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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言峰教會的方向一路逛了過去。 雖然圣杯戰爭依舊繼續,但是Caster組主從全滅,走夜路的時候也可以感到安心不少。 舟澗玟穿上了維內托從指揮所替她帶來的大衣和圍巾,如同一個尋常女性一樣走在冬木市的街頭,也不知道是不是心境發生了變化的關系還是Caster組已經雙雙撲街的關系,夜晚的冬木市街頭雖然依舊寒冷,卻也沒有了當日那森冷的感覺。 “Signorina ammiraglio,”就在兩人朝著言峰教會緩緩走去的時候,維內托仿佛是忽然得到了什么消息,對舟澗玟說道,“是列克星敦的消息,說是衛宮切嗣已經帶著助手久宇舞彌朝Lancer的Master的方向趕去了?!?/br> “你讓列克星敦繼續盯著那邊,只要將戰況和結果匯報過來就可以了,不用插手。” 因為她的介入,Lancer沒有折斷「必滅的黃薔薇」、肯尼斯也沒有得到令咒——但是經過了今夜的一役,想來衛宮切嗣更是迫不及待地準備將Lancer組徹底踢出戰場。 舟澗玟能夠幫Lancer一次、讓他不必親手折斷自己的寶具,這說到底也是出于她本人的計劃和目的,也并非是真心想要幫助那個會因為自己那被詛咒的淚痔而對敵人說“就恨自己是個女人吧”的英靈。 可無論如何舟澗玟的的確確是幫了對方一次——但也就只有這么一次,之后是死是活就看肯尼斯和索拉的智商,以及他自己的運氣了。 算了吧,要是真的看這兩項的話,今夜Lancer怕是必死無疑了。 維內托將舟澗玟的命令傳達給了列克星敦,在得到了對方OK的回復之后,這才對舟澗玟問道,“Signorina ammiraglio似乎不是很喜歡Lancer的樣子?” “談不上喜歡或是不喜歡,從神話歷史來看的話我敬他是個漢子,”帶著君主的未婚妻逃亡了十六年也沒有動手這點的確是個漢子。 呃,雖然從另一個角度來看或許也不是? “但是這里畢竟是戰場,我不可能干涉所有人的戰斗,更不可能救下所有從本質上來說都是我的敵人的存在。” Lancer今夜若沒有死在衛宮切嗣的算計之下,只能說是肯尼斯和索拉這對未婚夫妻的智商……又或者是Lancer本人的幸運E偶然爆發的結果;若是Lancer組真的退出,也沒有絲毫值得奇怪的。 “那么,為什么Signorina ammiraglio準備救下遠坂時臣?” 作為舟澗玟的心腹,維內托自然是知道舟澗玟接下來一系列的計劃的——今夜將Caster組消滅不過是為了達成這一系列計劃的開端,為此她甚至不惜當著所有人的面展||露了自己的英靈身份。 “大概是因為那是和間桐雁夜還有遠坂櫻的約定吧,我也挺喜歡遠坂凜那孩子的,”舟澗玟想了會兒,最后忽然說道,“而且遠坂時臣是死是活對于戰況來說,實在是起不到太大的影響力。” 他若是繼續活著參加圣杯戰爭,只會和言峰璃正一起把水攪和得更渾;可倘若他退賽了,也還是有言峰綺禮和吉爾加美什在一起作妖—— 差別實在不大。 那么與其讓這四方攪和在一起給本來就是沒有秩序的「圣杯戰爭」繼續添亂,倒還不如去掉兩個不怎么麻煩的,然后把剩下兩個攪屎棍一網打盡——對著言峰綺禮和金色英靈下手她也沒有什么心理負擔。 維內托算是理解了自家指揮官小姐的腦回路了,對此她只能感嘆言峰綺禮和吉爾加美什這兩個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惹到了舟澗玟,竟讓她不惜兜圈子也要除掉他們。 說話間,時間和路程基本上都差不多了,舟澗玟和維內托加快了腳步,沒一會兒就來到了言峰教會的門口。 因為知道今夜還有訪客要來,教堂的門也沒有上鎖,舟澗玟和維內托對視了一眼,最終還是由維內托握上了門的把手然后一把將門推開。 充斥著木材氣味的教堂里并沒有人存在的跡象,舟澗玟率先踏入了教堂,而跟在她身后的維內托也順勢地將門合上,于是原本就不怎么明亮的教堂內頓時便變得更加的昏暗。 穿過了兩列長椅之間那頗為狹窄的走道,舟澗玟和維內托在來到了教堂的最前端之后,便隨意地找了個順眼的空位坐下。 “同樣是教堂,這里和港區的完全不像呢。”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半夜的關系,又是在人跡罕至的郊外,言峰教會看起來整個都是陰氣森森的,和舟澗玟當年所在的港區的教堂一點兒都不像。 聽到了維內托的話,舟澗玟自然也想起了當年港區的那個教堂。那教堂和指揮所之間的距離不算近也不算遠,卻是位于海港的邊上,從里到外都是令人感到明亮又圣潔的白色,她還記得那教堂之上懸掛著一口鐘,每到整點都會被人敲響。 那鐘聲清脆又洪亮,哪怕她在指揮所內也能夠聽見。 “是呢,完全不像,”維內托的一句話勾起了舟澗玟對港區的思念,時隔多年她發現自己居然依舊可以清晰地想起港口的模樣,“我還記得那教堂邊上的海風可舒服了……” 哪里像這里,壓抑得令人直透不過氣。 維內托笑著點點頭,“是呢,大家都很喜歡那里?!?/br> 只是比起那個教堂的環境,大家更在意的是那個教堂的意義——每個港區都有一個類似的教堂,其最主要的作用之一,便是讓指揮官與自己麾下的艦娘締結誓約用的。 每一位艦娘——無論性格、無論艦種都渴望著與自己效忠的指揮官締結誓約,沒有例外。 這不僅僅是因為在與指揮官締結誓約之后,可以讓自己在戰斗中變得更加強大,更是因為那是生來就是兵器的自己與指揮官之間羈絆的證明。 維內托正回想起自己當年和舟澗玟締結誓約的場景,忽然就聽見從自己的右手側傳來的聲響,于是她連忙斂起了思緒朝那看去,隨即就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袍子、佩帶著十字架的銀發老人緩緩地朝她們走來。 正是言峰教會的主人,本次「圣杯戰爭」的監督人言峰璃正。 對方在看見維內托的時候有些驚訝,但礙于舟澗玟也在場,所以他最后也只能象征性地說道,“非常抱歉,讓二位久等了,畢竟今夜真的很忙。” “無妨,畢竟也是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早就和舟澗玟商量好了今晚該如何應答的維內托抬了抬手,“想來后續的處理工作也不輕松吧?” 維內托的話正中紅心,看起來頗為疲憊的言峰神父也無力駁斥,但即使覺得身心俱疲,對方還是打起了精神朝維內托細細地觀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