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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 對于劇組準備的那些精美的和服,雖說以舟澗玟的眼光來看的確是既漂亮又符合她在一局中的角色性格,但是長時間的穿著只會令她覺得渾身難受,連走路都快走不好了。 但是這也沒辦法,畢竟以她在火影篇中的設定,只有穿和服才是最合適的。 不過好在編劇和導演手下留情,偶爾會在劇中的她離開木葉的時候讓她換上一些日常裝——畢竟用編劇的話來說,穿著這種束手束腳的和服演起打戲來實在太不方便了。 而且還容易把衣服弄臟弄破。 即使她在火影篇的打戲中也沒有幾場是需要親自拔||刀上陣的。 順帶一提,舟澗玟聽說服裝組的小jiejie在聽到了編劇的這番話之后似乎曾感動得淚流滿面,然后為編劇的勤儉持家點了1024個贊。 “Signorina ammiraglio,”就在舟澗玟短暫地回憶完了這仿佛就是在前不久剛剛發生的事之后,忽然門口傳來了自家秘書艦維內托的聲音,而和她同時出現的還有今天沒有戲份的逸仙——顯然是來接她的。 舟澗玟是知道輪值表的存在的——即使包括維內托在內的艦娘從未向她提及過。 大約是處于她的安全考慮,自從她接手了這部戲之后,港區內的艦娘們便自行排出了這么一個輪值表,讓當日沒有戲份的艦娘在她結束工作后到劇組來接她回港區。 其實這么一來,也便是把所有除了驅逐艦、炮潛、重炮、以及補給艦之外的艦娘都給算進去了——而之所以沒有之前那些艦娘,則是因為港區內的艦娘們一致覺得讓她們來接人只會引發一些不必要的事件。 除了這幾種艦種之外,唯一沒有被排入輪值表的貌似也就只有維內托了。 因為她是舟澗玟的秘書艦。 “今天輪到逸仙了呀,辛苦你啦,”舟澗玟在聽到了維內托的聲音之后,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在拎起了放在沙發上的大衣和拎包之后便朝著門口走去,“我們回去吧。” 逸仙——不,是指揮所內的集體艦娘都沒有將來接舟澗玟回家視作是一樁麻煩事。相反的,她們都沒有告訴舟澗玟為了排出這份相對公平公正公開的輪值表,她們險些拆毀了指揮所內的幾個演習場。 “我聽維內托說劇組從今天開始就放假了,”在舟澗玟穿上大衣的同時,逸仙也適時地上前一步接過了她手中的拎包,“指揮官從明天開始能好好休息了呢。” 一聽到休息兩個字,舟澗玟臉上的笑意又濃了些許,“是呀,原本我還在想要是不能和大家一起過年那該怎么辦呢。” 現在發現非但能一起吃年夜飯,還能夠休息到正月十五,舟澗玟覺得自己簡直高興壞了。 舟澗玟的喜悅自然瞞不過她身邊的艦娘們,見到自家的指揮官小姐高興了,她身邊的維內托和逸仙也不由得相視一笑。 而白蘭就是在這三人已經開始討論起了年夜飯要準備些什么的時候,出現在她們的面前的。 今天的戲份很早就結束了的白蘭也不知道為什么到這個點居然都還沒有走,要知道身為密魯菲奧雷的首領的他的忙碌程度,可是一點兒都不遜于身為四代目火影的波風水門、以及之前和舟澗玟有好幾場對手戲的沢田綱吉的。 不過好歹也是這部戲的男女主角,舟澗玟面對著白蘭也不能真的就視而不見——即使如今在劇情中,他倆所演的角色的關系已經發展到了一個非常微妙的地步。 順帶一提,舟澗玟聽說編劇一開始也想一路甜甜甜直到結局的,但身為男主演白蘭不知道怎么地就在戲外得罪了編劇,然后…… 也就沒有什么然后了。 反正白蘭現在在正式的拍攝里別說是摸舟澗玟的臉了、就連舟澗玟的小手都牽不著;而他的事跡也早就在劇組內傳遍了,現在大家都把“寧可得罪白蘭也別得罪編劇”掛在嘴邊。 舟澗玟對此倒也沒有什么感覺——反正她在接到這部戲的時候就覺得這部戲絕對不是傻白甜、沒準編劇早就想虐白蘭了。 而她手底下的艦娘才不管白蘭遭罪是他得罪了編劇、還是因為編劇早就準備虐他,反正對于現在的這一狀況她們只想說四個字:干得漂亮。 她們才不會說整個指揮所的艦娘從一開始就看白蘭不爽的事。 尤其是從白蘭最初脫光了精分扮演Ghost的那場戲開始。 “真巧呀,澗玟小姐,”身后跟著密魯菲奧雷六弔花之一的桔梗的白蘭走到了舟澗玟的面前停下,已經換上了尋常穿的白色休閑裝的他在維內托和逸仙警惕的目光中,笑瞇瞇地沖著舟澗玟打起了招呼,“你這是準備回家了么。” “真巧,能夠在這個時候在這里遇到白蘭先生,”舟澗玟歪著腦袋想了不到三秒,隨后沖著白蘭露出了一個公式化的笑容,“如果白蘭先生沒有事的話,那我就先回去了。” 這擺明了是婉拒的話語,但白蘭卻仿佛是沒聽懂一樣,揚著舟澗玟已經在戲中見過無數次的笑容向她問道—— “澗玟小姐明晚有空么?如果可以的話我想和你共進晚餐。” >>> “綱吉君,我覺得我幼小的心靈仿佛受到了傷害。” 沢田綱吉坐在自己的辦公室內,有些頭疼地望著在今天一清早就闖進了彭格列總部的白蘭——要不是雙方家族早就簽訂了盟約、而白蘭身邊一個人都沒帶,他真的會和自己的部下一樣覺得白蘭是來搞事。 事實上他也的確是來搞事的。 喝了一口由秘書送來的咖啡壓了壓驚,沢田綱吉不動聲色地望了一眼放置在自己辦公桌之上的時鐘,而上面所顯示的時間毫不留情地向他陳述著白蘭已經過來哭訴了將近三個小時的事實。 “你說澗玟她怎么就這么狠心啊!一般人會直接說沒空么!!!” 根據白蘭之前那連續三個小時的哭訴、以及自己的超直感,沢田綱吉不難得出對方昨夜向舟澗玟提出邀約、然后毫不留情地被她給拒絕的事實。 沢田綱吉揉了揉自己那有些疼痛發||脹的太陽xue,又看了看坐在自己辦公室內的沙發上已經絮絮叨叨地說了一堆自己之前追舟澗玟卻總是被她給拒絕的事。 “所以說這都是編劇的錯嘛,”見沢田綱吉不搭話,白蘭也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了一包棉花糖猛地撕開、隨后將里面的棉花糖一顆一顆地加入到自己面前的咖啡里,“如果不是她在劇本里拼命地黑我,澗玟也不會那么討厭我了。” 正在處理一些瑣碎的文件的沢田綱吉抽了抽嘴角,在思索了片刻之后,還是沒把白蘭在劇中的形象和現實生活中的他其實八|||九不離十的事實給說出來。 這哪里是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