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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一個白色的影子驟然出現(xiàn)在他們的視野中…… 像極了旗木卡卡西和宇智波帶土在使用神威時的清醒。 “不愧是澗玟……” 身穿著白色的休閑服,消失了已久的白蘭笑嘻嘻地開口說了出現(xiàn)后的這第一句話。 他的左手拿著一包已經(jīng)拆封的棉花糖包裝袋,右手捏著在他的擠壓下已經(jīng)變了形的棉花糖,那雙藤紫色的雙眼毫無笑意地地掃視了一圈面前的眾人,最后將視線停留在了舟澗玟的身上。 “果然還是瞞不過你呀。” 將包裝內(nèi)的最后一顆棉花糖丟進了嘴里,白蘭隨手將手中的包裝袋丟到了一旁,而后一邊抹著手拭去了指尖上的糖粉,一邊對舟澗玟說道: “雖然我素來知道澗玟你聰慧過人,但這一次還是姑且再問一句吧,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 他的聲音里沒有了往日的甜膩,就連語氣也變了許多。在七班的三個與白蘭還算相熟的孩子看來,面前的這個男人就像是切換了人格的白蘭,更像是披上了白蘭這層的皮的怪物。 但是舟澗玟卻知道,這才是真正的白蘭。 不,是白蘭·杰索。 “你是說哪樁事?”舟澗玟歪了歪腦袋,臉上雖然也揚著笑容,但是就和面前的白蘭一樣,她的聲音里也不帶一絲一毫的笑意,“畢竟這么多年來你瞞我的事可不少,如今你問得隨意,我也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這樣的舟澗玟對于七班的孩子們來說同樣的陌生。 雖然他們都知道舟澗玟有冷漠強勢的一面,也知道她毒舌起來句句帶刺,但是如今的舟澗玟他們卻都還是頭一回看見。 此刻的她就如同一塊哪怕是到了炎炎夏日都不會融化的寒冰,又像是一支被人精心打磨又粹上了劇||毒的細針,壓根就摸不得、碰不得。 “但如果你說的,是我究竟從何時開始就察覺到你的不對勁的話……” 有那么一瞬,舟澗玟仿佛是斂起了笑容,但很快她臉上的笑容就變得比之前要愈發(fā)的燦爛;而與之相對的,卻是她更加森冷的聲音。 “那么我只能說從你進入我指揮所的那一日起,便沒有騙過的眼睛。” 除了舟澗玟和白蘭之外,誰也不知道舟澗玟口中的指揮所是什么,但是有一件事他們卻能夠聽出來,那就是舟澗玟和白蘭之間的矛盾早就存在,甚至可以說是根深蒂固。 “難道你還沒有察覺到么?自打你進入我指揮所之后,我就從未再叫過你一聲金蘭蘭。” “你早就已經(jīng)露餡了,密魯菲歐雷的白蘭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 誰還記得……白蘭剛開始進入指揮所的時候,用的是Ghost的身份…… 第220章 下次見面 漩渦鳴人一行人覺得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不上舟澗玟和白蘭之間的對話了。 先不說兩人對話中提到的指揮所是什么、密魯菲歐雷是什么、金蘭蘭又是什么鬼,但是撇開這些莫名其妙的內(nèi)容光是從兩人的對話來看, 這幾人——尤其是已經(jīng)見過六道仙人是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 多多少少也能夠猜出些問題。 比如說……舟澗玟和六道仙人此前都提起的所謂的幕后之人…… 就是白蘭的事。 “鳴人、佐助,你們知道什么了嗎?” 春野櫻覺得自己現(xiàn)在有點懵, 但是再看看自己兩位同伴的表情, 她隱隱約約地也能夠感覺得到這兩人對于眼下的狀況……仿佛并不像自己和其他人那么茫然。 原本正在判斷局勢的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聽春野櫻這么一開口, 這兩個少年先是對視了一眼, 而后才由漩渦鳴人替春野櫻解釋道: “這個……怎么說呢,”露出了一副苦惱的模樣, 漩渦鳴人用指尖稍稍地撓了撓面頰。 他本身不太擅長敘述事情——尤其是那個六道仙人用詞復(fù)雜不說, 講述的那個故事也是又臭又長、乏味得很。但是相對于他, 頭腦清晰沉著冷靜的佐助卻又不愛說話, 所以到最后也只能由他來替春野櫻和其他人解釋眼下的情況。 “我們方才看見了六道仙人,然后他和我們說了一些事。” 偷偷地看了眼還在對峙中的舟澗玟與白蘭,漩渦鳴人用盡可能簡單的語句將六道仙人方才說的事轉(zhuǎn)述給他們, “所以說,那個幕后之人cao縱著斑和帶土、企圖實施無限月讀就是為了復(fù)活輝夜。” 此刻在場的人除了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之外, 也就只有春野櫻、我愛羅、和奇拉比。這三個人頭腦都還算不錯, 如今被漩渦鳴人這么一解釋, 也知道了此刻究竟是什么情況。 乍然聽到這么龐大而又復(fù)雜的故事,春野櫻花了幾秒厘清了思緒,而后她看了眼邊上和的白蘭,遲疑地問道: “所以……白蘭先生就是這個幕后之人了?” 春野櫻的這個問題誰都沒法回答她,雖然事到如今大家心里都是這般的猜測, 但是除了仿佛是知道不少事的舟澗玟和白蘭本人之外,誰也無法下定論。 “如果說白蘭真的是輝夜的小兒子的話……”漩渦鳴人小心翼翼地吞咽著口水,“那他現(xiàn)在該有多老啊。” 雖然在和舟澗玟對峙但也聽到了幾個孩子之間對話的白蘭:“…………” “從六道仙人那會兒至今,就算沒有上千那至少也有幾百歲了,”同樣聽到幾個孩子的討論聲的舟澗玟笑了笑,打量著白蘭的眼神是說不出的詭異與冷漠,“本來就是一位jian猾狡詐之輩,這一次看來是終于找到本職工作了呢。” 時至今日她與白蘭也總算是撕破了臉皮,既然對方的真身已經(jīng)被她戳穿,那么雙方也就無需擺出之前的姿態(tài)了。 不如說白蘭在來到這個世界之后,大約是受到了經(jīng)歷的影響,也沒有像在前幾個世界那樣精心地隱瞞,所以舟澗玟才能夠在此時此刻與對方撕破臉面。 舟澗玟話語中的諷刺白蘭自然是聽得出,事實上無論是在尸魂界那時得到的「虛」的身份、還是在上個世界里扮演被污染了的「大圣杯」,倒都符合了舟澗玟口中的那句“jian猾狡詐”的點評。 簡單來說,也就那么簡簡單單的幾個字: ——不像個好人。 雖然白蘭本來也就沒打算當(dāng)好人的,只是此前一直不打算讓舟澗玟發(fā)現(xiàn),才只能不斷地在暗中做些小動作。如今舟澗玟既然把話給說開了,那么他也樂得擺出那副早就被他隱藏了許久的姿態(tài)。 屬于密魯菲奧雷首領(lǐng)的姿態(tài)。 “真要說年齡,澗玟你和我也差不了多少,”白蘭指的是他們一同在尸魂界度過的那一百年。不過在身邊的少年們聽來,也只當(dāng)作白蘭在這個世界的歲數(shù)。 畢竟她和舟澗玟是同一屆畢業(yè)的學(xué)生,年齡也差不到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