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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服惱羞成怒羞愧難當悲憤難容氣得眼眶更紅了。 李遠步一聲吼惹得全班嘩然紛紛回頭。 舒馥站在教室門口,悲苦的紅著眼眶,那情景怎么看怎么可憐。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求收藏~ 哈哈哈哈仰天大笑三百聲,我收到了評論和收藏,我要加更,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 下午一更,晚上一更,我可能瘋了,一個評論一更!!! ☆、紅地毯 整個下午,舒馥都沒再見過李遠步,不知逃哪個犄角旮旯去了,不過他的狗命,她絕對絕對不會輕饒。 想要征服一個女人就得先征服她的閨蜜,李遠步,恭喜你,你徹底和王妍媛沒戲了! 下午吃飯,舒馥的火氣還沒消。 在食堂拿著筷子,狠戳米飯難以下咽。 現在一到教室,全班同學都流露著對她深深的同情,明晃晃的眼神里訴說著:舒馥,原來你愛的這么深!舒馥,你真不容易!舒馥,我挺你! 一下午,已經有二十多個同學跑來對她說:舒馥,晚上換座位我會把于野的位置留給你的,你放心,我支持你。 她真的不想和于野坐同桌啊。 不過這句話現在說給誰都沒人信了。 甚至有人可能還會嫌她欲拒還迎的戲碼演過頭了,這種憋屈,舒馥怎么吃得下飯啊。 這種時候,舒馥就會想到那封告白信,這倆天發生的一切一切都是因為那封沒有署名的告白信。 舒馥看過那封信,字體清秀較為大眾,他們班有不少女生字體類似,一個一個對照著找也不大現實。 唯一可行的是逼出寫信人。 她看過那封情書,能感受到里面的真情實感,雖然看上去像是在搞笑,但那未嘗不是一種拿暗戀傷口在開玩笑的自我犧牲。所以她要是輕而易舉撕了那封信,也許就可以證明那信不是她寫的。 可是,她沒有資格。 那是一個女生最懵懂時期,最深沉又最單純的喜歡,她不能為了自保就去毀掉另一個人的印記。 而她也不知如何去逼那個女生主動承認,那應該是一個心思細膩,內心柔軟可能還有些自卑的女生,她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寫了情書卻還是沒勇氣署名。 陰差陽錯,她的檸檬莫名其妙丟了,那個女生的告白信卻被看做是她的,這種局面估計誰也沒有想到。 情書啊情書,檸檬啊檸檬,只能說誰都沒有錯。 唯一錯的人,就是李!遠!步!那個長舌夫! 歸根結底,惹出一切麻煩的還是他,舒馥又是一陣火起。 “妍媛,你說舒舒在想什么,一會臉紅,一會臉青,這是思春嗎?”高璇咬著筷子問。 “在想我們妍媛絕對不能和李遠步這種混蛋扯上關系。”舒馥啪地放下筷子,一把握住王妍媛的手:“老鐵啊,我一把屎一把尿看你長大不容易,你可不能被階級敵人擄走了心。” 王妍媛紅了一下臉,握回她的手情深義重地說:“爸爸昨天不剛給你買了橘子嗎?” 舒馥:“……” 高璇放下筷子,“妍媛,你都能占舒馥便宜了,果然,跟什么人學什么話。以后讓李遠步離你遠點,看今天下午把我們舒舒氣得都快成叔叔了。” “就是,你非得給我虐他心虐他身虐得他苦苦追求不成功。”舒馥說。 王妍媛無辜的擺擺手:“我虐他干什么,非親非故我哪有資格虐他。”她轉移話題:“別拖拉了,快上課了我們走吧。” “你沒資格誰有資格。”舒馥高璇相互對視打趣她。 王妍媛懶得理她倆,端著餐盤先走了。 舒馥剛起身瞥到了舒譚,和……于野坐一桌。 舒馥猶豫要不要過去。 于野起身走了,舒馥立馬和高璇告別端著盤跑了過去。 “你怎么會認識于野?”舒馥餐盤都還沒放下,問題就先出來了。 舒譚嚇一跳,抬頭看到舒馥,露出曖昧的壞笑,“是你啊,jiejie,藏得夠深啊。你和于野的事,我可聽說了。姐,原來你喜歡于野啊~~!” 最后一字,百般咀嚼,意味深長。 “喜歡你個頭,”舒馥拿筷子拍他的頭:“你還不了解你姐,能吸引我興趣的只有學習!”舒馥義正言辭。 “那是以前,那時候還沒認識到和男生……嗯~”舒坦特別□□的嗯了一聲說:“的性|趣。” 他姐弟倆說的絕壁不是一個“興”。 舒馥cao起筷子朝著舒譚的頭就是狠狠的又一抽:“在你姐面前還敢給我開車,吊銷駕駛證!在胡說八道我讓咱媽把你去幼兒園的車都給鎖死了,以后休想上車!” “我這還不是為你著想嘛。” “說,你和于野怎么認識的?你們關系很好嗎?你這幾天回家很晚都是在他家?”舒馥敲桌子,“說,給我老老實實交代。” “認識……不就之前打籃球認識的。”舒譚眼神有些飄忽。 “于野還打籃球,我怎么從來沒見過。” “那我之前還沒聽你提過于野呢?你咋就突然喜歡上了他。” “嘿!”舒馥豎起筷子:“算了,回答下一問,你倆熟嗎?” 這才是舒馥真實目的,要是舒譚和于野關系好,說不定她可以從舒譚這里打聽點消息什么的,比如于野是不是回家就學習,一般學習到幾點啊之類。 “我和于野關系是還不錯,”舒譚叼了顆花生,細細咀嚼著說:“怎么?姐,現在想起來巴結我了?要是想走我這條線拉近你和于哥的關系,可不該是現在的態度啊。” “我抽你!”舒馥拿起筷子,抬手就要往他頭上打。 “誒jiejie姐我錯了。”舒譚抱頭老實回答:“我這幾天確實都在于哥家了,你怎么學起咱媽了啊,管這么嚴。” 舒譚小聲抱怨。 “我向咱媽打了包票你是在外面跟人好好學習,那我不得問清楚了,萬一以后你要是闖出了什么大禍,我不得承擔啊。” “那姐,我先謝謝你了。”舒譚又開始皮了。 算了,舒馥放棄了,就舒譚著吊兒郎當的樣,她能指望從他這里打聽到有價值的東西才有鬼了。 “我懶得管你,你今天早點回家,別總往人家跑,遭人嫌棄。” “不行,我今天和于哥約好了要去他家的,我不能毀約。” “你怎么又去,你……” “姐,我吃飽了我先走了。” 舒譚端起餐盤就跑。 回教室的路上,舒馥還在嘀咕,照舒譚和于野相約玩的頻率,兩人關系看來不是一般的好啊。也行,這樣也不錯,舒譚雖然不著調,日子久了,總能從于野身上挖掘點什么不為人知的三俗丑聞。 舒馥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