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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近觀察她們的戰斗,另一方面也是想替那六個看似嬌滴滴的柔弱小姑娘擋下一擊的。 誰知道攻擊沒有替她們擋下還被濺了一臉的水,Rider伸手抹了一把臉,在揮手將水撒開的同時,也不禁發出了贊嘆之聲。 “和余的戰車相比也毫不遜色呢。” 同樣被濺了一臉水的韋伯這會兒壓根就不想說話,乘坐著穩定性令人堪憂的戰車近距離地和海怪作戰什么的,已經讓他因為極度的驚嚇而快說不出話來了。 方才Rider為了救那六個小姑娘直接從高空用堪比自由落體的速度飛馳而下,他下意識的發出了尖叫,結果想象中的攻擊并沒有到來卻在被澆了個透心涼的同時還喝了口未遠川的喝水……韋伯覺得自己明天如果沒有生病那絕對是幸運至極。 如果還有明天的話。 “胡德的皇家飆車可不是嘴上說說的,”不如說正是因為出于航速的考慮,她才會讓胡德作為旗艦,又帶上了具有對空能力的拉菲、哪怕受傷了也不影響戰斗力的凌波、能夠提升索敵能力的基林。 拉菲、凌波、和基林在港區的小學生——不對,是驅||逐||艦中是怎樣的存在? 那可是被成為三大日天的存在啊! 有著拉日天、綾日天、和基日天之稱的她們又怎么可能被區區海怪所打倒? 而且除了她們三個之外,還有航速是港區第一的空想、以及改后數值三項破百的弗萊徹在,這就是舟澗玟始終都能夠表現出氣定神閑的模樣的原因。 區區一個海怪還想和她玩海戰? 先洗把臉再說吧! 在舟澗玟的第一艦隊數次躲開海怪的攻擊、并能夠在躲開之后的第一時間里再度向海怪發起攻擊之后,河面上的戰勢有著小幅度的扭轉——當然,和海怪的體積相比這樣的扭轉顯然還是不夠的。 不過只要有扭轉了,也就說明接下來的戰況還是頗為可觀的——畢竟誰也不愿想象那海怪一旦有了能夠自行進食的能力后會發生什么。 維內托跟著舟澗玟看了一會兒未遠川上的戰況,隨后像是突然得到了什么消息一樣,立刻上前對舟澗玟進行了匯報,“Signorina ammiraglio,那邊也差不多了。” 從始至終都在看著戰況的舟澗玟想也沒有多想地就開口說道,“那就動手吧。” 維內托微微欠身,“Sì,signorina ammiraglio。” 得到了舟澗玟指示的維內托立刻朝著另一邊已經埋伏許久的海倫娜進行了聯絡——對方在昨晚便已經因為舟澗玟的命令而回到了陣地,在經過了一夜的休息之后,又因為舟澗玟的另一個命令而在另一邊展開了埋||伏。 現在,是到了動手的時候了。 穿著深色的緊身衣的海倫娜朝不斷地觀察著三個地方,而后在維內托的消息傳遞過來的時候,便在衛宮切嗣和他的出手按下扳||機之前,提前一步行動,將Caster的Master一把抓住并且帶到了舟澗玟所在的地方。 本身就是冬木市——或者說是全國范圍的連環殺人案的元兇的雨生龍之介隨身攜帶著小刀,在他被海倫娜帶著的時候便已經抓起了自己的工具,等到他被海倫娜一把丟在地上之后,他連忙拿著小刀就準備往海倫娜的身上捅—— 為了褻||瀆神明他們需要更多的祭品。 這是Caster對他說過的話。 更何況他本來就喜歡以女人和孩童作為作案對象,更別提是像海倫娜這樣年輕貌美的女性。 誰想到刀||子在捅到了海倫娜身上之后并沒有發生他想象中的畫面,甚至可以說朝著他從未想象過的地方急轉直下,看得這個變||態||殺||人||魔都有些傻了眼。 更別提一旁已經注意到了這邊的動靜的Saber等人。 只見那把跟隨了雨生龍之介數年、沾染了無數人的血液的小刀在捅向了海倫娜之后,甚至連她身上的衣服都沒有割破,接著像是捅到了一塊鐵板一樣直接因為雨生龍之介向前的力道而產生微微的扭曲。 海倫娜睨了他一眼,“這就是作案工具么?” 她這么說著,隨后一個手刀劈中了雨生龍之介的手腕,骨頭斷裂的聲音在因為未遠川河面上的異動、而變得喧雜的背景下并不算響亮,卻清晰地傳到了在場每個人的耳中。 而他手里原本捏著的刀子也因為骨折的關系而啪嗒一聲摔落在了地上。 海倫娜也沒有去理睬邊上因為骨折帶來的疼痛而發出了哀鳴聲的雨生龍之介,只是用手帕將他手里的刀子撿了起來,一邊漠然地說道,“只會將兵刃指向同胞的手,還是不要了的好。” 這邊的小插曲自然沒有被Saber等人錯過,而看見自己的部下干脆利落地折斷了雨生龍之介的手腕之后,舟澗玟也拿出了一捆厚重的鐵鎖鏈、交給了邊上的維內托。 根本無需舟澗玟言語上的指示,維內托捧著那鐵鎖鏈就走向了海倫娜和雨生龍之介,“還是先綁起來的好。” 海倫娜點點頭,在收起了刀子之后便配合著維內托將雨生龍之介一起捆了起來,期間自然也遭受到了對方的反抗,但這種反抗很快便遭到了維內托和海倫娜的鎮||壓。 愛麗絲菲爾看著那邊如同鬧劇一樣的場面,最后還是忍不住問出了聲,“澗玟小姐,這究竟是……” 怎么一回事? “這邊這個就是Caster的Master,”舟澗玟的腦袋沖著雨生龍之介所在的方向偏了偏,沒有說出口的是這個“獵物”還是從你老公手里搶下來的,“雖然不是什么善類,但是也不能在這個時候殺了。” Saber和Lancer在聽到這個就是Caster的Master——以及冬木市的連環殺人案的兇手之后就有些驚了,但是在聽見舟澗玟說對方還不能殺之后他們立馬又不高興了。 “為什么!既然是Caster的Master的話為什么不立刻殺了他!” Saber對于Caster和他的Master可以說是厭惡極了,實在不懂舟澗玟為什么不立刻為民除害。 “因為他是Caster的Master,就和所有的Master和Servant一樣,他們之間是有著感應的,”舟澗玟瞥了她一眼,不咸不淡地說道,“Caster在你看來固然是沒有理智的邪魔外道,但是在一個瘋子發瘋的之后還去刺激他的也不是聰明人。” 這會兒Caster正在發瘋,你能趁著他發瘋的時候再把他的Master給捅了讓他瘋得更厲害么? ——答案顯而易見是不能的。 所以從這個角度來看,Sab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