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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女協(xié)那邊的后續(xù)嘛,是女協(xié)的高層隱約是知道有人在從中作梗,草鹿八千流原本還想再印刷一批想要和幕后黑手正面肛,但是在同樣知道事情輕重的卯之花隊長的阻攔之下,最終還是不了了之。 但真舟家和女協(xié)的這段恩怨卻還是存在的。 尤其是在此之前,草鹿八千流想要拉舟澗玟進女協(xié),但最終卻還是被攔在了真舟家的大門之外,最終連面都沒有見到。 所以這次的見面對于女協(xié)來說,其實倒頗有些歷史意義。 “這個嘛這個嘛……”正在吃點心的草鹿八千流一手戳著自己的面頰,隨后歪過了腦袋想了想,接著對舟澗玟露出了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我想要阿船加入女性死神協(xié)會。” ——阿船是什么鬼啦! 這個綽號的品位簡直堪比白蘭蘭和金蘭蘭好么! 在一旁旁聽的白蘭頓時就臥槽了,也不去管草鹿八千流的主要目的是什么,就面露驚悚地朝對方看了過去,緊接著他就發(fā)現(xiàn)對方頗為認真地注視著舟澗玟,似乎是在等待著舟澗玟的回答。 “我拒絕?!?/br> 舟澗玟想也沒有多想就飛速地回答道,但是她是內(nèi)心同樣也是臥槽的。 倒也不是因為對方的那個綽號,而是因為…… ——這特么都多少年過去了??!姑娘你怎么還在糾結(jié)這件事啊!女協(xié)人員那么多缺我一個也不少好嘛?。?! 草鹿八千流似乎倒也預(yù)測到了舟澗玟的這一回答,于是也沒有在這件事上太過糾結(jié),只是點了點頭隨后又說道,“那么,阿船能和小劍去打一場么?” 這下舟澗玟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了。 ——姑娘,你和我這是多大仇??! 作者有話要說: 7-1簡直□□,我選擇去2-5。 感謝十五姑娘的霸王票,小天使么么噠! 第68章 她還只是個孩子 舟澗玟用了大約半分鐘的時間,來確認草鹿八千流是否是認真的。 可惜的是無論舟澗玟怎么看,結(jié)果都只有一個——那就是這的確不是對方在開的一個惡劣的玩笑,草鹿八千流這是非常認真的在替她家的“小劍”約戰(zhàn)。 臥槽你們十一番隊這特么是打架打魔怔了! 沒事找勞資約什么戰(zhàn)?。?/br> 勞資不是戰(zhàn)士是法師……好吧就算不能算是正統(tǒng)的法師但也不是戰(zhàn)士好么! 看見舟澗玟久久沒有回答,草鹿八千流歪過了腦袋一臉困惑地看著她,“怎么了,阿船?” 直接無視了對方那品位惡劣的起綽號方式,舟澗玟按捺了心中正在向馬勒戈壁奔跑飛躍的草泥馬,然后向?qū)Ψ铰冻隽艘粋€淺淺的笑容,“草鹿副隊長的這個玩笑恕我無法理解。” 雖然也知道對方并不是在和自己開玩笑,但除此以外舟澗玟也找不到別的回答了。 聽到舟澗玟這么說,草鹿八千流的反應(yīng)也是非常直接,她立刻就駁斥道,“可是我沒有和阿船在開玩笑呀,小劍一直都想和阿船打一場的,只是找不到機會罷了。” 于是舟澗玟沉默得更厲害了。 ……你邀請我去女協(xié)不會是為了把我從真舟家引出去然后和你家小劍打架的吧? 所以說為什么是我啦! 只是這些吐槽無論礙于什么原因舟澗玟都不能直接和草鹿八千流說出來,所以在短暫的思索之后,舟澗玟還是決定直接打消對方的這一念頭會比較好。 “縱使當(dāng)日我仍在護庭十三隊時,我的劍道在諸位隊長中也是敬陪末坐的,如今退役了這么多年,所以更恐怕入不了更木隊長的眼,”舟澗玟的意思也很簡單,不是我不想和你們家小劍打,而是我的水平你們家小劍根本就看不上。 所以還是另請高明吧? 草鹿八千流大約也是聽懂了舟澗玟的意思,她端起茶杯將杯中的茶水一飲而盡,之后才緩緩說道,“可是小劍早些年見到阿船的時候曾經(jīng)說過哦,在阿船身上聞到了同類的氣息?!?/br> 更木劍八不會鬼道也不會始解,但是在真刀真槍上的打斗中,冠以「劍八」之名的他在如今的尸魂界里能夠排得上第一——倘若四番隊的那位高人不出馬的話。 無論如何,在判斷對方是否是值得一戰(zhàn)的強者這方面,更木劍八也是擁有幾乎和野獸一樣的直覺。 也無需什么深入交談,只需一眼便足矣了。 即使這些年里深居簡出,但舟澗玟也早就忘記自己是在什么時候什么地點見過更木劍八的了,所以也無法判斷草鹿八千流這句“我們家小劍曾經(jīng)見過你,而且對你念念不忘”究竟是否是真話。 但是對于十一番隊在“戰(zhàn)斗”上的執(zhí)念舟澗玟還是很清楚的,對方既然都這么說了,那么她再怎么推脫也無濟于事——因為對方不會接受應(yīng)戰(zhàn)之外的回答。 “草鹿副隊長的意思我明白了,”舟澗玟想了想,而后露出了一個非常燦爛的笑容。 原本在舟澗玟和草鹿八千流對話期間,已經(jīng)琢磨著這件事結(jié)束之后該如何向舟澗玟解釋的白蘭,在看見她的這一笑容時,頓時就是冷汗淋漓。不僅為草鹿八千流開始祈禱,甚至也為自己的下場進行了禱告。 ——希望澗玟不會大殺特殺。 他想。 看見舟澗玟似乎有要松口的跡象,草鹿八千流的眼睛立刻就亮了,“阿船這是同意了?” “既然草鹿副隊長執(zhí)意要為更木隊長邀戰(zhàn),那么我也不好就這么拒絕了,”舟澗玟的笑容看起來要多真誠就有多么的真誠,但是白蘭那糟糕的預(yù)感卻越來越強烈。 騙人,居然就這么同意了! 你還是我們家澗玟么! 他也顧不上自己在草鹿八千流離開之后會有什么下場,直接就瞪大了雙眼難以置信地看著舟澗玟。 舟澗玟沒有說是也沒有說不是,她無視了白蘭的目光輕描淡寫地扯開了話題,“在晚餐之前說這個也不利于消化,具體的還是等我們吃完晚餐再說吧。只是草鹿副隊長今天若是能夠站著離開真舟家,那么之后我和更木隊長的戰(zhàn)斗也只是你一句話的事?!?/br> 這話聽起來倒也沒有什么太大的問題,但白蘭總是覺得有說不出的古怪。 別的就不說了,光是舟澗玟應(yīng)戰(zhàn)了這壓根就是不可能的事呀,要說其中沒有鬼白蘭是打死都不相信的。 只是和白蘭相比,草鹿八千流到底還是太不了解舟澗玟了。 那句“如果草鹿副隊長今天能夠站著離開真舟家”雖然挑釁意味過濃了一點,但草鹿八千流也是把這句話當(dāng)作了“如果要我和更木隊長打一場,那么你首先得親自下場”來看,于是也就點頭答應(yīng)了。 用餐期間草鹿八千流和舟澗玟聊得也算是愉快,除了舟澗玟幾次婉拒了對方以女協(xié)會長身份提出的邀請之外,基本