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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是保留自己的老師的一些尊嚴。 “其實……也不是什么不能想到的事嘛,畢竟水門坐了這么多年的辦公室了……”終于從咳嗽中勻過了氣,舟澗玟捧著沒有被卡卡西污染的茶杯悠悠地說道。 “……澗玟大人!” ——您給我那水門老師留點面子吧! 聽出了旗木卡卡西的言下之意,不再追究真·中年老男人的秘密的舟澗玟又干咳幾聲,這才轉移了話題,“你剛才是有什么話要對我說……不,應該是要問我吧,卡卡西?” 此刻旗木卡卡西也從自己老師那疼痛的秘密中回過了神,他隨著舟澗玟一并干咳了幾聲,“那個……關于三船大人的事情……” 照理來說他也沒資格問舟澗玟這檔事,畢竟他現在的身份是舟澗玟的護衛,不應該關心任務之外的問題——尤其還是關于舟澗玟的私人邀請。 哪怕排除了任務的關系,舟澗玟的資歷也比他要高上許多。 但是鐵之國的武士首領會特意派人來邀請舟澗玟,這事實在是讓他有些不得其解。 他也不是懷疑舟澗玟會和別的國家有來往,先不說舟澗玟對木葉的付出和重視誰都看在眼里,就算她要和其他國家的首腦串通一氣,也不可能選擇身為中立國的鐵之國。 “我與三船先生是昔年故交,曾在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戰場上打過照面。” 這個倒真的是事實,畢竟第二次忍界大戰的時候局勢混亂,誰知道今天在戰場上遇見的那個人明天是會曝尸荒野,還是會一戰成名名揚天下。 舟澗玟便是在那樣的情況下與三船打過照面,甚至進行過一戰的。 卻不想當時都是毛頭小子的兩方,其中一人后來竟然成為了鐵之國名聲赫赫的武士首領,而另一人卻在不久之后徹底結束了忍者生涯。 “前些年我來鐵之國,在辦事的時候無意中與三船先生重遇了,昔日的敵人在沒有了大環境的影響下倒也相談甚歡,”這個同樣也是事實,不過她卻對旗木卡卡西隱瞞了一些事。 比如三船會和自己相談甚歡的真正原因……還是自己在對方擅長的刀||劍上取得了優勢。 起因是一個賭局。 一個和舟澗玟此次來鐵之國多多少少有些關聯的賭局。 三船也是知道她如今不能使用查克拉的事情,所以在彼時的時候也沒有用上查克拉,雙方純粹地只是用刀進行比試并且點到為止,卻不想最后取得優勢的居然是她。 這件事舟澗玟其實倒也不怎么奇怪,畢竟她當年在第二章地圖里曾經在虛圈經歷過大大小小一共近萬次的鏖戰,雖然其中也有艦娘輔助的時候,但是她親自下場的時候卻也不少。 如果不用查克拉也不用什么靈力,只憑著刀技與自身的實力來一決高下的話,三船大約是真的贏不過她的。 但是這事對于三船來說就像是天方夜譚了,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一個忍者——而且還是一個退戰隱居多年的忍者居然會在刀||劍勝負中強過自己。 如果舟澗玟是憑著查克拉強過他一頭那倒也罷了,可著是單純的刀||劍比試。 一個武士居然在單純的刀||劍比試中輸給了一個忍者,而且還是一個誰都知道是身負重傷隱退了多年本身更擅長腦力的忍者,這事情就真的有點荒謬了。 不過三船也是愿賭服輸的人,在舟澗玟真的用刀和他比出了一個高低之后,便替舟澗玟聯系了一位一生都在為他們武士鑄刀的刀匠,請對方替舟澗玟量身定制了一把武||士||刀。 那刀匠和三船也是熟人,雖然不愿意替一個外人——尤其還是一個以前是忍者的女人鑄刀,但是當他聽見舟澗玟在比試中勝過了三船,便立刻變了態度。 其實舟澗玟也明白,像這種要手藝有手藝要名聲有名聲要地位也有地位的刀匠,是不太愿意替一個只把刀當作配飾的人鑄刀的。 但對方若是有配得上自己手藝的能力,那之后的話便好說了。 “此次我們一行人來到鐵之國后暢通無阻,也是多虧了三船先生,”不然那么顯眼的一群忍者在來到鐵之國之后,怎么可能不招來任何異樣的目光和麻煩。 卡卡西點點頭,算是接受了舟澗玟的這個說法。 先前跟隨舟澗玟走南闖北大半年,他也是知道這位澗玟大人的本事的,卻沒有想到她本事居然真的大到能夠在他都沒有發現的時候,收服了鐵之國的三船大人。 只能說不愧是真舟澗玟,無論什么希奇荒誕的事發生在她的身上都不奇怪。 “明天上午我們去三船先生那兒拜訪,之后就能夠處理正事了,”舟澗玟看了眼負責護衛工作的卡卡西,“這次我們來鐵之國也是為了我的私事,武士那邊大約是不用擔心的,你們行事小心謹慎些便可以了。” 舟澗玟的話卡卡西是聽明白了,畢竟這也是他的心思。 大家最好是別惹麻煩,否則鐵之國和火之國雖然不至于撕破臉,但他們這些惹麻煩的都吃不了兜著走。 ……但問題是,他們不去惹麻煩,可麻煩就真的不會自己撞上來么? 作者有話要說: 中年老男人的疼痛什么的,我對不起水門→ → 第170章 百分百的遇見率 雪國的夜晚是最冷清靜寂的,但是對于某些人來說, 卻也是最難熬的。 旅社的木屋燃著炭火格外的溫暖, 大約是考慮到身為東家的舟澗玟的身體不太好,旅店的老板娘特意又給她準備了一床厚重的棉被。 不過除了舟澗玟之外, 其他幾人——無論是卡卡西班的四人還是艦娘——這位精明的老板娘也都沒有怠慢就是了。 雖說鐵之國應該沒有什么太大的危險, 但畢竟是出門在外, 出于對舟澗玟的安危這點來考慮, 維內托最終還是被安排在了和舟澗玟一物。 兩張鋪著厚重的被子的單人床之間還隔著一個簡單的床頭柜,維內托的床靠門, 而舟澗玟的床則是靠近窗戶那邊。 雖說舟澗玟在接到來自三船的邀請信之后, 就對眾人吩咐今夜要早些休息, 明天早上也好不耽誤與三船的會面, 但是舟澗玟的作息規律經過這么多年下來卻也不是說改就能改的。 此刻舟澗玟靠著軟枕坐在自己的床上,身上披著一件自己在旅店時穿的大氅,拿著一本看得津津有味。 舟澗玟睡不著, 維內托自然也不肯就寢——不過她畢竟不是人類,雖然也需要休息, 但是作息時間和規律隨時都可以得到調整。 所以此刻她也和舟澗玟一樣, 背上靠著一個柔軟的枕頭, 拿著一本舟澗玟特意從真舟家帶出來打發時間用的,有些百無聊賴地翻閱著。 此刻的她和舟澗玟之間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