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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在她昨夜剛剛昏迷過了一次之后,自己就這么跑來已是打擾;如今被他請著出謀劃策的舟澗玟居然還反過來安慰自己,這讓宇智波檀炷對自己的同伴更是覺得愧疚了。 更何況自己的這位同伴自從從戰場上退下之后,就和她的母親一樣,鮮少過問與忍者相關——尤其是和木葉高層相關的事情了。 如今自己請她出山,對于隱居已久的舟澗玟來說何嘗不是破例? “其實這件事說難處理卻也不是太難,”舟澗玟思索了一會兒,“其實在我看來,就四代目個人而言,他倒也不一定真的愿意發落了宇智波家,畢竟他當年帶班的學生中就有一個是宇智波家的族人。” 雖然昨夜帶著九尾闖入了木葉的,就是他的那位學生。 “撇開木葉高層之間的對于宇智波家的看法不談,”舟澗玟這么說著,朝著「根」部的Boss白蘭睨了一眼,隨后又看向了正在靜靜聆聽的宇智波檀炷,“如今最讓四代目感到為難的,說到底還是該如何堵住眾人的悠悠之口。” 言語是利器,能夠傷人。 而人言可畏更不是說來唬人的詞匯。 “不過只要找到一個讓三方都認同、甚至感到滿意的說辭……”這個三方自然指的是木葉高層、宇智波家、以及木葉村民,“那么這件事便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你說得倒簡單,”宇智波檀炷嘆了一聲氣,“要是有這么好用的辦法我們還至于那么發愁么?” 現在宇智波家知道這件事的人中,但凡是有些腦子的都覺得宇智波家接下來將迎來一場可能是自木葉村建村以來、最大的危機了。 ——昨晚上宇智波家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沒有睡好。 舟澗玟睨了他一眼,一副“你想不出是因為你智商余額不足”的表情讓宇智波檀炷有些抓狂——畢竟這姑娘鄙視的可不是他一個人的智商。 而是整個宇智波家族的智商。 “自然是有那么好的辦法的,”舟澗玟再度拿起了茶杯潤了潤喉,這才氣定神閑地接著說道,“畢竟現在險些成為昨晚那起事件的受害人的四代目都想保你們……” 雖然在舟澗玟看來,比起當年犧牲的那個宇智波姓的學生,四代目其實更想保住的還是村子里的和平與安定。 但不管怎么說…… “只要你們宇智波家能夠拿出讓四代目接受的答卷,那么接下來就不是問題了,”舟澗玟將茶杯遞給了一直沒說話的白蘭,在對方替自己續上了茶水的同時笑道,“說句難聽點的,比起雙眼見到的事實,其實村子里的居民們更相信高層給出的回應。” “更何況昨夜除了四代目,其實也沒多少人來得及判斷那來襲的人究竟有沒有寫輪眼吧?” 九尾來襲,那些不能拿著手里劍和苦無上戰場的村民們逃都來不及了,又哪里有時間看主謀的眼睛究竟是紅是黑?眼球上究竟有花紋還是連瞳仁都沒有? 宇智波檀炷已經被自己的同伴給繞糊涂了,他也顧不上舟澗玟的話有多么的辛辣諷刺,而是直接問道,“……那你說說到底該怎么辦?” “早些年打了那么多場仗,宇智波家在戰場上也死了不少人吧,”舟澗玟從白蘭手里接過了茶杯,漫不經心地回答道,“我記得你有個遠房堂弟,好像叫阿嬌還是叫阿飄來著的?” “……誰的遠房堂弟會叫這種名字啊喂!”完全不明白舟澗玟怎么突然換了個話題的宇智波檀炷差點就抓狂了,卻被身邊的白蘭一把按住了肩膀。 檀炷那黝黑色的雙眼瞪著白蘭,卻發現對方正示意他看向那邊依舊捧著茶杯、仿佛是在自言自語的舟澗玟。 “你看這戰爭有多可恨,好好一個如花似玉還開了眼的美少年就這么被人硬生生地挖走了眼睛,又因為戰爭的緣故連尸體都不能運回木葉,”舟澗玟搖著腦袋裝模作樣地嘆著,她橫了一眼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檀炷,又繼續說道: “你說說,當年究竟是哪個敵對村子的忍者下了這么狠的手?就算是覬覦寫輪眼也不該這么做呀!”她佯怒著,見宇智波檀炷依舊沒有反應,于是險些就真的要動怒了,“就算他將寫輪眼裝在了自己的眼眶里又能怎么樣,說到底他畢竟不是宇智波家的族人啊!” 見檀炷似乎還沒開竅,舟澗玟最后一句話幾乎就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來的。 原本正疑惑著同伴究竟在說什么胡話的宇智波檀炷被舟澗玟那最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猙獰模樣給嚇了一跳,等到他重新回味了一下舟澗玟的話之后……這才終于意識到了什么,連忙笑著沖舟澗玟道起了謝。 是啊,就算有寫輪眼又怎么了? 在不知道對方的容貌的情況下誰知道他究竟是不是宇智波家的人? 當年兩次大戰宇智波家可沒少死過人,被人硬生生地挖走了眼對于宇智波家來說是恥辱,但更可恨的還是那賊人不是?老老實實做人、安安分分地維持木葉的和平與秩序的宇智波家是無辜的。 得到了舟澗玟的解救方案的宇智波檀炷也沒有久留,在向舟澗玟匆匆告辭之后便直接朝堂兄家跑去、準備將這個“應對方案”告知對方—— 接下來身為族長的宇智波富岳只要跑去四代那兒“請罪”就可以了。 至于白蘭——這位被四代目派到舟澗玟這兒來的“救兵”在宇智波檀炷離開之后,用一種古怪到微妙的眼神看了舟澗玟良久,這才準備將自己從舟澗玟這兒得到的應對方案回去匯報。 昨夜村子被襲,四代目就算剛剛喜獲麟兒今天也脫不開身——而在長老的監督之下,他同樣也不能跑來舟澗玟這兒尋求任何解決方案的支援。 所幸還有一個在平時的庶務上無需出面、又和舟澗玟頗有交情的白蘭在,四代目這才匆匆地讓白蘭跑來舟澗玟這兒請她支招。 不過這其中的彎彎繞繞正準備離開的白蘭也沒有和舟澗玟明說——反正以這姑娘的眼力和頭腦,只需要看看白蘭和檀炷的反應就能夠猜出個大概。 “對了,”見白蘭準備離去,舟澗玟似乎是想到了什么,連忙叫住了他。 白蘭的臉上立刻綻放出了一個笑容,“難道澗玟想讓我留下么?” “反正你接下來是要去見四代的,”舟澗玟直接無視了白蘭的話,自顧自地說了下去,“不如替我向他轉達一句話。” 白蘭打量了舟澗玟好一會兒,最終才點了點頭,“你說。” 舟澗玟臉上終于露出了一個笑容,“我不日將前去探望他,還請他屆時不要將我拒之門外。” 檀炷果然還是太天真了一些,要知道光有理由是堵不住所有人的嘴的。 而對付那些不獲得一些好處就決不罷休的人…… 只有利益才可以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