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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不會也只有七秒吧”的視線中,舟澗玟小心翼翼地咽了咽唾液,一邊尋思著自己接下來應該這么做,一邊就聽到不遠處那屬于笹川了平的聲音。 “什么?沢田?你說你不去日本了?!” 一聽到沢田這個姓氏,舟澗玟頓時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 她丟下了原本走在自己身前的斯夸羅,隨后發(fā)揮了自己當年在戰(zhàn)場上用瞬步的功底,三兩步地便來到了笹川了平的身邊,隨后毫不意外地看見了正在和他進行視屏通訊的…… 沢田綱吉的那張臉。 更正,是這個時代的沢田綱吉的那張臉。 “抱歉,打斷你們一下,”舟澗玟先是對著因為自己的突然闖入而一臉懵逼的笹川了平露出了一個歉然的笑容,隨后扭頭看向了顯示屏中的沢田綱吉的那張臉。 對方的容顏對于經歷了許久異世之行的舟澗玟來說似乎是有些陌生了,不過好在沢田綱吉的面容和笑意一向具有親切感,舟澗玟只是看了一會兒,就覺得自己仿佛是回到最初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 “許久不見了,沢田先生。” 舟澗玟說著對于她而言,還真的是真話的話語,一邊對著仿佛也感知到了什么沢田綱吉說道,“剛才不小心聽到沢田先生和笹川先生之間的對話,聽說沢田先生近日是不打算去并盛町了?” 擁有超直感加持的沢田綱吉一眼就看出了舟澗玟的異常。 在他看來,舟澗玟不過是在巴利安住了那么一陣子,但是整個人卻仿佛變了更多——就好像是在那短短的一陣子里經歷了尋常人一生都經歷不完的事情一樣。 “是的,”沢田綱吉頓了頓,“說起來還沒有感謝澗玟小姐呢,聽說你已經在昨日將骸從復仇者監(jiān)獄里救出了?” 舟澗玟知道沢田綱吉一直都看重自己身邊的人——即使那個人是早年和他有些過節(jié),之后一直在復仇者監(jiān)獄泡罐頭的鹽水鳳梨。 “那不過是一樁小事罷了,”想著自己當年去救六道骸的動機,舟澗玟神情一黯,在擺了擺手之后也迅速地換了一個話題,“說起來,我近日可否與沢田君見上一面?” “畢竟有一些重要的事,我想當面與你說上一說。” 沢田綱吉看了舟澗玟良久,他從見到舟澗玟的第一面起就覺得對方不是敵人——這么說雖然有些天真了,但事實證明舟澗玟同他、同他們的確是一個陣營的人。 “大哥,”并沒有直接答應舟澗玟,沢田綱吉只是看向了站在舟澗玟身側、因為她的突然闖入而停止了原本的對話的笹川了平,“你近日就可以結束原本在巴利安的任務,然后帶著澗玟小姐一同返回總部。” 如此說著,他又對邊上的舟澗玟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說起來,我也的確有些事想要和澗玟小姐您當面說上一說。” 舟澗玟和沢田綱吉在打什么啞謎,笹川了平和因為不愿意看見沢田綱吉的那張臉、所以一直都站在門口的斯夸羅都不知道,但是舟澗玟在聽到沢田綱吉的回應而露出的那個笑容,他們卻是看得真真切切的。 真要說的話,此刻舟澗玟的笑容像極了在Mafia里摸爬滾打了數年后直接變身成為了黑兔子的沢田綱吉,又有些和他們共同的敵人白蘭有些相似。 難不成人在睡過一覺之后,真的會變成另一個人? …… 人在睡過一覺之后會不會變成另一個人,這一點沢田綱吉并不是非常的清楚,但是看著面前跟隨著笹川了平回到了彭格列秘密基地的舟澗玟,沢田綱吉卻知道人在睡夢中可能經歷了不少事。 “之前我做了一個夢。” 示意舟澗玟坐下,沢田綱吉在屏退了旁人之后,對著面前的舟澗玟和站在她身后的維內托笑道,“我夢見過去那個擁有最大可能性的我與他的同伴們來到了這個世界,夢見了你和他們聯手對抗白蘭。” 舟澗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沢田綱吉陳述著他的夢境。 “然后在那個夢中,出現了兩個白蘭,最終他們同歸于盡了。” 聽著沢田綱吉陳述著那也不知道究竟是夢境還是現實的話語,舟澗玟巍然不動,她喝著由旁人泡好的咖啡,而后在沢田綱吉敘述完畢之后,露出了一個輕輕淺淺的笑容。 “那么,沢田先生想不想聽一聽我之前做了什么夢呢?” 沢田綱吉但笑不語,只是比出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舟澗玟繼續(xù)。 舟澗玟在對方的安靜聆聽中、以及在維內托那驚愕的神色中,將自己在過往的那三個經歷一一地講述給了沢田綱吉聽。由于她的那些經歷實在是太長了,期間沢田綱吉命人換過兩次茶水,等到舟澗玟全部說完之時,已經到了三個小時之后了。 “讓您見笑了,”在說完自己究竟是如何捅了白蘭第三刀之后,舟澗玟的故事也就說完了。 她對著從始至終都沒有發(fā)表過任何感想,只是安安靜靜地在聽著她的陳述的沢田綱吉如此說道,隨后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回應。 沢田綱吉倒也并沒有對舟澗玟的這番經歷……或者說是夢境進行任何的評價,只是在舟澗玟將她的故事說完之后提出了那么一個問題,“夢里的澗玟小姐在最后的那個世界中,究竟是如何確認那個人是存在著問題的?” “不知道沢田君有沒有聽過這么一句話,說是‘祓送家鬼,章斷注連’。那注連就是鳥居上掛著的注連繩,是有著驅鬼辟邪的作用在的。” 沢田綱吉點了點頭,身為日本人,他自然知道神社的鳥居上掛著注連繩的作用。 舟澗玟見沢田綱吉點頭,這才繼續(xù)解釋道,“他在最初的世界變成了虛,在之后的那個世界又是盛有黑泥的圣杯,本身的確是無法與圣潔掛鉤的。” “但是在最初的世界我將自己的靈力輸送于他、在第二個世界用寶具將他凈化,按理來說他就算進入了鳥居也不會有事發(fā)生,但是當我問他是否要去那鳥居之時他卻拒絕了。” “若非是他本身存在著問題,又怎么會避諱那玩意兒?”舟澗玟苦笑了一聲,“而在那個世界里,我唯一能夠聯想到的能與災厄掛鉤的,除了惡鬼之外也就只有……” 輝夜姬的那個三子了。 但是白蘭奪走了輝夜姬的力量的事,至少在那時,她是真的還沒有聯想到的。 舟澗玟頓了頓,隨后露出了一個苦笑,“其實在那第三個世界,我第一次出村時便遇見了小南,那時看對方的樣子顯然是早就知道我會在那日途徑那處。只是我會在何時出發(fā)途徑那條路線,除了水門之外我也就只告訴了白蘭。” “也即使從那時起,我知道了白蘭可能與「曉」組織有直接聯系的事。” 再聯想下之后發(fā)生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