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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一聲。 “至于我送的是什么禮……其實也就戰(zhàn)書之類的存在,還請沢田先生不要深究。” 舟澗玟那滿不在乎的模樣,讓早就能夠獨當(dāng)一面的沢田綱吉也不由地感嘆了一聲,不過舟澗玟仿佛是并沒有注意到對方那不知道該如何回應(yīng)的樣子,只是自顧自地說了下去。 “正如我猜測的一樣,白蘭將我家那兩個孩子給扣了下來。” “什么?!”一向愛惜部下的沢田綱吉一聽到這兒就有些坐不住了,“澗玟小姐的意思是……” 沢田綱吉的性子舟澗玟早就知道,如今看著他居然會為別人的部下感到著急,舟澗玟也不由地想起了另一大空——簡直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人。 “請沢田先生無需著急,”明明是自己的部下被人扣押,舟澗玟卻反倒過來勸沢田綱吉,“那兩個孩子被白蘭扣下是預(yù)料之中的事,而且白蘭不會對她們做什么的。” 沢田綱吉見舟澗玟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有些無法理解,但轉(zhuǎn)念一想舟澗玟和白蘭之間的確是存在著什么,白蘭不會對舟澗玟的部下下手也不是什么難以理解的事情。 冷靜下來的沢田綱吉細(xì)想了一下舟澗玟方才的話語,頓時就產(chǎn)生了一種西斯空寂的感覺,“聽澗玟小姐的意思,難不成你是故意把人送過去的?” 舟澗玟點了點頭,“白蘭留下她們大約是為了保留能夠與我聯(lián)系的渠道,而我把人送過去……” 要將自己最初的打算告訴沢田綱吉,對于舟澗玟來說或許還真的不是一樁容易的事。這主要還是因為面前的沢田綱吉本質(zhì)上還是個厚道人,在他的面前,反倒是容易將自己襯托得陰險狡猾。 雖說舟澗玟本身也存在著這樣的自我認(rèn)知,但是到了沢田綱吉面前多多少少卻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不好意思將這種陰險的計劃告訴面前的這個十年來仿佛改變了許多、又仿佛是一點兒都沒有什么改變的青年。 在沢田綱吉那困惑的目光中,舟澗玟嘆了一聲氣還是如實告知,“是去給白蘭和密魯菲歐雷添些亂子的。” 沢田綱吉大約也是沒有想到會得到這樣的一個回答,他看著舟澗玟良久,目光從驚訝到懷疑,最后變?yōu)榱岁P(guān)心——關(guān)心舟澗玟的精神方面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就算白蘭不會對澗玟小姐你的部下下手,”強(qiáng)忍住了撫額的沖動,沢田綱吉頓時覺得原本英明神武的舟澗玟此刻看起來…… 仿佛是特別的孩子氣。 “但對方好歹是白蘭和他的密魯菲歐雷家族,澗玟小姐你的部下……”能給他們添什么亂子呀。 沢田綱吉覺得自己還是能夠想到舟澗玟的部下到了密魯菲歐雷之后的場景的,雖然看在舟澗玟的面子上大約不會被抹殺或者嚴(yán)加拷||打——當(dāng)然,這是基于白蘭真的在意舟澗玟所以愛屋及烏的設(shè)想上。 可即使如此,沢田綱吉覺得舟澗玟的那兩名部下大約也不能夠在密魯菲歐雷內(nèi)自由地行動,如此一來又怎么能夠給白蘭還有密魯菲歐雷添亂? “沢田先生在想些什么我大約還是能夠猜到的,”看著沢田綱吉那欲言又止的表情,舟澗玟掩著嘴輕笑了一聲,“誠然,白蘭的確是限制了我那兩名部下的行動,但是……” 她露出了一個在沢田綱吉看來有些神秘的、就如同他的恩師Reborn昔年準(zhǔn)備做些什么“壞事”時的表情。 “沢田先生是否聽過幸運E的詛咒?” 這種怎么聽都有些中二,甚至有些像是游戲或者動畫中的設(shè)定一樣的名詞讓沢田綱吉微微一愣,而后他才有些不確定地反問道,“那種讓人倒霉起來會遵從令咒自殺的詛咒?” “對,就是那種倒霉起來就會被人命令拿長||槍捅心臟的詛咒,”舟澗玟點了點頭,既然“當(dāng)年”沢田綱吉能夠瞬間理解自己那拿白蘭填圣杯的心愿,那么他如今能夠瞬間理解自己這番話,也并沒有什么不對的地方。 沢田綱吉沉默了一秒,隨后有些不確定地追問,“難不成白蘭也中了這種幸運E的詛咒?” 不是說白蘭后來真的填圣杯——不對,是成了被黑泥填的大圣杯了,怎么又落上了這個幸運E的詛咒了? “有一種人倒霉起來喝涼水都會塞牙,但是還有一種人……能夠在什么都不用做的情況下讓自己身邊的人切身體會到何為絕望,”舟澗玟對著因為自己的話而下意識地打了個冷顫的沢田綱吉笑了笑,“而我送去密魯菲歐雷的那兩個孩子……” “就屬于后者。” 不明覺厲的沢田綱吉對于舟澗玟的這番話語下意識地心中一肅,雖然他不知道舟澗玟派去的那兩個部下究竟是什么樣的人,但是對于白蘭即將……或者已經(jīng)面對的遭遇…… 他卻是毫不同情的。 “前不久那兩個孩子送來了最新的消息,聽說白蘭今晚也在密魯菲歐雷內(nèi)發(fā)生的集體食物中||毒時間上撲街了。” 這效果也太驚人了吧! 沢田綱吉對這種比強(qiáng)力的麻醉劑還要快速見效的幸運E的詛咒肅然起敬。 “其實按照我原本的打算,我是想讓那兩個孩子再在密魯菲歐雷總部住上幾天的,想來不出三五日密魯菲歐雷面對我們這邊的進(jìn)攻就會毫無還手之力,”舟澗玟說著在常人看來是天方夜譚的話語,但是對于面前的沢田綱吉來說…… 他卻是覺得舟澗玟大約真的能夠做到。 “澗玟小姐說是原本……難道你現(xiàn)在改變注意了么?” 舟澗玟笑著點了點頭,“我剛才也說了,發(fā)生了一些突發(fā)事件呢,所以我原本那打算派人圍堵密魯菲歐雷總部,讓其成為白蘭的棺材的計劃也不得不被擱置了。” 還好擱置了好么! 沢田綱吉在聽到了舟澗玟的全盤計劃之后差點給跪了。 倒也不是他覺得這么做太過瘋狂——雖然真的很瘋狂,但是密魯菲歐雷總部內(nèi)還是存在著一些不能就這么被殺了的存在——比如他留在密魯菲歐雷的間諜。 沢田綱吉的顏藝十年如一日,但是舟澗玟這會兒卻沒有笑出來的心思,“方才Cervello來找過我一次。” 一聽到舟澗玟這么說,沢田綱吉的表情也頓時一肅。 直到舟澗玟將此事告知他,Cervello入侵彭格列的基地居然都沒有被任何人發(fā)現(xiàn),這讓他怎么可能不在意。 “澗玟小姐沒有受傷吧?” 面對著沢田綱吉的關(guān)心,舟澗玟心中一暖,“你放心,并沒有受傷,Cervello雖然不討喜卻也不是會輕易出手的人。她們今夜過來找我,說到底還是為了這東西的事……” 如此說著,舟澗玟伸手將掛在自己脖子上的鏈子挑了出來,而隨即出現(xiàn)在沢田綱吉視線中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