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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來自門口的、屬于自己目下的打量視線后,白蘭也立刻扭頭朝他看了過去。 雖然白蘭此刻的臉上依舊掛著那令佐井再熟悉不過的笑容,但在「根」部是出了名的不懂人情世故更不會看人臉色的佐井,卻還是從自家上司的表情中讀出了些許的不善。 注意到了這一點,佐井臉上的假笑也頓時就變了味。 白蘭和佐井——這對來自「根」部的統(tǒng)領和普通成員的深情對望自然沒有被屋內的幾名艦娘所錯過。 對于艦娘們來說,白蘭早就被列入了一級戒備名單之中,但凡是有他存在,艦娘們就絕對不容許他與舟澗玟獨處,更不會錯過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 此刻維內托正拿著舟澗玟攜帶出行的藥方和藥劑與春野櫻進行交流,但是她卻還是放了一半的注意力在白蘭的身上。 至于赤城和加賀就更不用說了,打從她們進房間起,注意力就沒有從白蘭的身上移開過。 此刻看見白蘭和佐井的對視,已經和春野櫻商量好了要怎么用藥的維內托也終于開口說道,“澗玟大人這里留我和櫻在就可以了,其他人不如先去旁邊的房間休息片刻吧。” 這么說著,這位跟在舟澗玟身邊時間已久的艦娘又扭過頭、看向了似乎是準備留在這里的白蘭。 “白蘭先生也請先去休息吧,若是連您都熬壞了身體,我們也沒辦法和澗玟大人交代。” 只要是和真舟家的關系稍微親密一點的人、又或者是知道舟澗玟和白蘭之間已經產生了些許的齟齬的人,都聽得出維內托這番話的意思壓根就不是為了白蘭的身體著想。 只是不想讓白蘭過多地接觸舟澗玟罷了。 不過在場的人中除了佐井之外,哪個不是和舟澗玟亦或者是和真舟家關系密切的人?而除了漩渦鳴人之外,就連佐井也聽出了維內托話中的不善之意。 于是除了漩渦鳴人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朝一邊的白蘭看了過去,似乎是在等待這一位的回答。 聽到了維內托那明顯是在趕人的話語,白蘭面上的笑容不變,他的視線在維內托那只有認真嚴肅的臉上停頓了片刻,而后又繼續(xù)看向躺在床上的舟澗玟。 只是正被病痛所折磨的舟澗玟哪里知道白蘭此刻的深情款款? 面對著白蘭的注視,舟澗玟無法給出他任何的回應。 白蘭自然知道自己就算繼續(xù)留在這里也派不上任何的用處:他既沒辦法迅速地為舟澗玟退燒——更何況現在師承綱手姬、本身又是舟澗玟養(yǎng)女的春野櫻已經來了,就更不可能有他絲毫的用武之地了。 而有維內托和其他艦娘存在的情況下,他同樣也無法施展任何照顧舟澗玟的手段。 這些舟澗玟忠實的部下們是絕對不會容許他在她們的眼皮子底下、接觸處在無意識狀態(tài)中的舟澗玟的。 看見白蘭沒有說話更沒有要回應的意思,其實一早就想將他攆出去的維內托又看向了一旁的佐井。 在注意到維內托的視線之后,佐井立刻朝她露出了一個不帶絲毫情感的笑容,而維內托只是掃了他一眼,隨后便又朝白蘭看了過去,“想來那一位就是白蘭先生調遣至卡卡西班的部下吧?” 她說著被卡卡西班的幾個孩子下意識地忽略了的事實,然后露出了一個怎么看怎么燦爛的笑容。 春野櫻跟在舟澗玟身邊十多年,脾氣性格已經在舟澗玟潛移默化的影響之下、差點就要成為第二個舟澗玟了;維內托跟在舟澗玟身邊的時間要更長,自然還是學到不少自家指揮官小姐的精髓的。 她平時沒有將這一點展露出來是因為她不需要,但并不等于她在關鍵時刻就什么都做不了。 “二位大約也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了,”她說著冠冕堂皇的話語,臉上的笑容比起佐井和白蘭居然還要更加的燦爛,“那邊「根」部的少年若是有什么想要對你家白蘭大人進行匯報的,不如也趁此機會把要說的話都說了吧。” 維內托的話顯然是別有用意,至于白蘭和佐井、還有七班的人究竟能不能體會出那層意思…… 就全憑個人的造化了。 “說的也是呢,”白蘭也知道自己派佐井去卡卡西班的用意是瞞不過舟澗玟的,而一直跟隨在舟澗玟身邊的維內托多多少少也能夠知道一些尋常人不知道的事情。 如今看見維內托為了趕人不惜將這層窗戶紙捅破,白蘭也只能在心中感嘆自己在這些艦娘心中的印象果然是糟糕到了不行。 好吧,這說到底還是他自己作的。 意識到自己今晚是肯定不能留下來照顧舟澗玟了——此刻維內托能夠搬出「根」部的事情逼他離去,誰知道他倘若強行不愿離去,這姑娘在被惹毛之后會不會搬出被的什么東西。 比如,艦||炮之類的。 白蘭有預感,倘若今日維內托真的對他使用了艦||炮,舟澗玟在恢復意識之后也絕對不會說維內托的一句不是。 ——沒準還會夸她做得好。 “既然櫻也來了,那么接下來就交給你們吧,”白蘭笑盈盈地對幾人說道,那沒有絲毫的惱怒甚至還能夠維持得體的應答的姿態(tài)讓不了解他的人恨不得就為他點個贊。 只可惜在場的人基本上都知道他究竟是怎樣的人,自然也就不會有人為他點贊了。 ——點蠟還差不多。 這么說著,白蘭有短短的一瞬間斂去了面上的笑容,藤紫色的雙眼望著維內托,雙目中寫滿了只有他和艦娘們——這些曾經和舟澗玟一起經歷了之前的地圖的人才懂得的光輝。 但那也只是短短的一瞬間罷了,就在站在維內托身邊的春野櫻想要深究的時候,白蘭依舊恢復了往日的姿態(tài),用一貫的輕佻語氣說道,“想來維內托和櫻一定能夠好好地照顧澗玟的。” 維內托點頭道,“這是自然。” 既然在場最難搞的白蘭都決定離開舟澗玟的房間,那么其他人自然也沒有繼續(xù)留下去的必要了。 看著白蘭率先轉身離去、而身為白蘭部下的佐井在他的示意下也一并離開之后,赤城和加賀、還有漩渦鳴人和宇智波佐助也準備就此離開。 不過漩渦鳴人在離開之前,還是不忘叮囑一下今夜注定要cao勞的同伴,“櫻醬,你也要注意休息啊。” “這次的任務結束的時間比想象中的還要早,”宇智波佐助見狀也接著同伴的話說了下去,而言語之間不免參雜了些許獨屬于宇智波佐助的傲嬌意味,“晚上一兩日回木葉也不礙事。” 倘若不是非常了解宇智波佐助的人,壓根就聽不出他這句話究竟蘊藏著怎樣的深意。 明白這是自己的兩位同伴對自己的體貼,原本還在擔心養(yǎng)母的身體情況的春野櫻也露出了一個淺笑,“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