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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后,會引起怎樣的波瀾倒是要更感興趣一些。 雖說他會在那個時候讓佐井加入卡卡西班是因為顧問團的囑咐,但倘若他真的只是單純地想要監視九尾的人柱力和寫輪眼的持有者的話…… 也就不會讓佐井加入了。 「根」部里多得是看上去好相處、又能夠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探查到重要情報的成員,他又何必特意派一個和卡卡西班的成員們年齡相仿、而且又不通人情世故的成員? 說到底,他主要的目的還是去給卡卡西班的成員添樂子的。 而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佐井和卡卡西班的成員似乎相處得都還算不錯。 “如果你愿意的話,離開「根」加入卡卡西班也不是不行的事喲。” 白蘭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對面前的佐井笑瞇瞇地說道。 “那么,你愿意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一寫到白蘭的劇情就卡文,這兩天恨不得直接讓大佬捅死白蘭算了。 第188章 心機boy 舟澗玟是在晨光透過淺色的窗簾灑入臥室內的時候,睜開有些酸澀沉重的眼睛的。 這個在大部分時候都能夠維持清醒的頭腦的指揮官小姐用了幾秒的時間來回憶了一下之前發生的事, 當她感受到從全身四肢百骸傳遞而來的熟悉的酸軟與沉重感的時候, 立刻就明白這是發生了什么。 畢竟在她來到這個世界之后,感冒發燒對于她來說就如同是家常便飯一樣, 而發燒過后會有怎樣的感覺, 舟澗玟也早就銘記于心了。 從眼下的情況來看, 她昨夜大約是又發燒了。 如果是在真舟家的話倒還好——至少真舟家除了她的艦娘之外, 還有不少侍女;但是出門在外顯然就沒有在真舟家那么方便了。 看來昨夜她是讓自家的艦娘們擔驚受怕了。 舟澗玟無聲地嘆了一口氣,隨后轉動了一下在發燒過后顯然是有些僵硬的脖子、試圖察看身邊的情況, 但是入目的粉色卻讓她狠狠地皺起了眉。 昨夜伏在舟澗玟床邊入睡的春野櫻雖然從年齡來說還只是個少女, 但在這個世界里她卻已經是一名能夠獨當一面的忍者了, 而對于忍者來說, 任何風吹草動都足以引起他們的警惕,越是陌生的環境和緊張的狀態就越是如此。 此刻雖然是在舟澗玟的身邊,但畢竟不是在真舟家, 再加上擔心舟澗玟的身體狀況,所以原本就睡得不太||安穩的春野櫻在感受到床鋪上有動靜后, 立刻便驚醒了。 而她在坐起的同時, 那對綠色的雙眼也對上了舟澗玟的目光。 “您醒了, 澗玟大人!” 春野櫻那滿是欣喜的話語自然沒有被同樣在這個房間內的維內托錯過,昨夜最終是伏在桌邊小睡的維內托原本就感受到舟澗玟所在的床鋪上的動靜,如今聽到春野櫻這么說,她想也沒有多想地便起身來到了床鋪邊上。 隨后就看見自家指揮官小姐一副虛弱、但的的確確是清醒著的模樣。 舟澗玟看春野櫻那熬紅了的眼睛就知道昨晚這姑娘沒少出力,雖然不太清楚她怎么會出現在此處, 但舟澗玟卻還是伸手撫摸了一下小姑娘那柔軟的粉發,而后笑道。 “昨夜辛苦你們了,先去休息吧。” 春野櫻瞪著她那雙都快趕上宇智波家的寫輪眼的紅眼睛看著自己的養母,在聽到舟澗玟的話之后她下意識地搖了搖頭,緊接著便說道,“我先給澗玟大人做一下檢查。” 這個舟澗玟親手撫養長大的小姑娘在固執方面的程度一點兒都不輸給舟澗玟本人,尤其還是在關系到舟澗玟的身體情況的事上,春野櫻更是頑固到了能夠令她身邊的人退避三舍的程度。 舟澗玟也知道再這么繼續耗下去也不是辦法,面對著頑固地表現出了“您要是不讓我檢查我就耗在這兒”的春野櫻,舟澗玟最終只能嘆息著退了一步。 “檢查完了就去休息,”舟澗玟再度揉了揉小姑娘的頭發,然后收回了手老老實實地讓自家閨女開始檢查自己此刻的狀態。 不過舟澗玟嘴上也沒有歇著,開始和也有好些日子沒有見面的自家小姑娘聊了起來,“是剛從雪之國回來么?” 正在查看舟澗玟是否還在發燒的春野櫻點了點頭,“昨夜原本只是在這個小鎮上暫作逗留的,沒想到在外面用完餐時看見了正在尋找醫生的加賀小姐,這才知道澗玟大人也來到了這兒。” 春野櫻一邊說著一邊收回了手,“已經退燒了,不過澗玟大人這幾日千萬不要再太過勞累了,病情反復會很麻煩的。” 舟澗玟點點頭,正打算和小姑娘說自己其實也沒有怎么勞累,結果就看見春野櫻險些把自己的那雙祖母綠的雙眼瞪成了兩個銅鈴。剛退燒的舟澗玟一怔,結果就聽到小姑娘又說道。 “像是對付「曉」組織成員的事澗玟大人也別太逞強了。” 也叫是現在躺在病床上的是自己的養母,如果換成了春野櫻其他體弱多病還喜歡逞強、結果把自己的身體給弄垮的親友——比如卡卡西班的任何一個成員,這個脾氣火爆的小姑娘鐵定已經罵開了。 沒準還會讓他們親自用腦袋體驗一下什么叫做師承綱手姬的鐵拳。 舟澗玟已經不是忍者了不說,本身身體也不是很好,春野櫻固然知道「曉」組織的存在太過危險,卻也怎么都沒有想到自己的養母居然會鋌而走險到這個地步。 舟澗玟在聽到春野櫻的這番話之后又是一怔,隨后她用一種非常幽怨的目光沖著站在春野櫻身后的維內托看了過去,在維內托有些尷尬的移開視線之后,舟澗玟這才看向了對著自己怒目而視的養女的身上。 “你都知道了呀。” “若不是這次卡卡西班正好路過這里又正好遇見加賀小姐,澗玟大人一定會隱瞞我所有的事情吧。” 此刻春野櫻的雙眼依舊泛著紅意,其中一部分是因為昨夜沒有睡好,而另一部分則是惱怒自己的養母太不愛惜身體了。 舟澗玟從很早以前起就對女性的眼淚沒有什么抵抗力,尤其還是這個自己一手撫養大的小姑娘的眼淚,舟澗玟看見春野櫻一副快要哭出來的樣子后立刻就有些亂了手腳,而后連忙說道: “我不過是想做一些我應該做的、能夠做的事。” 她不能和小姑娘說自己的情況——包括真舟澗玟的存在和她的存在的事、包括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的事、包括她來到這個世界是有自己的任務的事。 舟澗玟這么說著,一邊伸出了右手揮了揮,春野櫻見狀立刻蹲下了身,將頭湊到了舟澗玟的床鋪邊上。 舟澗玟再度伸出只覺得有些沉重的手、輕輕地揉了揉小姑娘柔軟的粉發,隨后笑道,“我知道自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