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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名的舒馥:“……” 刀呢!我的四十米大刀速速拿來!而且你是腦子進水了還是今天沒吃藥,你喜歡誰關我屁事,我道個歉還要討你歡喜啊。 這年頭連道歉都要考前26名才會被接受嗎?! 歪,110嗎,有人在裝B!她要報警!!! 舒馥想起自己精心收藏的表情包,現在只想打包幾個T扔到于野頭上。 “所以你是不會接受嗎?”舒馥反復深呼吸后,終于冷靜下來。 于野沉默看她,沒說話,答案已經很明白。 拒絕。 舒馥心里簡直mmp個十萬八千次了,去他的道歉,狗屁的字如人人如字,寫得一手那么好看的楷體,人卻跟個瘦金體似的。平時折轉藏鋒,低沉不失韌勁,說話偏偏銳利刺耳,游絲行空瀟灑肆意的行事真的讓人很火大啊。 她欣賞草書的潦草狂放,欣賞行書的云行流水,但最喜歡的還是瘦金體,天骨遒美,逸趣靄然,具有強烈的個性色彩。 可是沒想到有一天遇到帶著瘦金體凜然氣質的男人,她的反應竟是:上大刀! 四十米大刀已經不能滿足她的怒火。 舒馥在心里足足默念了十幾遍:我有1.3萬千米大刀,我允許你跑到地球的任何角落,現在暫且放過你。我有1.3萬千米的大刀,我允許你跑到地球的任何角落,現在暫且放過你。我有…… 她放下晃動的腿,板著臉甩了一刀子眼給于野,刻薄地說:“我勸你還是別和人共建社會主義了,八榮八恥都沒記住還做什么接班人。” 說完扭頭就走。 “你說得對,要深入貫徹科學發展觀你還是找別人吧。把你的東西拿走,我可沒時間學習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還要抓緊時間做題考第一名呢。” “!!!” 被懟! 被懟的毫無反擊之力! 被懟的猛錘胸口朝天翻白眼! 檸檬不要錢的啊,你想要我還不給呢。 舒馥氣哼哼地轉身:“不要白不要,我自己拿回去做檸檬水……” 看清于野手里的東西,舒馥瞳孔猛地放大。 神她媽社會主義小情書!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看文的小可愛,歡迎收藏么么噠~~~ ☆、高原紅 舒馥這輩子收到過無數封情書,這事,得感謝她恨的牙癢癢的弟弟舒潭。 舒潭遺傳了她媽李芝蘭的出色外表和優秀氣質,打小就被人夸生得水靈。小時候,舒馥帶他弟在院里玩,大爺大媽們看到了總要夸幾句,“嚯,舒家這小孩子生的可真俊。” 別提,那時候舒潭還留著兩管大鼻涕,眼淚鬼畫符似的抹了一臉,就這都能被夸贊好看。舒馥只能凄慘地拉著他弟的小手被大爺大媽諄諄教誨,“這么乖巧的孩子你可得看好了,來,給你弟弟擤擤鼻涕,這么好看的小臉蛋可不能給掩蓋了。” 每到這時候舒馥都要恨恨地說:“我擦!”那時候還很單純,我擦還不像我、cao一樣泄憤。不過已經能很好的表達她的心情了。 舒馥小時候臉蛋兩邊高原紅,甭管是冬天冷還是夏天熱,臉都跟個猴屁股似的紅著。 反觀舒潭,五官還沒徹底長開,已經被無數人用眉清目秀來形容了。那時候小伙伴玩游戲,有時候缺女玩伴,人家都能打扮打扮舒潭讓她來演漂亮的小女孩,舒馥卻只能眼巴巴站在一邊看著,隨時等著沖上去給舒譚擦鼻涕。 后來漸漸長大了,舒譚在他姐的詛咒下,顏值不僅沒朝著陰柔的不男不女的路子上走,反而直線上升讓舒馥羨慕得捶胸頓足。 所以從小學起,就有小女孩給舒譚送情書,多少無知少女找上舒馥,希望她能從中拉線做媒,舒馥從剛開始的古道熱腸到現在的麻木不仁,多少血淚史說不完啊。 舒馥從沒給人寫過情書,這事,還是得歸因于她弟舒譚。 且說舒譚,長的是好,走在學校里打扮的人五人六俊逸清新,然而誰能想到他在家蓬頭垢面的邋遢樣。 上廁所老忘記沖水、睡覺磨牙說夢話放屁無一不缺、喜歡摳著腳打游戲還聞聞臭不臭、一天洗兩次頭照十幾次鏡子夸自己太帥八百遍,整個一變態自戀狂外加死宅男。 在舒譚的影響下,舒馥對長得好看的男生難以產生任何旖旎想法。一想到校草張衍翀可能正在家擤著鼻涕滿地扔著衛生紙,舒馥累覺不愛。 拜舒譚所賜,舒馥年芳近十八,不知何為動心,更別說給人寫情書了。 “你……你說……”舒馥哭笑不得,指著于野剛剛拿出的想要歸還給她的信,再三確認,“這封信是我的?” 于野回她一個“你說呢”的眼神。 “這封信……哈哈哈哈……”舒馥捂著肚子大笑,想到高璇和王妍媛神神叨叨莫名其妙的樣子,還有于野毫不猶豫的拒絕。 鬧了半天是這樣的烏龍啊! 哈哈哈哈…… 舒馥她有多久沒聽到過如此清新脫俗的笑話了,眼淚都要擠出來了。 那邊高璇和王妍媛握著對方的手心疼舒馥:“她這是太傷心,受刺激了吧。”高璇面露擔憂。 “是啊,這還是舒舒第一次對人心動,我感覺她快哭了。”王妍媛說。 舒馥完全不知道她閨蜜在想什么,還在笑的停不下來。 越想越樂。 “這不是我寫的,哈哈哈哈……”舒馥捂著笑的有點疼的肚子:“我是瘋了嗎我給你寫告白信,大哥,咱倆熟嗎?” “不熟。”于野一口回答,“因為不熟,暗戀的更癡纏。” 舒馥:“……” 很有道理的樣子。 可是?! 舒馥一口氣要上不上,要下不下。 暗戀! 癡纏!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啊。 舒馥怎么都想不到,這個詞還有用在她身上的一天。 “你是不是瞎啊,是不是我寫的你不會看名字嗎?”舒馥指著信問。 “有沒有名字你還不清楚嗎?”于野合上卷子,抽出下節課的英語書,然后好整以暇的抬頭看她。 “有,有沒有我怎么……”想到昨天她偷看別人情書的行為,激昂的聲音一下子低了下來,底氣不足道:“……我怎么知道。” “嗯,你怎么知道?”于野眉眼輕揚,隨意的問題四兩撥千斤,壓得舒馥啞口無言。 于野抬起頭,漂亮的眉毛輕輕翹起,從來冰雪的臉上此時冰雪消融如春回大地,微揚的嘴角帶著溫柔春風的繾綣纏綿,在別人看來是那么的溫柔性感,眉目俊朗,軒然霞舉,可能有人的心里已經在感慨,自己怎么早沒發現班里還有這樣的人物。 舒馥卻是低著頭,像個受氣小媳婦,又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