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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準誰。 包括他之內的三個王還存活著,其中無論是Saber還是Archer都不是什么好對付的敵人,而她……舟澗玟覺得自己大約也還是有能讓對方視為對手的資本的。 白蘭也覺得由尚未成熟的Master、和在戰斗方面是一根經的Servant組成的Rider組是個麻煩,“那就先不管他們,除了Rider組之外現在還有Saber組和Archer組。” “某個金色的家伙先不去管他,言峰綺禮那邊的行為模式倒是意外的好猜測,”雖然不能夠理解對方對愉悅的執念,但是他對衛宮切嗣的執念舟澗玟卻是知道的,“他從這次「圣杯戰爭」開始之前就鎖定了衛宮切嗣,現在能重新以Master的身份回到戰場……” “他的目標自然是衛宮切嗣。” 癡||漢的最高境界大約也就是這樣了吧,“不過以他的性格大約不會直接找上衛宮切嗣,先對愛麗絲菲爾下手的可能性還更高一點。” 白蘭聽到這話立刻就抽了抽嘴角,“是不是你的描述有問題,你剛才的話我聽著怎么那么像言峰綺禮太在意衛宮切嗣了,所以才要先對付他身邊的人,然后再一步步地接近衛宮切嗣?” 舟澗玟看了他一眼,氣定神閑地說開口,“我就是這個意思。” 白蘭:“…………” 好吧,是這個意思就這個意思吧,反正在白蘭看來言峰綺禮和吉爾加美什這對一早就被舟澗玟盯上的主從也沒多久好活了,“那么被那個癡漢盯上的衛宮切嗣呢?” “我想衛宮切嗣的作戰應該是從愛麗絲菲爾代表愛因茨貝倫出面、和遠坂時臣結成同盟的時候就已經計劃好了的吧,”要論為達目的不擇手段,衛宮切嗣若是在這次的「圣杯戰爭」中自稱第二,恐怕也沒有人敢稱第一了。 而自以為走投無路的遠坂時臣居然會在這種生死攸關的關鍵的時候卻和愛因茨貝倫去結盟,舟澗玟只能說他是壽星公上吊——嫌命太長了。 “我想他原本的計劃大概是這樣的,先讓愛麗絲菲爾同意遠坂時臣的結盟請求、順便把言峰綺禮這個危險的家伙趕出圣杯戰爭,”舟澗玟推測道,“然后再讓Saber和Archer一起來對付我,而自己則是去狙||殺一直縮在遠坂家的遠坂時臣。” “若對手是我的話,和我有矛盾的Archer不可能不出力。到時候如果我和Archer打得兩敗俱傷那就更好了,他趁著這個機會消滅了遠坂時臣,沒準還能讓因為戰斗而魔力不足的Archer退戰。” 至于以一敵二的她若是還沒有死,也能讓因為Lancer身亡而重新取回了寶具的Saber取下人頭。 “一石二鳥,的確是符合衛宮切嗣風格的作戰計劃,”聽完了舟澗玟的描述,白蘭頗為贊許地點了點頭——當然,他之所以會對此表示贊許純粹是因為若是這個計劃沒出意外的話才能夠達到的效果。 只可惜…… “只可惜計劃趕不上變化。” 只能說衛宮切嗣和言峰綺禮注定是宿敵,衛宮切嗣那“若無意外”就可以一下子把兩個Servant給踢出局的計劃,在無意間便被言峰綺禮毀于一旦…… “……說得好像言峰綺禮如果沒有搗亂,衛宮切嗣就能夠得手一樣,”白蘭看著露出了一臉“可惜”的表情的舟澗玟,終于還是忍不住輕聲吐槽了起來,“當衛宮切嗣把目標對準澗玟你的時候,他就已經輸了吧。” 舟澗玟歪著腦袋想了會兒,“其實也未必,倘若要同時與亞瑟王和吉爾加美什為對手,對于我來說也不是什么簡簡單單就能夠應付的事。” 難得看見舟澗玟在戰斗方面表現出了吃力——雖然是以“同時與三大職階之二”為前提的,但白蘭還是感到了好奇。 上一次舟澗玟如此示弱,還是當年在虛圈接到了系統的任務要去懟某個死亡骷髏的時候——距今已經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時隔多年再次看見這樣的舟澗玟,白蘭自然是要詢問一下原因的。 “其他倒也罷,但是Saber和那個金色的家伙最讓人感到忌憚的,說到底還是他們的寶具,”聽到了白蘭的詢問,舟澗玟倒也沒有隱瞞。 畢竟現在已經到了緊要關頭,舟澗玟覺得和白蘭說說自己的苦惱、然后群策群力一下或許也有用——雖然倘若沒有今天的這場對話,她也并非是真的毫無辦法。 實在不行還能正面肛不是? 擁有著強大寶具的人的也不是只有他們兩家而已。 只是最后的結局沒準會落下個兩敗俱傷。 “吉爾加美什的「Gate of Babylon」也許我還有辦法對付,但是Saber的Excalibur和吉爾加美什的「Enuma Elish」就有點難辦了,”一個是對城寶具一個是對界寶具,其所帶來的破壞力不是常人可以想象的。 至于五戰里衛宮士郎的辦法……這種特殊手段舟澗玟覺得自己還真的沒法用。 知道舟澗玟這會兒是在糾結該如何對付那兩個寶具,白蘭忽然就笑了,“「圣杯戰爭」的參戰者大多都是以相應的職階來稱呼顯世的Servant,澗玟知道是為什么嗎?” 和自己的顧慮毫不相關的問題,舟澗玟有些困惑地看著白蘭,卻還是點了點頭,“對于Master來說,最主要的一點還是為了掩藏自己所召喚的Servant的真實身份,畢竟一旦知道了英靈的真名基本上便是了對方的來歷。” 這對于大部分參加「圣杯戰爭」的Master來說都是常識,舟澗玟自然也不例外。 她不知道白蘭這會兒提出這個問題是為了什么。 似乎是看出了舟澗玟的困惑,但是白蘭卻并沒有回答,只是順著她的回答又繼續問了下去,“若是知道了對方的來歷呢?” “那么便有機會從對方的歷史中尋找出他的弱點,然后針對這一點下手,”舟澗玟巴眨了一下眼睛,她雖然從一開始就知道了這次「圣杯戰爭」中所有Servant的來歷,但是…… “傳說中的亞瑟王會戰死沙場,歸根結底其實還是和蘭斯洛特和桂妮維亞給他戴了頂綠帽子,最后又讓莫德雷德趁虛而入的緣故……” 舟澗玟皺著眉回憶著有關亞瑟王的傳說,突然想到這次被Saber惺惺相惜的對手Lancer其實也擁有“和君主的未婚妻私奔”這種頗具既視感的特殊經歷——雖然從時間順序來說,Lancer的那段苦行僧的過去才是某位長江騎士的原型。 “……趁虛而入這個詞用得可真微妙,”白蘭小聲地吐槽道,“如果不是知道亞瑟王的傳說,我差點就以為莫德雷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