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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也不是我們想要逃避就能躲過去的,”走進了澡堂之內,真舟澗玟原以為里面還有不少人,卻不想今晚的客人就只有她和綱手兩個。 不過這樣一來到也好,有些話她也就無需避諱了,“忍界的和平本來也就維持不了太多的時間,五大國分足鼎立,看似互不干涉各據一方,但是暗中卻一直都在較真呢。” “上位之人誰不想著自己的國家國力鼎盛?畢竟國家繁榮了自己的日子才好過。但同時卻又忌憚著擁有驚人戰力的忍者村,生怕忍者村的統治者哪一天就會揭竿而起把他趕了下去。” “可忍者村的存在卻又是國力的一部分,有著忍者村的存在,其他的大國便不敢肆意妄為。” 真舟澗玟一邊抹著肥皂一邊對已經因為自己的話而目瞪口呆的綱手笑笑,“如今五大國并不會、也不敢肆意地對其他國家下手,畢竟貿然動手只會引起他國的忌憚,萬一促成其他幾個國家的同盟那就完了。” “倘若若真的發動了戰爭,那么最先遭殃的只會是忍者,以及位于幾個大國交界處的小國罷了。” 綱手一臉懵逼地看了真舟澗玟好一會兒,過了良久才喃喃地開口道,“祖母說你今后可能會慧極必傷我還不信,現在看來……” “你這分明是因為想得太多才……” 才什么還沒有說完,綱手卻仿佛是感應到了什么,猛地扭頭朝存放衣物的外間看了過去,而手里的那塊乳白色的肥皂也在同一時間被擲了出去。 只聽見砰地一聲,伴隨著撕心裂肺的嚎叫聲,等到真舟澗玟和綱手過著浴巾沖出澡堂,就看見穿著一件單薄的浴衣、捂著仿佛正在流血的鼻子、四腳朝天地躺在更衣室的…… 白發少年。 真舟澗玟只覺得對方看起來有些眼熟,不過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綱手卻已經重新拾起了方才被她當手里劍用的肥皂,然后…… 再度砸在了那個少年的腦袋上。 “又是你啊,自!來!也!”她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叫著那個少年的名字,雙手的指節掰得咔咔作響,她揚著猙獰的笑容緩緩地走向了那個一臉驚恐的少年,而后在對方的求饒聲中劈頭蓋臉地就是一頓揍。 真舟澗玟細細地打量了一下那個在綱手的暴揍中鼻血橫飛的少年,而后才想起對方的身份,“我聽澡堂的青山婆婆說,村里有一個從三歲起就愛偷窺女澡堂的小色鬼,基本上村子內的女澡堂都有他的足跡,應該就是你了吧?” 自來也這是頭一回見到真舟澗玟,也不知道這姑娘的性格,此番聽到真舟澗玟那聽不出喜怒的話語也不知道她究竟是夸是貶,只是嘿嘿地笑了一聲,“原來你也聽說過我么,不過我對你這種平……唔!” 平之后的那個字還沒有出口,自來也的嘴就被人給堵住了,他的視線微微下移,就看見自己嘴里塞著的…… 正是方才綱手砸過來的那塊肥皂。 “我不像綱手那么溫柔,下起手來沒個輕重的,”暴怒中的綱手在聽到舟澗玟的話之后倒還真的停手了,卻是用微妙的目光掃了一眼自來也,然后堵住了他的退路,任由真舟澗玟取代她原先的位置。 真舟澗玟在綱手暴走期間已經披上了外套,此刻她微微地蹲下了身,而后望著面上青一片紫一片的自來也露出了一個溫柔的笑容,又繼續說道,“我怕你的哀嚎嚇到了澡堂里別的客人,所以就先把你的嘴給堵住了。” 被堵住了嘴的自來也發出了嗚咽聲,一嘴的肥皂味的他正想把嘴里的肥皂給吐出去,卻不想真舟澗玟卻突然摸出來一把苦無,鋒||刃被磨得銳利的苦無在澡堂更衣室的燈光下折射著耀眼的光輝,而真舟澗玟也在自來也看清了那苦無的同時繼續說道: “我這個人素來講究公平,今日無論你偷窺是否成功,既然被我們抓到了,那就要付出點代價。” 如此說著,她將那尖銳的苦無比向了自來也某個不可說的重點部位。 “放心,雖然有點疼,但是我會很溫柔的,”帶著甜美的微笑如此說著,真舟澗玟而后將苦無高高地舉起,隨后重重地扎在了…… 自來也面前的地磚上。 “嘖,這就嚇暈了,瞧這出息”看著因為被自己牢牢地抓住所以逃脫不得的自來也,綱手冷哼了一聲,隨后又對著已經將苦無收起的真舟澗玟說道,“不過剛才我還真以為你會下手呢。” “真下手那就太過分了,不過今天這么一來,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里他應該也能消停了,”至于有沒有什么后遺癥,比如看見苦無就會□□一涼甚至嚇軟的心理陰影與條件反射,這就不是她能控制的了。 真舟澗玟又睨了一眼門口,隨后笑嘻嘻地對綱手說道,“我們把他給丟出去吧,反正門外那個人會替他收尸的。” 早就注意到門外有人的綱手:“就按你說的做。” 門外一直在等待接應自來也的某人:“……………………” 下一次,他一定不會再管這家伙的死活了。 >>> 【舟澗玟與臥底君】 時間追述到舟澗玟帶著五歲的春野櫻出行的時候。 雖然去土之國碰碰運氣也是舟澗玟計劃中的一環,但是真當她看見某個把一頭金色長發高高束起的小男孩時,卻還是不由地感嘆了一下自己的運氣…… 以及自己和「曉」組織的緣分。 與她同行的春野櫻,以及身為護衛的宇智波鼬和旗木卡卡西被她留在的旅店,舟澗玟的身邊也就只有維內托、赤城、和加賀這三名艦娘。 沒有了木葉的忍者在旁護衛,這對于失去了成為忍者的資格的真舟澗玟而言固然是危險的;但對于身邊有著艦娘的舟澗玟來說,卻是一個良機。 面前的少年一副土之國忍者的裝扮,卻并沒有佩戴護額,只是穿著一件寬松的外袍。 若是從他的身形和面容來看,如今年歲也不大的他著實能夠讓人——尤其是母愛泛濫的人忍不住上前將他一把抱住疼愛一番。 ——只可惜他遇見的是舟澗玟。 就算舟澗玟真的母愛泛濫了也只會對惹人憐愛的小姑娘發作,而不是一個不知道是誰家的、還擺著一張臭臉的小男孩。就更別提她如今身邊還養著一個小姑娘,哪里還有多余的母愛分發給他人? “你是誰?!”年雖不大的小男孩一臉警惕地看著舟澗玟,他的手里握著一團粘土,仿佛對方再靠近一步就要對她發起進攻一樣。 “如今的你還沒有資格知道我的名字,”示意身邊的艦娘不要沖動,舟澗玟對著面前的小男孩緩緩地說道,“只需要知道我對你的藝術有那么些興趣就可以了。” 聽到舟澗玟提到「藝術」二字,小男孩的雙眼唰地就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