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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舒馥瞪大眼看懷里早就忘掉的奶茶,說:“還行。” “給我吧。”于野直接伸手。 “啊……給給給。”舒馥反應過來,立馬表示感謝,“你喝了吧,辛苦你了。” “太涼了。”于野嫌棄地拽過奶茶,投進了垃圾桶。 三分球,很準! 太浪費了吧。 吃貨小摳摳舒馥看向垃圾桶的目光充滿了心疼。 “快上車。”于野揚頭催她。 “哦哦。”舒馥趕緊跑上公交,車門又定下來,轉過身很認真的說:“真的,辛苦你了,拜拜。” 她這一天辛苦,他也很辛苦。 辛苦了。 于野點點頭。 公交車行駛,舒馥坐在座位又朝他揮手擺口型拜拜。 于野點頭,等舒馥的車走遠了,他調轉方向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小可愛們,歡迎收藏啊~ ☆、換同桌 舒馥一晚上,輾轉反側,一是男人,二是成績。 男人有什么可想的,成績又有什么可想的。 舒馥這話說了一晚上,說完又想了一晚上。 第二天,頂著個黑眼圈去上課了。 好在舒譚的問題是解決了,她老實向李芝蘭交代了舒譚是在跟一個成績十分優秀,外貌十分優秀的男人玩,而不是什么社會分子后,李芝蘭同學大為放心,再也不提讓舒譚早日回家的事了。 舒馥昨天去學去得早,全班罕見,結果今天去得更早,住校生要跑早cao,只有零星幾個走讀生在低低讀書。 此時不看更待何時,舒馥放下書包立馬沖到了后黑板。 從上往下。 果然,于野又是第26名。 媽蛋,她呢! 舒馥看到三十名沒有找到她的名字,掉頭又從第一個找起。 找了三遍確認沒有遺落自己的名字后,才生無可戀的往三十名之后看過去。 很快,發現了她的名字。 三十七名。 這是一個讓舒馥未來很多天都輾轉反側難以入眠的成績啊。 一時間,天要亡我、活著還有什么意義、考不上第26名的人生還有什么意義充斥著大腦。 高璇在,大概會感慨一句,可是你能睡到第26名啊。 舒馥失望地垂下腦袋,轉身回去。 后門剛好走進一個同學,舒馥耷拉著腦袋沒看,頭直接撞上了那人胸口。 “對不……”舒馥抬頭,于野看著她。 一瞬間,第26名、告白書、公交站等等事情通通涌上大腦。 舒馥臉立刻就紅了,慌不擇路又扭頭看向黑板,表情那個一本正經啊。 舒馥目光緊緊瞪著成績單,內心獅子吼,他怎么還不走?他怎么還不走? 誒誒?他怎么走過來了。 于野站到了她身后,舒馥呼吸一滯,心跳加速似乎要蹦出來了,身體僵硬不敢動。 “你的名字呢?” “什么?”舒馥目光死死盯著成績單。 “你……的名字?”于野下巴點點成績單,“怎么找不到?” “在這啊。”舒馥手指點點她的名字,往后微仰頭疑惑看他,猝不及防靠近于野的下巴,從她的角度,于野喉結微微聳動,帶著說不出的野性和成熟男人的魅力。 舒馥的目光看的有點癡,對著他的下頷嘀咕:“不是很好找嗎?” 于野露出抱歉的眼神,聲音沉沉帶著點綿軟的溫柔,像是真的十分抱歉,不過說出來的話就不是那么回事了。 “我看成績都是從第一名開始看。” 難道她是倒著看的嗎? 這不是拐著彎說她成績差嗎?! 保衛成績小戰士舒大刀立馬上線,翻著白眼扭頭叉腰就要懟回去,結果于野已經轉身回座位了。 媽蛋,舒馥感覺自己滿腔罵人的才華還沒施展,被迫的偃旗息鼓實在太憋屈了。 氣狠狠沖回了座位。 躲來躲去的看成績,最后還是被于野嘲諷了,舒馥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有什么比被敵軍捅刀更難受,舒馥接下來一早上都是萎靡不振。 “感冒了?我看你好像很沒精神啊。” 下課,王妍媛在發這周測試的數學卷紙,路過舒馥桌邊時,她正跟個死狗似的趴在桌上。 “別提了,你手里的東西,一會就將要了我的命。”舒馥說。 王妍媛看了眼手里的卷紙,還沒發到舒馥,但是成績都出來了,看到卷紙上的錯號,只會更糟心。 “不然,你去找于野聊聊天。”王妍媛熱心的建議。 “我找他干嘛?”舒馥像被別人戳破了什么不可見人的心思,一下子坐起來。 “轉移注意力啊,想想除了學習之外,生命中還有很多美好的事物,比如……” “比如戀愛!”高璇突然從王妍媛身后跳出,笑著喊。 “為什么要戀愛,是手機不好玩還是愛豆不夠帥。”舒馥從一沓數學卷紙中準確抽出自己的,“我才不要談戀愛。” “你都趕上了早戀的末班車了,你跟我說談戀愛不好玩,舒馥,你沒資格啊!”單身狗高璇義憤填膺的指指她。 “誰末班車,你還老年車呢,我才……” 舒馥對著高璇剛要開噴,張衍翀走了過來,作為全校第一和校草,舒馥帶著點對學霸的崇敬之心和一點點身為女生的自覺,壓低了嗓門,收回了手,吞回了后半段話。 高璇看到張衍翀,哪還有剛才的張嘴閉嘴戀愛戀愛的老司機樣,也乖乖立在桌邊不吭聲了。 王妍媛和張衍翀兩家鄰居,青梅竹馬,自然熟悉,她朝他點了個頭,繼續去發卷紙了。 不同于李遠步是不是曠課打架的,校服不是臟了就是爛了,就沒正正經經穿過校服。張衍翀和于野雖然都穿著校服,但是給人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至少對舒馥來說,于野一水白藍校服,是清清冷冷的,宛若十月的陽光帶著點入冬的的刺冷。張衍翀就是大雨洗過后的太陽了,帶著點朝氣和少年的英氣,看到他你會想到,這才是一個學校該有的校草嘛。 沒人喜歡暮氣沉沉,所以于野只是于野,張衍翀卻是全校女生的夢想。 不知怎么的,舒馥的視線就錯過張衍翀的校服邊,看向了右邊的于野。 依舊只有一個側影,窗戶邊的陽光正斜斜地照射進來,倒是將他的周圍的距離感打破了些。 脖頸偏長,大概以后還會長高,肩脊直挺,蝴蝶骨藏在校服里隱隱若現,渾身上下不散發著男人的氣息。 “舒馥,班主任喊你去辦公室找她。” 張衍翀一句話,拉回了舒馥所有遐思。 “班主任?”舒馥張大嘴,“找我干什么?” 沒遲到沒早退,她又不曠課不打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