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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舟澗玟表示這怎么可能,不,用更加通俗點的語言來說,應該是: ——這他||媽||的怎么可能?。。?! 然而事實就這么擺在了她的面前,容不得她有絲毫的質(zhì)疑與駁斥。并非是沒有想過“人|||妻圣母”也是藍染的偽裝之一,可是以她印象中的藍染惣右介的性格,他又怎么可能在完全跳反之前把自己的底牌——「鏡花水月」的真正能力公諸于眾? 于是舟澗玟就更糾結(jié)了。 就在她決定去虛圈散散心,順便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被自己遺漏的問題時,卻在虛圈里遇到了令她印象深刻卻忘記叫什么的虛圈之王——死亡骷髏。 與之同時出現(xiàn)的還有許久都沒有跳出來刷存在感的系統(tǒng)任務。 在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恢復了些許能力的白蘭的協(xié)助下,舟澗玟還是硬著頭皮完成了這個聽起來可以說是坑爹無比的任務,接著…… 她就得到了虛夜宮啊喂?。。?! 從已經(jīng)掛掉的死亡骷髏手里繼承了虛夜宮啊?。。。。?/br> 尼瑪這不是別的東西是虛夜宮?。。。。?! 終于意識到自己這是被系統(tǒng)給坑了一把的舟澗玟悲憤了,而在短暫的悲憤之后,作為“思想成熟、戰(zhàn)法犀利”的前·港區(qū)指揮官的舟澗玟大佬也在沉痛中頓悟了自己先前的思路是錯的。 斬殺BOSS這個假設(shè)是正確的。 但是這個BOSS卻并非是已經(jīng)被敲定為圣母的藍染惣右介。 “既然不是那位人||妻圣母藍染醬那是誰?”被舟澗玟在沉痛中抓著衣襟搖了好幾分鐘的白蘭蘭只覺得自己眼冒金星,仿佛是受到了來自于敵人的回旋加農(nóng)炮的攻擊一樣。 “……理論上其實誰都可以,但實際上人選就只有一個,”原本垂著腦袋看著腳下黃沙舟澗玟這回終于抬起了頭,而后悠悠地望著面前的白蘭蘭同學,半響沒有說話。 被舟澗玟看得毛骨悚然的白蘭不知怎么的就福至心靈了,他那雙紫藤色的雙眼與舟澗玟的黑瞳對視了好一會兒,最后他顫抖著伸出了右手,食指指尖朝著自己指了指。 舟澗玟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算是認可了他的猜測。 看見了舟澗玟的回應,白蘭沉默地垂下了手,他清了清不知道為什么突然就有些干澀的嗓子,“親愛的舟澗玟小姐……” ——然而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舟澗玟給打斷了。 “這件事只有你能做到?!?/br> “但是我覺得吧……” “這是你的任務。” “可你看我這么正直的一個人……” “沒看見。” “澗玟親親你的指揮所里……” “你好意思讓女人替你頂包?” ——但是那些女人一個就能頂十個好么?。。。。∧阋娺^哪個尋常女人一炮能在強化過的墻上開個洞的啊?。。?!這還是普通女人么!!!! 白蘭蘭同學差點就要哭出來了——畢竟這里是只有黑夜與沙地的虛圈嘛,風沙太大大家都是可以理解的——他瞪著那雙已經(jīng)淚眼朦朧的眼睛無辜地看著舟澗玟,卻聽見她嘆了一聲氣。 “這事還真的只有你能做到,”見白蘭不肯妥協(xié),舟澗玟也只能實話實說。她先是讓還停留在他們身邊的自家艦娘們在遠處進行戒備,隨后拉著白蘭便在虛圈的荒漠中就地坐下。 其實這話也不是不能在指揮所里說——至少指揮所的環(huán)境比虛圈要好上不止一點兩點,問題是白蘭蘭不肯妥協(xié),回到指揮所誰知道他會不會趁機溜回尸魂界? 所以舟澗玟便只能在這里和他講道理。 “在你剛剛來到指揮所的時候曾向我提到過,說是「世界的意識」告訴你,倘若想要讓「白蘭·杰索」再度回歸,就必須將曾經(jīng)造的孽全都補救回來。” 聽舟澗玟這么一說,白蘭的臉立刻皺成了一個包子——很顯然,他也不愿意再回憶這種悲傷往事。 但是舟澗玟顯然就不打算輕易地放過他,無視了白蘭因為不滿而鼓起的包子臉,舟澗玟慢悠悠地繼續(xù)解釋了下去,“你曾經(jīng)造的孽是什么你心里也有數(shù),我就不戳你傷疤了……” “澗玟你已經(jīng)戳了好么!” 舟澗玟沒理他,只是自顧自地說道,“不屬于這個世界的人來到了異世界,那么必定會對這個世界造成一定的扭曲,就比如我當年救下了沢田綱吉致使他的計劃失敗,而你……或許還有我對這個世界造成的扭曲……” “就是這個世界原本的BOSS的消失?!?/br> 野心家藍染惣右介因為世界的扭曲而變成了圣母,倘若沒有了BOSS那么舟澗玟的任務便無法完成,而唯一能夠取代藍染惣右介成為BOSS的…… 就只有被「世界的意識」欽定為了背鍋俠的白蘭。 “所以這個任務非你不可,”舟澗玟淡淡地說道,“你也說過了,你的任務必須跟在我的身邊才能完成;而只有我們兩個人的任務全都完成了,才可以從這個世界離開?!?/br> 白蘭良久沒說話,在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后,他忽然又問,“那澗玟你是怎么確定這個任務就非我不可的?” 如果舟澗玟需要自己創(chuàng)造一個BOSS讓她來斬殺的話,也不一定就真的是他啊。他必須對扭曲的世界負責——這點白蘭認了,可不代表他就必須成為BOSS被舟澗玟斬殺呀! 舟澗玟就知道白蘭要這么問,“我在剛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得到了兩個主線任務?!?/br> “第一是尋找自己在這個世界的相關(guān)情報,也就是我在這個世界的人設(shè)。” “至于第二個任務,系統(tǒng)是這么說的,”舟澗玟頓了頓,一字不差地重復著系統(tǒng)當時的原話,“‘請找出隊伍中的叛徒’。” 白蘭聽見這話之后就有點委屈,“你當時不是已經(jīng)因為這事揍過我了么!” ——那記友情破顏拳可痛了! “是的,當時系統(tǒng)是因此而給了我相關(guān)的獎勵,”舟澗玟的嘴角微微地牽動了一下,像是在笑又像是在極力地忍耐,“但是因為剛才的事,讓我又重新設(shè)想了一下這個問題。” “當時系統(tǒng)所說的「隊伍」究竟是我們所在的虛圈遠征隊的隊伍,還是我所在的指揮所的隊伍呢?”舟澗玟給出了一個令白蘭聽著就有些心驚的假設(shè),他正準備說什么,就被舟澗玟給制止了,“我知道你暫時沒有要使壞的意思,至少你我的組合在目標達成之前暫時還不能拆伙?!?/br> “暫時這兩個字澗玟你就算拿掉也沒問題哦!” 舟澗玟沒理他,“所以我得出了一個假設(shè),從你同時擁有的死神和虛的靈力這點來看,如果你在這個世界的設(shè)定不是吞噬了死神、然后頂著死神皮囊的虛,就是被強行虛化的死神。無論如何你都不可能是站在尸魂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