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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出生長大的國家進行攀比,但有些時候她還是感受到了架空世界的好處。 ……因為很多在現實生活中看來壓根就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在架空世界里卻是習以為常的事情。 帶著準備好的食材來到了船上,一行人在船上享用了一頓燒烤當作晚餐之后,又在船上過了一夜,最后在第二天上午來到了茶之國的土地。 和鳥之國一樣,這里也是一個相對平靜祥和的國家——如果不牽扯到有關大名這種高層的問題的話,這種沒有忍者村的小國基本上還是能夠保持著一定的平和的。 舟澗玟是以商人的身份來到這個國家的,身為火之國的國民的她在整個旅程中,都無意摻和到有關大名的問題上。 雖然有有官||商||勾||結這種話,但是舟澗玟知道涉及到這種情況……一般是沒有什么好下場的。 驅車來到了茶之國沿海地區某個相對繁華、又不是都城的城市——真舟家掌控著的商會基本上都是在這樣的城市里——舟澗玟一行人在商會的人的接迎下來到了他們的最后一站。 “感覺如何,櫻?” 品嘗著商會的人送來的茶水,可以看得出這是這個盛產茶葉的國家今年份產的最好的新茶了,舟澗玟配合著茶點小口小口地抿著溫熱的茶水,覺得漸漸步入秋季后的干燥也被緩解了不少。 “和木葉不一樣,但是街上也很熱鬧,”春野櫻歪著腦袋想了一下自己方才透過馬車車窗看見的景象,隨后把自己的感受一五一十地告訴舟澗玟,“感覺也是一個很平和的城市。” 并沒有使用國家,是因為小姑娘通過此次的旅行早已了解到了一個城市并不能代表一個國家的整體面貌。 哪怕是像雷之國一樣的大國,不同地區之間也存在著貧富的差異、以及諸如平靜與混亂的分別。 “想要去街上走走么?”早就看出了小姑娘眼中的蠢蠢欲動,舟澗玟在看見小姑娘迫不及待地點了點頭之后,又示意到了一個新的城市之后、肯定要給自己的弟弟帶點手信的鼬帶著小姑娘出門。 而她自己則是留在商會的總部看賬本。 “其實我倒是覺得澗玟大人也應該出去走走。” 看著宇智波鼬在加賀的陪伴下、帶著小姑娘出門分別給自己的弟弟以及好友買手信;又看看始終坐在一旁沉默不語、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卡卡西,維內托最后還是這么說道。 “總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看賬本可是要悶壞的。” 舟澗玟說是打著查賬的名號帶著小姑娘一起出來游歷的,這聽上去有些冠冕堂皇,但是真當她跑到商會之后,查賬可是查得一點兒都不含糊。 小姑娘基本上就是在出門逛街和跟著卡卡西或者是鼬學習各種忍術,但是舟澗玟基本上就是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看賬本。 聽出了維內托話語中的關切,舟澗玟只能笑道,“這么多年來都是這樣,也不差這幾天了。” 她在尸魂界里當了百年的家里蹲,在冬木市的時候又在船里住了一年多的時間,如今來到木葉之后即使是因為身體原因而不得不長時間留在真舟家,在舟澗玟看來也沒有什么。 反正她還在港區的時候也是常年做辦公室的,只要腦子還能工作,就算不出門也沒有什么。 維內托自然知道舟澗玟說的“這么多年”是什么意思,不過她也沒想到當年在尸魂界舟澗玟是用了各種方法來裝病的,而到了這個世界之后,身體卻是真的變得不怎么好了。 “正是因為這樣澗玟大人才更應該出去走走嘛,”維內托還是沒有死心,“難得出來一次,趁著冬天還沒有來,澗玟大人您……” “澗玟小姐,”打斷了維內托的話的不是打算賴在商會里不出門的舟澗玟,而是從抵達商會開始就沒怎么說過話的旗木卡卡西,他那黑色的右眼凝視著舟澗玟,語氣沉重,“我有些話……想要問您。” 維內托一愣,接著和舟澗玟對視了一眼,在讀懂舟澗玟的眼神之后,她借口有事就拖著赤城一起離開了房間。 看著維內托和赤城都離開了房間,舟澗玟將手里的賬本隨手推到了一邊,接著沖旗木卡卡西笑道,“是和這一次水門讓你出來的用意有關么?” 相處了半年的時間,卡卡西和鼬早就已經習慣了舟澗玟那料事如神的本事了。 如今聽到舟澗玟這么問,他沒有任何的驚訝,只是平靜地點了點頭,“是的,澗玟小姐之前說水門老師……我是說四代目讓我們出來,是想讓我們借著這個機會再好好地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只是短暫的幾句對話,舟澗玟便已經明白了對面的青年究竟是在遲疑什么。 不得不說年輕時候的旗木卡卡西,和未來成為七班的指導上忍時的他真的有些不太一樣,此時的他沉默內斂又有些陰冷——雖然如今波風水門并沒有因為九尾事件而去世,但同伴的離世、以及暗部的生活卻也不假。 原本就是一個因為父親自殺而變得相對冷漠的男孩,又經歷了同伴的接連去世——尤其其中一個還是為他親手所殺,就算是事故也足以令他大受打擊。 波風水門原本是為了讓卡卡西擺脫同伴離世之后的崩潰狀態,才讓他加入到暗部的,但是就那之后一直到如今的情況來看,暗部那高密度高強度的工作的確是讓他擺脫精神上的折磨了。 但是內心的黑暗面卻一點兒都沒有消失的跡象,反而隨著暗部的那些陰暗工作而持續增長。 從這個世界的真舟澗玟的記憶來看,在玖辛奈懷孕期間,波風水門為了消除他內心的陰暗而讓他保護玖辛奈——畢竟看著一個小生命的誕生、多多少少也能夠讓人產生對生命的尊重以及對生的向往。 這個目的是否達成了舟澗玟不清楚,但是險些就被面具男給毀了這點,舟澗玟還是很清楚的。 這些年下來波風水門始終都沒有尋找到消除卡卡西內心的陰暗,估計是實在沒法子了——畢竟有些話實在不能放到明面上去講,而她這次外出,對于波風水門來說估計也是瞌睡時候送去了一個枕頭。 看面前的卡卡西因為自己的話而陷入了沉默,舟澗玟微笑著用和緩的語氣說道,“其實這個問題水門并沒有和我明說,但是他的心思我多多少少也能夠揣摩到一點……雖說他也是思慮周全的人,但有的時候卻也意外的好讀懂。” “派兩名忍者為我當護衛的事當日我曾一再的拒絕,然而水門卻再三的堅持,”舟澗玟親自給卡卡西倒了一杯茶,隨后將茶杯推到了他的面前。 “這其中誠然有擔心我的安危的緣故在,但是當我看見來的人是你和鼬時,我就明白他其實是想給你和鼬一次機會。” 一次用自己的眼睛好好地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