看著車走遠,半晌說了句: “呸呸呸!” 實踐證明,舒馥的“呸呸呸”是不管用的。 第一節剛下課,老班就把于野喊了出去,舒馥立馬緊張起來。 “舒大福啊,你倆現在都是命運共同體了嗎?這么替他緊張。”高璇輕拍她緊張的小臉蛋。 舒馥拍開她的手,“你懂什么,我這是…禍在他身上痛在我心。” “我cao!”高璇驚嚇地看著舒馥,連忙喊王妍媛:“媛媛,快來啊,舒馥瘋了!”談個戀愛,人怎么還傻了呢! 王妍媛走過來,還沒問發生什么,舒馥就委屈的告狀,“我家于野被老師帶走了,擔心一下還不行嗎?” 王妍媛腿一顫,“你家?” “對啊,幾天前你們不都知道了嗎?”舒馥撐開一張紙,精挑細選了一支筆,“走走走,你們快走,我要給于野寫情書。” 高璇和王妍媛:“!!!” 你不是死活不承認喜歡于野嗎? “你沒搞錯吧?你真的喜歡他?”高璇之前見舒馥不承認,覺得舒馥不是干了不敢承認的人,剛對那封信產生了懷疑,舒馥這就啪啪打臉啊。 “我喜歡他,”舒馥頓了頓,吸口氣對倆死黨認真說:“我喜歡于野。” 既然要追他,公開向所有人宣示她的主權還是必須的。 高璇和王妍媛云里霧里,一臉懵逼的飄走了。 舒馥咬著筆桿,看著空白的紙發愁,她要寫點什么好呢。既然下定決心了追于野,之前那封告白信就算沒解釋,也不能算作是她的,她要重新寫一封情書,鄭重聲明: 于野,她要追! 整整一早上,于野都沒回來,聽消息是被罰去蹲教導處了。 舒馥又愁又恨,說了讓他“呸呸呸”,非不聽,現在可好了吧。 舒馥說是這樣說,心里到底是不舒服。 上課看著旁邊空蕩蕩的座位,下課進出方便沒有阻攔,明明坐同桌的時間也就一個星期,怎么就這么不習慣了。 再看看她的情書,還是空空如也。 舒馥趴在桌子上,看著于野干凈的桌面靜靜發怔。 于野在老師叫他出去的時候,好像就知道會接受什么樣的懲罰,桌面的書和卷紙都放進了抽屜。不論什么什么時候,他總這么波瀾不驚。 親他也是,說要追他也是,第一次蹲教導處也是。 “行了別想了啊。”高璇盯了舒馥三四回了,每節課她都這么魂不守舍的,高璇懷疑舒馥莫不是被于野下了迷魂藥,不然怎么能跟變了個人似的。 “我在創作。”情書是門藝術,需要靜下心來細細斟酌的。 “創個鬼啊,你渴不渴啊,背了一節課思想品德,我快干死了,”高璇拽她衣服:“走去接水啦。” “我不渴。”反正這一節課她也沒背書。 “你不渴我渴。”高璇拿起她的杯,“走,陪我一起去啊。” “你不就背了一節課嗎有什么渴的,于野還……”舒馥坐起,“對啊,于野背了一早上的,肯定早渴了,我看看他拿水杯了嗎。” 百密必有一疏,于野的水杯正靜靜躺在抽屜里。 “走走走,去接水。”舒馥拿起于野的水杯,滿血復活。 高璇朝天翻了個大大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